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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搖搖頭:他早就死了。
喻蘭川:“怎麼死的?”
悄悄還是搖頭:不知道,只能確定他死了。我爸一直在不依不饒地追查那件事,聽到什麼風吹草動就會放下所有的事,出去追查線索,一跑跑好幾個月,所以正經的工作都幹不長,只能給人打零工。外面似乎有朋友幫他,經常給他傳訊息,但他從來不把這些朋友帶回家,我不知道是誰。他出遠門的時候,跟我媽約定,每月寄一封平安信回家,可是自從我出生十個月後,家裡就再也沒收到過他的信了。
喻蘭川:“會不會是……”
悄悄的筆越來越快,字也跟著飛了起來:我媽說,我爸是顧家的人,小時候經歷過那樣的事,不敢不顧家,他就算只剩一口氣也會給家人寫信,給我們謀出路的。
甘卿似乎想起了什麼,目光落在悄悄的工作牌上,上面寫了悄悄的名字和星座。夢夢老師不知道是不是被神棍附體了,若有所思地盯著那星座名稱參起禪來,臉色還無端有點凝重。
悄悄接著寫道:我媽在我初三的時候沒了,親戚家來人,說我爸是收養的,我又是個女孩,不該佔著家裡的房和地,我不能說話,爭不過他們,所以乾脆走了,來燕寧打工。我媽說,我們家的仇人就在這裡。我打聽到這裡開武林大會,混進來觀察過一次,看見了那個楊清,他們說他大義滅親,親兒子做錯事,也被他一手驅逐,我不相信。
悄悄寫字越來越快:我爸在世的時候,反覆提起過,那天晚上我爺爺就是被楊清的兒子叫走的,所以楊家人和這件事脫不開關係!楊清是個道貌暗(岸)然的偽君子……
悄悄的字越寫越凌亂,還出現了錯別字,閆皓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老幫主不是這樣的人。”
“小姑娘,”甘卿問,“你父親杳無音訊的時候,你才不到一歲,這些事是誰告訴你的?”
悄悄掙開閆皓的手。
我媽媽。
她寫道:從小我媽就跟我說,她這一輩子,我爸的一輩子,我們全家……都被這些壞人害慘了。我必須得報仇,哪怕什麼都不幹,也得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