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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皓穿著蜘蛛俠的皮被警察帶走這事, 引起了軒然大波, 畢竟, 無論是“蜘蛛俠”還是“警察”, 都十分值得大驚小怪,如火如荼的武林相親大會就這麼被打斷了。
“人是我帶來的, 都是你們, 非得讓人分割槽坐, 一轉頭我就找不著他在哪了, 這孩子到了生地方害怕, 連廁所都不敢上!”洗衣店老闆姓江,叫江向陽,家住一百一十號院,除了開洗衣店,他還是老年晨練大軍中太極拳小分隊的領班,“楊幫主,那是閆老前輩的後人,家裡沒親人了,才上燕寧來投奔我, 一個老實巴交的孩子,怎麼會讓警察帶走?這裡面到底有什麼誤會?”
老楊大爺不知道什麼叫“蜘蛛俠”,只老遠看了閆皓一眼, 雖然很疑惑這年輕人為什麼要打扮成一顆鬼鬼祟祟的火龍果, 但跟江老闆做了幾十年的老街坊, 還是願意相信老兄弟的話:“你別急, 小川跟過去了。”
喻蘭川跟著於嚴他們走了,因為蜘蛛俠閆皓被警察圍住以後,就成了驚弓之鳥,隨時準備起飛,這貨登高上梯如履平地,萬一中途跑了抓不回來,只好帶上喻蘭川以防萬一。
“這小子堅決不承認自己偷過東西。”於嚴說,“不過我們查了,他今年年初才到燕寧,吃、住都在洗衣店,平時很少出門,身上也沒什麼錢,私人物品都在店裡,我同事剛才看過,也沒什麼可疑物品,就一臺破電腦和一點日用品、幾盒貓罐頭……要真是這樣,確實沒有證據說高樓盜竊案是他乾的。”
“貓罐頭?”喻蘭川奇怪地問,“口味夠重的。”
“你積點德,”於嚴用胳膊肘懟了他一下,“可能是拿來喂流浪貓的吧,不清楚,跟本案無關,沒仔細問,再問他要自殺了。看他那樣,確實不像有同夥的,我感覺別說是高樓盜竊這種危險活動,就是鬥地主,都沒人願意跟他一夥。”
喻蘭川:“那804失竊那天晚上呢?”
於嚴:“他說那天他爬窗戶,就是為了給你下戰書,沒去過804。”
喻蘭川:“他到底為什麼非得給我下戰書?我帥我的,又沒耽誤他醜,打贏我也沒有通關獎勵。”
“不知道,他說是他媽讓他來的,他媽的遺願就是他能出類拔萃,成為新一代的……什麼絕之首?”
“五絕。”
“唉,好吧,貴圈一天到晚也沒點屁事,黑話倒不少——五絕,那就是五個人。結果這位媽寶兄弟來了以後,發現除了他自己以外,有個人怎麼也找不著,有個人追公交車都喘,有個人是女的,他實在不敢找人家說話,所以數來數去,就剩下你了。”
喻蘭川:“……”
於嚴臉上露出了一點奇怪的神色:“對了,他說那天他經過八樓的時候,看見那個女的正在大哭大鬧,男人在旁邊攔著她,試圖讓她鎮定下來。”
喻蘭川一皺眉:“804的窗戶到底是誰砸的?”
“我們推斷,窗戶應該是向小滿砸的,”於嚴說,“我同事還在你們院,向小滿謀殺未遂,暫時被控制起來了。現在聶恪承認,他確實是被圍觀鄰居們起鬨,不得已才報了假警。根據聶恪的說法,向小滿那一段時間狀態都不好,所以他那幾天才把孩子送走,那天晚上她突然犯病,在家裡大哭大鬧,還砸東西發洩,聶恪試圖從後面抱住她,不讓她動,向小滿一把抓住了木頭椅子往後掄他,沒掄到聶恪,掄碎了玻璃。她臉上和頭上的傷,也是聶恪想控制住她的時候扭打掙扎造成的。”
這個說法聽起來問題不大,聶恪不屬於健壯型的男人,想制住一個狂躁的成年女性沒那麼容易,過程中有磕磕碰碰也實屬正常。
喻蘭川想起了什麼,又問:“那今天的報警電話是誰打的?”
“對,這也是個疑點。”於嚴說,“我有個同事,一直懷疑聶恪家暴,給向小滿留了她的私人手機號,今天的電話打到了她的私人號上,因為對方也是女的,聲音壓得很低、隔得還遠,所以一開始我們都以為是向小滿本人。但向小滿不承認——想想也是,她既然已經聯絡好了幫手,打定主意要殺聶恪,當然不會自己打電話報警。那個來電我們也查了,是個一次性的黑號。”
也就是說,有人知道804會發生什麼。
“現在最麻煩的,是那兩個莫名其妙出現在聶恪家的人,跑了一個,沒追上,抓住的那個從八樓摔下來,現在還在醫院。”於嚴把手機遞給喻蘭川,執法記錄儀拍了那兩個人吊在門外的全過程,“向小滿的藥就是他們給的,現在我們懷疑,這是一個有規模的教唆犯罪組織,已經移交刑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