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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會議議程……”
喻蘭川:“你不用分析了!”
於嚴搶在和他同一時間開口:“所以你們武林大會的流程是,首先報家門,然後已婚人士閃避、未婚男女速配,再排隊見家長,最後吃個飯?”
喻蘭川:“……”
就他有嘴!
於嚴:“可以啊,盟主,人才啊!”
喻蘭川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我說過了,不是我安排的。”
偷懶的喻盟主沒有常識,竟敢放心把這種事交給老楊大爺他們,低估了我國中老年團體的毒性——他們能把一切主題的一切聚會,都變成相親大會。”
於警官扶著辦公桌笑成了狗。
喻蘭川扶了扶眼鏡,面無表情地說:“我問過了,不讓動武這事是好多年的老規矩了,楊老他們還在,只要這個不知真假的堂前燕傳人還想混下去,應該就不會在開會的時候冒頭。我想他會等我落單時找我,這樣,會後,我把客人都送走,會找機會獨自留下來還原活動中心會場,他既然下了戰書,這時候大機率會出現,到時候你們在外面等我訊號,我幫你們留住他。”
於嚴問:“你有把握贏他嗎?”
喻蘭川莫名其妙地回答:“我哪知道,我又不認識這人。”
於嚴有點擔心地問:“那萬一你不是他的對手呢?”
“那就認輸唄,”喻蘭川毫不猶豫地說,“受傷就讓他賠我醫藥費和誤工費好了。”
於嚴:“……”
武俠小說裡,高手約戰,往往都是賭命,畢生尊嚴與成敗在此一舉,根據不完全統計,在比武中戰敗的人,下場有自殺、發瘋、自絕經脈、自廢武功……最輕的症狀是拋棄自己的兵器,從此名譽掃地,江湖不見。
還沒打就惦記誤工費的,大概古往今來獨此一份了!
於警官被武林新一代盟主寬廣的胸襟震撼了,半天沒說出話來。
喻蘭川:“那就這麼定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哎,蘭爺,”於嚴死皮賴臉地拽住他,一路小跑地跟著他往外走,“不急,你還沒跟我說,作為一條單身狗,即將主持新中國成立後第二十三屆武林相親大會的感想呢……”
喻蘭川:“滾!”
於嚴:“主持人可以拿免死,不,免催婚牌嗎?有好看又能打的妹子嗎?圈外人——比如我,能參加嗎?哎……你仗著自己腿長走得快是吧!”
喻蘭川懶得跟他多說,抬手攔計程車。
“別假正經啊蘭爺,”於嚴在他身後說,“你不會加班加彎了吧?”
喻蘭川:“彎成勺也看不上你,放心。”
於嚴嬉皮笑臉地說:“我記得你小時候可悶騷了,初中那會,隔壁班女生遞情書,看都不看直接扔,一天到晚端著張‘不與世俗同流合汙’的架子,然後回去偷偷畫小女孩。”
喻蘭川:“我畫的是你媽。”
於嚴:“就知道你不承認!我有證據!同一個人,不同姿勢,一個素描本畫滿了,足有好幾百張,我拍照留念了……”
喻蘭川把計程車門往他臉上一摔,留下一串尾氣,沒影了。
他剛到自家樓下,手機就瘋狂地震動起來,於嚴那個賤婢發了一串照片過來,照片上還打了水印,名曰:武林盟主黑歷史檔案。
喻蘭川剛想開罵,忽然一愣。
他確實有過這麼一個素描本,但是這麼多年,又是留學、又是工作,搬家成了家常便飯,小時候的東西也早就丟光了,此時,他猝不及防地看見十幾年前的舊跡,模糊的記憶忽地清晰了起來。
畫面畫素不高,好像給那些青澀的筆觸打了濾鏡,有鉛筆素描,也有圓珠筆和水筆勾勒過的,畫上的女孩骨骼輪廓凜冽,畫技不太高明,但一顰一笑異常鮮活,她透過紙面看過來,眼角彎成特殊的弧度。
喻蘭川的腳步猛地頓住,一抬頭,正好到了自家門口,他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扭頭望向隔壁,怔了半晌,忽然魔障了似的要去敲門。
這時,電梯響了一聲,一股有點甜的香水尾調掃過來,來人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問:“小川,什麼事啊?”
走過來的是剛從外面回來的張美珍,喻蘭川這才回過神來,乾咳了一聲:“我……找甘卿,有點事問她。”
“哦,急嗎?”張美珍用指尖擦了擦有點化妝的眼角,“不急就明天再說吧,那小尼姑睡得早,早就夢裡唸經去了。要麼我給你帶句話?”
喻蘭川胡亂搖搖頭,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