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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長和能力的提升,獲得了更多的控制力。”
老楊:“……”
玄學課變成了社科理論課。
喻蘭川:“不好意思,我現在說這麼多廢話,其實也是在對抗焦慮。”
就在這時,老楊的老人機響了,喻蘭川倏地坐直了,一直在外面抽菸的於嚴也衝了進來。
老楊給了他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接起來,片刻後,他結束通話電話,報了幾個地名:“這幾個地方的兄弟們報說,看見過可疑的人,但不確定是不是咱們要找的,得你們警察確認了。”
於嚴一躍而起:“明白,我們分別去調附近的監控!”
“燕寧這種地方是有很多監控的,真的,不騙您,也就泥塘後巷那種小旮旯沒有,能讓你們僥倖逃脫。昨天晚上,這位扛著這麼大個人,大搖大擺地從泥塘回到這,不知道被多少鏡頭拍到過,只要警察縮小調查範圍,他們有的是技術能找到你。”甘卿停下腳步,在距離流氓三人組不到兩米的地方站定了,從包裡摸出被光頭砸斷的木牌,很有禮貌地詢問光頭,“另外我請問一下,這是您給我留下的吧?”
剛才還恨不能手撕了光頭的瘸腿二師兄見到外人,卻上前一步,擋在光頭面前:“是哪一路的高人?”
“哪一路也不是,也不高,”甘卿無奈地攤開手,露出細伶伶的一截手腕,右手還在輕輕地顫抖,“那天這位光頭大哥一直跟著我,我有點害怕,所以裝神弄鬼來著,其實沒什麼,就是那一片我熟您不熟,有幾個看著像死衚衕的地方——其實有個小縫能鑽過去,人瘦就行,快跑兩步的事。哦,對,我還拿小孩玩的塑膠槍打了您一下,能打中,我也沒想到,可能是您那天喝酒了吧。”
光頭:“……”
“大概就是這麼回事,您要是沒地方撒火消氣,覺得打女人也心安理得,那您打我一頓也行,反正我來都來了,也還不了手。只要打不死,以後沒人找你們麻煩。”甘卿低聲下氣地說,“把那孩子放了吧,等警察來了,這事性質就變了。”
劉仲齊聽完,又不知道從哪攢了一把英雄膽,劇烈地掙扎起來:“你快……呃……快跑!”
甘卿嘆了口氣——這孩子記吃不記打,應該是沒打疼的緣故,還好,看來也沒受什麼罪。
“撒你媽的火!”光頭帶著哭腔,跑著調說,“讓這小子家裡拿五十萬來,少廢話!”
“我不知道您要五十萬幹什麼,”甘卿又朝他們走了幾步,很平靜地和光頭對視,“但是現在警察已經立案了,您看過電視也知道,警察肯定不會讓你們一手交人、一手交錢的。那到時候您打算怎麼辦呢?您其實也不知道,對吧?”
刀疤臉下意識地推了她一把:“別過來!”
甘卿就像個輕飄飄的風箏,被刀疤臉這一巴掌推得連退了好幾步,城中村的地不平,她腳下一絆就摔了,肩頭的破布包也滾在地上,滾了一層浮土。
她手忙腳亂地伸胳膊撐住自己,手掌立刻搓破了皮。
甘卿“嘶”了一聲,狼狽地苦笑起來:“大哥,您還真跟我動手啊。”
瘸腿二師兄略微提起肩,若有所思地站直了——練過的人,往後摔的時候,是不會伸胳膊撐地的,這樣很容易受傷,都是小時候師父教的第一課。
可能是怕再摔一下,甘卿乾脆坐在地上沒起來,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她笑了一下:“我總覺得,真想要錢的人,做事會更有計劃一點,您這就是在撒火——怨要錢的人,怨花錢的人,怨自己本事不夠大,賺不來錢……借酒澆了愁,酒一醒,又怨自己管不住嘴……”
“閉嘴!”光頭滿口汙言穢語地噴了起來。
甘卿神色不變,好像入耳的只是一段狗叫,就在這時,瘸腿二師兄突然出手,卻不是對付甘卿,而是一掌側切,砸上了光頭的手肘,這一下正中麻筋,光頭勒著劉仲齊脖子的胳膊倏地脫力,瘸腿二師兄一把將劉仲齊拽了出來。
幾乎同時,光頭反應過來了,大吼一聲,不依不饒地扣住了劉仲齊的肩膀,師兄弟兩個一人拽著倒黴的人質一邊,像是要表演手撕肉票。
瘸腿二師兄:“松、手!”
光頭梗著脖子喘粗氣。
甘卿的嘴角輕輕地一翹,對這種內訌情節非常喜聞樂見。
她感覺火候差不多了,就拿出了在店裡忽悠冤大頭的神棍腔,幽幽地在旁邊插了一句:“大哥,您借酒澆愁,酒醒後悔,借人撒火,事後更得後悔,這兩件事本質上沒什麼區別。您既然這麼痛恨自己的酒癮,為什麼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