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iest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喻蘭川癱著臉說:“我擔心被你盯上的人。”
“放心,沒死,沒受傷,沒留下證據,我躲開了監控,指紋都擦了,辦事靠譜吧?來,先把錢結一下,親兄弟明算賬,”甘卿拿出手機計算器,“噼裡啪啦”地一頓按,“誤工費、跑腿費、訊息交換費、交通報銷費……”
喻蘭川額角跳出一段青筋。
“……我就不跟你算了,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對吧?”甘卿說,“只是耽誤我一下午生意,少說損失了二十單‘水逆退散符’,小喻爺,我可怎麼跟老闆交代啊?日子沒法過了。”
喻蘭川剛遭遇了一個花式炫富的楊總,又碰上一位花式哭窮的,慘遭精神與錢包的雙重打擊。最後,兩個人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喻蘭川捏著鼻子買走了她二十張水逆退散符,按批發價,每張便宜五毛。
甘卿這才慢悠悠地說:“這人的診所基本是騙人的,其實是個藥販子,平時倒騰點非法的處方藥,找貨門路多,貨源可靠,嘴也緊,後來就有人給他介紹了別的生意。”
“什麼?”
“g毒。”
g毒是一種麻醉藥品,又叫“誘/奸藥”,一聽就知道是幹什麼的。
“價格給得很高,他就答應了。因為覺得兇手用刀殺人,是兇手的錯,不是刀的錯,跟賣菜刀的更沒有關係。”甘卿接著說,“慢慢的,除了g毒以外,開始有人讓他‘代購’其他致幻劑、麻醉劑,他就發現這些客人彼此都是認識的,買藥是給女人下套的輔助工具,平時到他這裡來拿藥,如果碰上了,他們還會互相交流經驗,怎麼確定目標,怎麼讓目標不敢報警還不敢反抗,怎麼完全控制她之類,這些客人說話不避諱他,後來還把他加進了他們那個‘集郵群’,那個姓趙的說,就像個打遊戲的群,每天互相顯擺自己的‘戰利品’。”
喻蘭川皺了皺眉:“有聶恪嗎?”
“有,聶恪是老主顧之一。據說很多人還挺崇拜這個聶恪的,因為他套住了一個向小滿,少奮鬥二十年,功成名就,還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聶恪的事蹟是他們群裡傳的經典案例,有完整教程——一開始是打壓她的自尊,在飲食裡給她下安眠藥和抑制神經的藥,讓她整天昏昏欲睡,根本沒法出去工作,當著她的面倒掉她做的飯,帶她出去見‘朋友’,故意讓那些‘朋友’對她冷嘲熱諷,慢慢摧毀她的神智。現在一切到了手,聶恪又想徹底擺脫她,所以裝模作樣地帶她來看‘心理醫生’——還是那個姓趙的友情客串,負責在‘治療’期間不斷暗示逼迫她‘反省’,加重她的症狀——聶恪的計劃是讓她自殺,或者找個合適的機會扭送精神病院。”
“怎麼樣?”甘卿偏頭一挑眉,“是不是神不知鬼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