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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麼對待我的,把我關起來,又拿布塞我的嘴,十天裡沒來看過我半次,又叫那個兇將軍帶我去給獅嚇,最後又說我得寸進尺將我趕回去,哪個傻瓜還相信你呀……”尤其是此時的醉言醉語,她若當真,就真的蠢到無以復加了。
雖然聽見他這麼說時,她的心口緊揪了一下,真的認真思考起這個可能性……
“你瞧見獅了,感覺如何?很新鮮吧?”他彷彿沒聽見她的抱怨,逕自笑道。
“說到這個——”她眯起眸,狠狠地扳住他的手,“我、哪、裡、像、獅、了?!”即便這麼多年過後,提及此事,她還是介意得要命。
“你把髮辮拆開來,就知道哪裡像了。”呵呵。
“我只是頭髮蓬而己!”
是是是,相信雄獅們也很想這麼吼。
“既然你對於當年我的所做所為記憶猶新,那你還記不記得你說過,若你見著獅,你就答應我什麼?”
當然記得,她才不像他冷血無情哩。“請你吃東西嘛。”直接用手拈了塊糖醋肉,朝他嘴裡塞。“喏,這是這幾盤菜裡最最好吃的一樣,你吃了,我們打平,誰也不欠誰。”
她正準備要抽回手,在衣服上擦醬汁,他卻不讓她輕易過關。
“你忘了,要吃什麼由我決定。”
“你要吃什麼叫你的御廚替你煮,我只是個窮小兵,端不出山珍海味。”她故意說得酸溜溜,只不過說完時,自己都想取笑自己——幹嘛如此認真回答一個醉漢的話呀?
“這道菜,我的御廚煮不出來,因為沒有食材。”
“你想吃龍還是鳳?”有什麼食材憑萬人之上的他無法找到?除非是不存在於世上的生物,再不然就是仙桃神果。
他執住她的手指,將它朝糖醋肉的盤子裡一抹,沾了滿手指的琥珀色醬汁,然後送進自己嘴裡,靈活而溫熱的舌卷吮著她的指腹及指節,將醬汁吮得乾乾淨淨,而他的眼,在此刻清醒且銳利,深邃又專注,完全看不出半絲醉態,讓人懷疑起他在醉與清醒之間,孰真孰假。
“你。”
“鳴鳳,穆叔告訴過你多少次了,這張臉,好好給我顧著,現在變成這模樣,你告訴我,一連三日的酒宴怎麼見人?怎麼賣笑?”
穆無疾握著李鳴鳳的下顎,對於他臉頰上那塊礙眼的淤青皺眉搖頭,小太監遞來藥膏,穆無疾動手替他上藥。
“不然就說我今天醉到醒不來,我正好光明正大偷懶一天。”嘶,好痛。
“你這個皇帝已經當得夠清閒了,幾年也不過才累這麼二天,沒資格抱怨。”抹完藥,穆無疾撤下左右伺候的宮女太監,待屋子只剩兩人,他問道:“誰打的?”
李鳴鳳想起了那時的情景,倏地哧笑,一副被打還很開心的模樣。
“我的……晚豔姐姐。”她的名字,念在嘴裡都是甜的。
“就是那位站在韓雁翎將軍身後的小女兵?”
“穆叔,你也還記得她呀?”
“她沒什麼變,而且你整夜都看著她。”雖然看在旁人眼裡,會誤以為李鳴鳳是瞧著韓雁翎——韓雁翎恐怕也是這麼誤會,所以才會特別心花怒放,放到無法無天——但穆無疾知道,他的眼,越過了韓雁翎。
“穆叔,我好高興,她又出現了,我真的好高興……”李鳴鳳笑得連眼都眯成縫。在穆無疾面前,他不隱瞞心思,笑得像個孩子,單純、直接、不造作,心裡多開心,臉上的笑容就多深刻。“我自己都不知道,原來,我那麼高興見到她。我還以為我只是偶爾想起她,還以為……她只是一段記憶。為什麼當她出現在我面前,我會這麼喜悅?而且我的心跳得好快……這是怎麼回事?”
“以伏鋼的話來說,這叫發情。以我的話來說,這叫情竇初開。”文雅與不文雅的用詞,任憑君選。
發情,動物情慾亢進,適於交配的狀態。
情竇初開,初通情愛的感覺。
“嗯,說實話,我比較中意姐夫的用訶。哈哈哈哈……”一針見血。
“八成是你想對她動手動腳,才會捱上一記重拳。”穆無疾很高興知道了這片破壞俊顏的淤青所為何來。
“我只是拿她的手指去沾糖醋醬汁,然後送進自己的嘴裡,接著她就滿臉通紅翻桌跳起來,直拳揮來,我想閃也來不及閃。”前頭的情境明明都很美,吮完指,還能繼續吮吮手背,吮吮手腕,吮吮手肘,吮吮手臂,鯨吞蠶食,誰會想到美味的食材竟然會反抗——感覺就像正準備大啖香噴噴的烤雞,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