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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她她她、她說了什麼呀呀呀呀——
這不是擺明了和叔父作對嗎?!她胳臂不應該往外彎呀呀呀呀呀——
他沒應聲也沒點頭,她只覺得肩上的重量更沉了些,偏頭望去,他完全放下心防,不再強力支撐意識,將自己交給她。
但——
他睡得好熟吶。
這個“但”字,已經讓她錯錯錯連三錯,而第三個大錯就是不忍心吵醒他,不忍心將他抱回叔父面前,不忍心見這株漂亮的小幼苗被人踐踏摧殘。
大概是他看起來像只小免兒,無邪又可愛,誰捨得對他見死不救?
她爹說過,做人,要有正義,一直到死,她爹都還在做著正義的事,雖然她沒那股雄心壯志,現在,她倒想試試行正義之事的感覺,是否像爹孃那般,即便是死,也死得瞑目,死得面帶微笑。
一抹堅決的笑鑲掛在十五歲的少女唇角。
嗯,她要救他,要救這株小幼苗。
至於叔父那邊……先別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吧。
她找了個舒坦些的姿態,拿自身當肉墊,右手當扇揚些微風,讓他睡得更安穩。
很陌生的感覺,在叔父家生活了八年,她從沒有將什麼東西護在胸口珍視過,她只重視自己,只想著自己好就好,其餘的事,她真的無心理睬,現在讓他挨近她,關心他好不好睡;關心他身上有汗,吹了風會不會害病;關心他吸進迷藥是否傷身……好怪,不太像她會做的事。
這種滿滿湧出來的保護欲,讓她措手不及,又笨拙得不知如何是好。
傍晚的風,很涼,吹動了樹梢,沙沙的聲,卻不破壞此時的寧靜祥和,他睡得可愛,害她也跟著困了,不過她沒睡,因為擔心被人發現,她仍必須保持清醒,隨時應變任何突發狀況——
例如,叔父回到房裡,發覺被打破的門板及空空如也的床……
“莫晚豔那丫頭在哪裡?!”
吼聲轟隆隆,莫聖雙一手捉著一片破門板在府裡邊吼邊疾步跑,下人見主子發大火,誰也不敢靠過去,今日莫聖雙火氣太旺盛,連站得遠遠的也能感受到燙死人的熱度。
火氣大是當然的。
莫聖雙推掉君王邀宴,稱病早退,滿心雀躍又期待地急著回府摟抱漂亮的男孩——吸了足足一日的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