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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著我的眼睛,漸漸用沉醉替代了臉上的微笑,閉上眼,把臉貼了過來。“就是這個味道。”……
從那以後的幾天時間裡,她總會陪在我身邊。每天早上很早就來,晚上很晚才回去,就像是個倒班的工人。
我的傷沒有什麼大礙,但是從小嬌慣的我還是在醫院裡呆了一個星期。
不過我倒是不會厭倦在病房裡的感覺——可能是因為有一個每天都會吻我的豔豔吧。幾天下來,我最大的夢想就是要站著吻她一次。
出院了,也不必回去上學了。許叔叔和爸爸給我們準備好了一切的東西,包括一個負責教我們語言的家教。還有一個負責照顧我們倆還有許阿姨的保姆。
第一天在豔豔家上完課,便帶著她去了不遠的、也再熟悉不過的星海廣場。
“豔豔,你說我們什麼時候能像風箏一樣,飛上天去玩玩?”廣場在晴天的時候真的很美。守著大海,讓人難以弄清楚眼前的藍究竟是天還是海、弄不清白色的究竟是浪還是雲,更弄不清遊蕩在藍白之間的是風箏還是海鳥。
豔豔也隨我抬起了頭。“那你要作風箏還是要放風箏?”
我深吸了一口氣,還有海的味道。“我當然要放風箏了!”
“為什麼?”
“你想呀!這放風箏的風吹日曬的,有的時候吐口痰還能被人家罰款,當然要我來嘍!”
“風箏在天上飛的時候不也一樣風吹日曬的!紫外線強度還比你大呢!”豔豔靠進了我的懷。
“哎呀,你怎麼非要讓我說實話?”
“什麼實話?”
“你要是放風箏的,那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你天天一讓我去死你就笑,閒得沒事還要虐待我一下,要是我在上面飛,你哪天又想笑了,不就把我的線給切斷了?”
“那我就一定要做放風箏的了,省得你不聽話!”……
兩個人就這樣一邊看著天,一邊走到了海邊。
大海的感覺真好,尤其是這兒的。沙灘綠地,燈塔遊輪。海鳥就像信使,穿梭在天與海的距離,或許是在為守望著的他們傳遞著相愛的資訊,那一次次的呼喚,或許也正是一句句醉人的情話吧。
我們面前的石墩很堅實,每一塊之間都有一條沉重的鐵鏈連著,似乎永遠也不能動搖,更不會分開。
不遠處就是海水浴場了,雖然還沒有到“洗海澡”的季節,但在這個異常炎熱的夏季,那兒還是被遊人們覆蓋的只剩下輪廓了。沙灘上有好多情侶,有的泡在水裡嬉戲,有的躲在沙灘上私語。或許我們的眼前就是一片無憂的天堂。
“想什麼呢?”豔豔又靠近了我,讓我想起那幾天最大的願望來。
“想吻你……”
真正站在能許下海誓山盟的地方,卻沒了應有的誓言;原本可以指著海邊的石墩說上一句“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卻沒了應有的盟定。——一切都被浪濤裡的吻替代了。
相擁的瞬間,我們忘記了身份、忘記了地點、忘記了身邊遊人的目光。閉上的雙眼只有她的影子。海風裡的背上只有她那雙柔軟的手畫出的痕跡,忘記了任何味道的口中也只有她的溫度。
我環緊了她,她也環緊了我,就在藍天大海交界線的對面,我們吻著、我們抱著、我們戀著、我們愛著……
“雲飛,還記得我們第一次接吻嗎?”豔豔站在我的懷裡,緊貼著。
“嗯。”
“那是我的初吻。”豔豔看了看我的胸口,又馬上追到了我的目光。“你也是我的初戀。”
她的雙眸像是被畫師的筆渲染過,裡面充滿了顏色;又像是被鋼琴師的琴傾訴過,裡面跳動著帶著色彩的音符;更像是被建築師的圖紙規劃過,那帶著顏色的音符已搭建成了一座童話裡的城堡,我就困在城堡的地牢裡。一輩子也逃不出來,也不想逃出來。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她一下子撲到了我的懷裡,再一次的將我鎖住。
海邊養了一群鴿子。人們總喜歡拿著相機,然後讓自己的伴兒甩出一把食物,捕捉它們騰飛起來的鏡頭。這聽說也是情侶們許願的方式。
“豔豔,咱們去喂鴿子?”我輕輕地吻著她的臉頰。
“嗯!”
我趕緊牽著她的手,興致勃勃地買了幾包食物,可當走到鴿子中間的時候才想起我們誰也沒帶相機。
雖然沒有捕捉到那一瞬間,但是我們還是笑著喂光了手裡面的食物。
“照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