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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會不會問男孩——你以後會不會讓我和她一樣,坐在這兒為你哭? 時間永遠不會為了某個人的思想定格。還有三天的時間就要走了,以前的欣喜和希望現在更多的一部分是被對家鄉的懷念覆蓋住了。
這幾天很忙,除了要抓緊上語言課以外,還要準備我們即將開始的旅行,和豔豔在一起的時候也難得會有今天一樣的浪漫。
難得的好天氣,沒有風,陽光很足。大連就是這樣,沒有風的時候就一定是好天氣,即便在這個異常寒冷的冬季也一樣。
馬欄河上似乎一點波紋也沒有。和豔豔來到了學校,最後一次和我們那些老師到了別,便又手牽手地沿著河邊走向廣場——就是我們再熟悉不過的那個。
路上,沒有了以往的嬉鬧,就像是現在的河面一樣,平靜得像一面鏡子。
“雲飛,為什麼要回來和她們道別?我記得你以前好像對咱們的那些老師可沒這麼尊敬。”豔豔看看我,臉上或多或少的帶著些疑問。
我笑了笑,說:“那時候不是還上學嗎!”
“上學怎麼了?難道你現在發現你自己以前錯了?”
“我是那種說改變看法就改變的人嗎?”
“那到底是為什麼?我記得以前你對這些老師總是用瞧不起的眼神,怎麼現在回來倒是能像朋友一樣看待他們?”
我放慢了自己的腳步。“以前我們是學生,學生和老師永遠都是一對兒不可能調和的矛盾,老師為了學生會把自己的手段強加到我們身上,我們也會為了自己同他們產生衝突,但是畢業了之後,我們就可以成為朋友。”
豔豔看著我,搖搖頭:“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聽著像哲學似的!”
“那些老師和學校的做法雖然有些過火,但這並不是老師與學校的本意,所以說在我們的身份發生變化的時候,我們一樣可以成為朋友!”
“你是說學校做的那麼多出格的事情都不是他們想做的?”豔豔好像有點詫異。
“嗯,那是教育體制的問題。老師和學校有他們的責任,學生也有自己的自由,我們的自由和他們的責任在這樣的教育體制下,永遠都不可能調和。但是當我們的自由和他們的責任沒有關係的時候,我們一樣可以成為朋友。”看了看她,似乎能明白我說的。
三
“哦,那你說像鐵美人那麼勢利的,還有劉琳琳那樣的蠻不講理的人,你為什麼還要和她們那麼客氣呢?”
“勢利的原因是她生活在這樣一個社會,蠻不講理的原因是她工作方法上面的錯誤,這個和他們的本性都沒有什麼關係,我倒是覺得她們很適合做我們的朋友。”我笑了笑,可豔豔卻是越聽越糊塗了。
眨眨眼,噘起了嘴兒:“怎麼聽你說話就像是聽大師講法似的?別告訴我你現在要信佛啊!”
“我信什麼也不能信佛,要不你不就要守寡了?”順著她的手,又將她拉到了我的面前。“要不你陪我做個小尼姑?”
“去你的!你才是小尼姑呢!”她習慣性的進了我的懷。貼著我的耳朵說到:“雲飛,我有點怕了。”
“怕什麼?”我也貼著她的耳朵問著。
兩個人站在河邊,就像是河面上定了格的倒影一樣的,沒有人會知道我們在說什麼。
“我怕走了以後會想家。”
“嗯,我也會想家,但是我不會害怕!”
“為什麼?”
“因為我到了那邊就要重新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家裡面還有一個屬於我的你。”
她笑了笑,“臭美!”
“我和你說真的呢,你不會到那邊之後,和我住兩個房間吧!”雖然知道她的回答,但還是要問。這可能就是戀愛的樂趣。
“去你的!討厭!”她這次還吻了我。
“豔豔,你那些東西都準備好了沒有?我看你家最近總是在買,你不會是要帶著一個商場去英國吧!”我就這樣抱著她,臉貼著臉的,很暖和。
“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做什麼!”她的語氣有些無奈。“我媽光筆記本都給我買兩臺了,可現在又覺得剛剛買的不好,還要帶我去買!”
我笑了笑。別說人家,我媽也是這樣。自從做了專職太太,這生活方式似乎一下子就變了過來。以前自己做生意的時候雖說是也花錢,但是好歹還有些顧忌,可現在,唉!“我媽也差不多一樣,我都不知道我走的時候到底應該帶什麼!”
豔豔把頭從我的肩膀挪了下來,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