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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湖老怪抵得住螺尾生,但他手下水妖不成啊!要知這五百水妖不是一般的水妖,乃是神螺子在螺殼中練成,已養成靈氣,尤其是陣法嫻熟,又哪是南湖老怪水下這些雜妖散怪比得的,一衝而散,直給殺得喊爹叫娘。
南湖老怪剩下光人一個,慌神了,想要逃,螺尾生兩把銅錘卻是前後纏得死緊,只要一轉身,只怕就要捱上一錘,沒辦法只好死死挺住,正在苦尋機會,不想那邊草妖卻給螺尾生手下草妖收服了,織一張黑絲網,撒將過來,一下子把他包在了網中。
“你們這些叛逆。”南湖老怪又驚又怒,拿刀亂砍,那絲草是軟的,如何砍得開,一時纏緊,恰如絲網中網住了一條魚,直把一對眼睛都勒得鼓了出來。
見拿了南湖老怪,螺尾生收錘回報:“尊主,老怪已拿,其它小妖多給殺散了,是否還要追殺。”
“幾隻散魚雜蝦,追什麼追?”於異覺得沒什麼興頭,道:“帶老怪到宅中問話。”自己先進宅中,到先前南湖老怪的位子上坐下,螺尾生押了南湖老怪進來,絲草縛了雙手,摜在地下,南湖老怪叩頭不迭:“大魔王饒命,大魔王饒命,小的願為奴傭,服侍大魔王。”
於異先不理他,卻端著杯子四處亂看:“咦,信呢?”
南湖老怪不知於異在找什麼,不敢答,於異找了兩圈沒找到,火了,一拍桌子:“信呢。”
南湖老怪嚇一個肝兒顫,結結巴巴道:“什——什麼信?”
“剛才單肥豬送給你的信?”
“單肥豬?”南湖老怪還真沒見過單簡,也沒想到堂堂城隍老爺會給人叫做肥豬,愣了一下,不過隨後還是明白了:“是剛才單城隍送來的信嗎?在大王身後那個珠貝里。”
於異回頭,椅子後面,有一個大貝殼,他先也沒留意,看來卻還是南湖老怪收藏信件的一個箱子。
“怎麼開?”
“叫一聲便開。”南湖老怪急忙叫了一聲:“珠兒,開了蓋子。”
聲一落,那貝殼果然就張開了,裡面一顆大夜明珠,足有大海碗大小,珠光熠熠,貝殼中又還有個小貝殼,這時小貝殼也跟著開啟了,裡面卻有一迭信件,於異全拿出來,喝道:“這些都是什麼信,都是那單肥豬送來的?”
“是。”南湖老怪伸長脖子看,於異一揮手:“你站起來。”
“謝大王。”南湖老怪站起來,道:“最上面那封是剛送來的。”
於異拿過信,開啟一看,只一句話:即日發水,淹了南湖縣城。下面並沒有署名,只畫了個花押。
於異有些失望,又拆了幾封信,都是一樣:“這信裡沒有單肥豬的名字啊!”
“是沒有名字,但有花押。”南湖老怪有些討好地道:“大王將信倒過來,那個花押其實就是個單字。”
“哦!”這個有點意思,於異依言把信倒過來,果然就是個單字,只是寫得有些花,順著看,就象個旗杆座子,所以沒看出來。
南湖老怪又道:“這是單城隍先與小人約定的,就是防有人假冒。”
“這肥豬,那肚子裡到也不全是一肚子屎,還有三根歪歪腸子,生得出兩個拐拐計。”於異也嘆一聲,牙一呲:“這些年,你與單肥豬是如何勾結的,一件不漏給我老實交代,若有一件隱瞞時,我活剝了你皮晾成魚乾做鹹魚賣了。”
“不敢,不敢。”他這一呲牙,有一種透心的邪惡,南湖老怪撲通一聲又跪下了,一五一十,把肚子裡知道地盡數說了出來,不但倒出了自己的,還把聽來的其它妖怪與單簡往來地事也都倒了出來。
原來這南湖老怪果然不是百年前那個南湖老怪,這南湖老怪本是鯉魚成精,三十年前得了人身,佔了原南湖老怪這個宅子,卻也並不敢特別的掀風作浪,最多也就是颳風下雨漲水之際,借水勢興一興波,偶爾翻艘把漁船,弄兩個人嚐鮮。二十年前,城隍單簡突然遣人送酒肉與他,南湖老怪莫外其妙,但酒是好東西啊!喝了兩次後便上了癮,後來有一次單簡卻讓他發水淹了南湖縣,許下他一百罈好酒,南湖老怪雖然有些怕,但想著單簡是城隍,城隍老爺讓他淹的,與他無關,而且又貪了好酒,便發水淹了半個縣,誰知不久就招來了蕩魔都尉府的神兵,南湖老怪嚇一大跳,只以為上了單簡的當,但單簡隨後卻又派人與他相約,可以替他擺平這一次的事,只要以後肯聽話就好,且又送了好酒來,威嚇利誘之下,南湖老怪也沒什麼想地,答應了下來,後來就一直是這樣,年頭年尾的,單簡總會遣人送點兒酒肉來,有時也送信讓他發水,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