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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來了,又是用城隍之令,我們也是不敢不從,所以你不能把他的罪責與我們等同。”
他這話出口,眾妖都叫了起來,於異大怒,牙呲得更寬:“看來只砍腦袋,真是不能讓你們過癮了。”便要發動神意,催動六妖體內的鑽心螺。
“於大人,我到有個想法。”張品生突然開口。
於異轉頭看他:“老大人請說。”
張品生道:“慶陽水多山也多,雨季生澇,伏季生旱,都有礙民生,所以我有個想法,不如且饒他們性命,押他們做個苦力,雨季或用他們不著,但到了旱季,卻可讓他們鼓水即民,你看如何。”
那六妖都是精乖之輩,不等於異答應,六妖頓時就叩下頭去,一迭聲道:“多謝張老大人,我輩情願為奴為僕,雨季收水,旱季鼓浪,以助民生。”
於異一想,張品生這提議也不錯,道:“老大人即有此議,那就饒爾等性命,且放你們回去,需時時聽命,季季用心。”
“遵令,遵令。”六妖大喜叩謝,便白鰱仙姑也不求死了,能活著,那肯定比死在於異手裡強。
張品生隨即對眾百姓宣佈了這事,聽說有土地神監管,旱季能讓妖怪發水澆田,眾百姓自然也高興,轟然叫好。
便在這雷鳴般的叫好聲中,張品生宣佈散會,何克己打起隱神牌,於異張品生等與眾神兵隨即隱去,一眾百姓伏地叩頭,隨後慢慢散去,到天黑後,宋祖根才帶了神兵過來,把一地散屍葬了。
於異帶張品生何克己等先回蕩魔都尉府,自有蚌妖準備了酒席,張品生與於異連幹了三大杯,捋須道:“老夫一生,從未有今日這般痛快。”
於異大笑:“那就再幹三杯。”
“幹。”張品生豪興飛揚,果然又連幹三杯。
何克己在一邊陪著幹了三杯,道:“於大人豪氣干雲,只不過嶽府只怕不肯甘休。”
於異全不在意,哼了一聲,把一塊熟牛肉放進嘴裡,嚼了兩嚼,才道:“不肯甘休又如何,最多是發兵來打,我怕他啊!嘿。”
張品生搖頭道:“於大人法力驚人,不過單拳隻手,終不能與嶽府相鬥,但這是公審公判,必將轟動天下,我估計嶽王也不敢一意孤行。”
何克己點頭,於異卻並不在意。
照理說,於異不但抓了殺了單簡童抱林等上官,還生撕了蕩魔大都督鄧愉,不論嶽府是個什麼反應,都應該雷厲風行才是,但事實上不然,過了一個多月,嶽府都沒有半分反應,於異每日喝酒自樂,都差點兒把這事給忘了,但張品生卻懸著心,在他想來,得知單簡等人被殺,鄧愉被撕,搖光王必然震怒,但公審大會也會給他壓力,不好再對於異硬來,應該是遣吏過來,帶於異去嶽府問話,然後才有後續的手段出來,張品生便也是衝著這一點做了準備,這些日子,他寫了不少傳單讓何克己悄悄散發,將於異塑造成一個雖然有些魯莽卻鐵骨錚錚的清官,而且從民間反應來看,百姓對於異的看法也確實是這樣,尤其是殺單簡等貪官這件事上,民間是一片叫好之聲,再加上張品生有意識的宣傳,於異的形象是高高地豎立了起來,並且越傳越遠,不僅僅是慶陽,甚至整個兒青州,甚至青州之外,都在流傳於異的事蹟,這是一種巨大的壓力,張品生有理由相信,對上這樣的壓力,搖光王惟有捏著鼻子認了,最多叫了於異去訓一頓,最終也不能把他怎麼樣,弄得不好,說不定還要升他一級,對這一點,張品生本來信心十足,但現在一個多月過去,嶽府一點反應沒有,這就讓張品生心裡有些徨彷了。
嶽府到底會是個什麼反應?
這件事說不定還驚動了天庭,天庭又會是個什麼反應?
何克己宋祖根也一樣,雖然他們見識了於異那天驚天動地的兇悍和玄功,但說一個人與嶽府甚至天庭鬥,那還是不可能的,他們也擔著心,不過當然不會跟於異說,所有人都看出來了,於異這人,天塌下來只當被蓋,要他著急擔憂或者說害怕,完全不可能,兩人只能私下裡跟張品生說,對著他兩個,張品生到是信心滿滿,道:“這事已經傳遍青州甚至整個天下,便是天庭,只怕也有很多人知道了,公道自在人心,天庭或許會斥責於大人,但真要把他怎麼樣,那是不可能的,至少這件事上不可能,至於以後另外對付他,那又另說。”
他這麼有信心,何克己兩個懸著地心也就鬆了好些。
眨眼個多月過去,天氣越發的熱起來,這天夜間,於異正與張品生何克己宋祖根三個在衙門前面的小河邊喝酒,忽然隱隱聽到異聲,他側耳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