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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說,說有什麼用?於異真若輸了,死了,那張妙妙也再沒了硬撐的道理,嫁給胡作非,若能討得胡作非歡心,甚或兒生得一男半女,無論是對張妙妙還是對袁氏,都是件好事,這世界上的事,就是這麼現實,當然,現在於異贏了,那就是最好了,袁氏撫著胸,叫了聲阿彌陀佛,卻對張妙妙道:“於哥兒若找到了你相公,你也就認命了罷,若找不到,可要自己拿主意了。”
張妙妙明白她的意思,臉一紅,嗔道:“娘,你說什麼呢。”迎將出去。
站在門口,張妙妙心中有一種微妙的感覺,心臟怦怦的跳著,不得不伸手輕按著胸口,心下輕啐自己:“小叔如此英雄了得,世間不知多少黃花女兒家等著他呢,你胡思亂想什麼?”
雖然啐著自己,但當遠遠的看到於異,她的眼晴仍不自禁地亮了起來,高氏也在旁邊,與袁氏站在一起,冷眼看著張妙妙彷彿放出光來的臉龐,暗暗點了點頭。
張家父子擁了於異走近,張妙妙上前接著,問了辛苦,隨後自是大擺酒宴,這個於異喜歡,喝得大醉,一覺睡倒,直到天傍黑時分才醒來。
房外自有丫環守著,張妙妙得報,急步過來,於異叫了聲嫂嫂,張妙妙道:“就只見你喝酒,也沒吃飯,餓了吧!先洗個臉,晚上就不跟他們混了,嫂子專給你炒幾個菜,多吃兩碗飯。”
說著招呼丫環打了洗臉水來,親自給於異擰了手巾,她這態度,有嫂嫂的親切,又好象還越了一點兒,不過於異到也並不在意,洗了臉,先灌了一壺冷茶,然後到張妙妙這邊來,雖說是借的園子,但這會兒義字幫打贏了,行情大漲,張妙妙便獨有一個小院子,就與於異的院子挨著。
張妙妙真就下廚親手炒了幾個小菜,於異挾了一筷子,讚道:“還是嫂嫂炒的菜最香。”
張妙妙抿嘴微笑:“喜歡就好,就怕你不喜歡。”
丫環都給她打發了出去,自己起身給於異倒了一杯酒,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舉杯道:“小叔,謝什麼的我就不說了,來,乾了這杯,算是我的敬意。”
“好。”於異舉杯一飲而盡,想起件事,有些不好意思的摸頭道:“嫂嫂,對不住,我這段時間瞎忙,沒能找到哥哥,不過你放心,忙過這一段,我一定把哥哥找回來。”
張妙妙不接他這話,笑道:“你這段時間都在忙什麼啊?”
不問沒去想,一想,於異才發現,自己這段時間的事兒還真不少,甚至魔界都跑了幾趟了,女人也幾個了,不過怕張妙妙擔心,有些事就沒說,女人也沒說,真正做夫妻是要拜堂的,他這個有點不正道,張妙妙是嫂嫂,算是長輩,說出來怕張妙妙怪他,到是在慶陽府當了蕩魔都尉的事給說了,他自己不把這鳥官當回事,但他知道,張妙妙若聽說他當了神官,應該會高興,至少這是條正途啊!果然張妙妙一聽說他當了官,還是神官,而且還是正五品的高官,頓時就連聲誇他有出息,公婆在天之靈,一定非常開心,給她一誇,於異心裡可就有些撓頭了:“我可是想闖禍不想當官的,有師孃礙著,嫂嫂也這般高興,這禍闖是不闖呢。”
一邊喝酒吃菜,一邊閒聊,張妙妙說是要於異晚間多吃兩碗飯,卻老是勸酒,於異當然是來者不拒,說實話,若是女人,哪怕是絕世美女吧!脫光了到他面前,他也還要想一想,不想騎的照舊推開,惟有這酒,那是誰敬都喝,更莫說是張妙妙勸酒。
喝到近三更時分,於異也有七八分醉意了,張妙妙起身叫了酒來,給於異斟了一杯,自己倒了一杯,道:“於異,來,我再敬你一杯。”她是有意不叫小叔,於異卻也沒在意。
“幹。”於異一舉手,一口喝乾,張妙妙也一口乾了,她其實整個晚上也喝了不到兩杯酒,惟有這一杯,才是貨真價實地喝了一大杯,有些事,要有酒才能壯膽。
放下杯子,她身子軟軟地往桌上一歪,好象是喝醉了,於異道:“嫂嫂醉了,且先歇著吧!我也過去睡覺了。”起身要走,張妙妙卻起身相攔:“我沒醉,來,我再敬你一杯。”似乎要去倒酒,身子卻往前一栽,於異就在邊上,自然不會看她栽倒在地,忙伸手相扶,張妙妙恰如一根煮熟的粉條兒,便就軟倒在他懷裡。
於異本來只是伸一隻手想扶著她胳膊的,不想張妙妙整個兒栽進來,一時有些手忙腳亂,他到也沒想太多,只是有些不太方便,而且張妙妙的胸圍子不知什麼時候鬆了,一低頭,一對雪白的玉兔便清晰在目,那淡紅色的頂珠兒,在夜色中,正如兔子的紅眼睛兒,微微的閃著紅光。
於異情不自禁就在腦子裡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