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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異想了一想,到底沒下死手,哼了一聲,道:“再有下次,必不饒你。”說著手一揮,把白鰱仙姑赤身裸體扔到了廳外,隨即神念一動,閃身進了神螺中。
白鰱仙姑身在半空,只見於異身子一閃,突然就沒了蹤影,一時間又驚又羞又怕,暗叫:“這廝好不了得,卻是不喜女色,無奈。”
她卻不知,於異不是不喜女色,是不喜妖精,害怕生出一個人不人妖不妖的玩意兒,就跟螺龍兒一樣,他可受不了。
於異進了神螺,去池中泡著,卻沒再想白鰱仙姑,而是想起了先前那個夢,心下猶自驚怕:“還好,只是個夢。”卻又想:“好幾次做這個夢了,卻也古怪,我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
不經意想著夢中的情景,張妙妙那一刻的情形,歷歷在目,下面竟又翹了起來,他吃了一驚,又有些惱:“豈有此理了。”伸手握著,就是一折,用的力有些大,頓時自己痛叫起來。
不過折了這麼一下,那鳥兒到是老實了。
於異不敢再去想那夢境,想:“是了,可能是我回來一直沒去找嫂子,也沒去找大哥,這卻是我的不對了。”他是想到什麼就要去做地,不過隨一轉念,卻是不行,光要去找張妙妙容易,可光找張妙妙不行啊!得把於石硯找回去,現在一個空人,他怎麼好去見張妙妙。
“且不急,先把這事了了再說。”這麼想著,又有些猶豫,因為單簡這件事,他已經前後想得通透,是要闖一個滔天大禍的,這禍若闖下來,人境再也立身不得,只有跑去魔界,那就沒辦法找於石硯了,但若把這事停下,先去找了於石硯,把哥嫂先送去魔界,這邊卻又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停不下來。
“不過也無所謂。”左右一想,他又想通了:“反正我有咒影術,到時變個模樣回人界就是。”
想得通透,心下舒爽,先前噴了一次,雖然有些惱,身體裡到是覺得特別舒服,又再喝了幾口酒,真是有些睡意了,爬到白玉床上,倒頭一覺。
第二日與諸妖見著,白鰱仙姑澀澀的,躲在群妖后面,於異也不理她,照舊是置酒高會,喝醉了便就睡覺,醒了繼續喝,諸妖先還多少有些提心吊膽,混了兩天,這不錯啊!這大王還行,好伺候,每日又有好酒喝,這日子更是舒爽,都安下心來,惟一心中不足的只有一個白鰱仙姑,說來奇怪,於異不喜歡她,她心裡反到越發癢癢的,女人就是這麼奇怪的,而女妖精,也是女人。
到第四天,單簡果然派人傳書來問,於異便讓南湖老怪回覆,慶陽群妖已經結成聯盟,同進同退,要發水可以,但價錢要先商量商量才行。
單簡果然就急了,當天就有書回,約南湖老怪在南湖西北一處山谷一會。
於異先給南湖老怪幾個說好了,他當然不會說穿,就只把單簡地手段透了一點,群妖便就怒了,其實他們怒不怒無所謂,反正也翻不出於異的手掌心,但這樣演出來的戲更象,到晚間,於異便率群妖出湖,到約定的山谷中,且擺了酒,慢慢喝著,半夜時分,單簡喬裝打扮,帶了幾個人,悄悄地來了。
螺尾生將五百小妖遠遠散開,單簡還在十數里外,於異便已知道,叮囑諸妖一聲:“單肥豬來了,便照我的話回答於他。”說著神念一動,進了神螺。
諸妖眼巴巴的,突然就不見了於異身影,個個心驚,尤其是白鰱仙姑,眼中幾乎射出火來——如果說上次沒注意,這次可是真留了神的,卻硬是不知道於異一個身子是怎麼消失地,到底去了哪裡,這樣的功夫,怎能讓她不豔羨?單簡到谷口,小妖來報,南湖老怪率白鰱仙姑幾個迎出谷去,單簡雖然利用了諸妖近二十年,彼此卻從未見過面,這時相見,他肥臉上堆下笑去,彷彿他即不是城隍,眼前的也不是妖怪,而是平生好友,中道相遇,那份兒熱切親和,讓南湖老怪幾個很有種如沐春風之感,白鰱仙姑暗道:“難怪大王說這單肥豬狡猾至極,果然如此。”
單簡併不知道於異已在諸妖心中替他種了根刺,廝見了,呵呵笑道:“早想與諸位道友一聊,只是俗務牽絆,一直不得空,今日相見,幸何如之,我這裡備有一份薄禮,還望諸位道友莫要嫌棄。”
邊上自有小廝遞上禮單,卻是洗剝了的豬一百口,羊三百隻,上等好酒五百壇,另有綾羅綢緞等物。
這禮物不輕,如果於異先前不跟諸妖說破,無論是南湖老怪還是白鰱仙姑幾個,見了這份禮單,都會要喜出望外,要知往年單簡請他們發水,最後的報酬也不過如此呢,有時甚至還不到這個數,一個見面禮有這麼多,那還不笑傻了,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