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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這些事,他只聽說有酒就嘻笑,收了金子,無時酒菜上來,別說這白氏雖然悍惡世儈,到真是燒得一手好菜,手藝不比她的長相差。
邊吃邊聊,於異不耐煩扯這些鎖碎事,基本上只喝酒不說話,李子樹先只看著他說,後來發現他愛理不理的,才又跟任青青商量,說好於異這邊出一萬銀子與李子樹合股,李子樹五百兩銀子佔一成的股份,然後得了利均分。
李子樹提這個條件的時候,任青青看於異,於異手一揮:“給你兩成。”
任青青大致已揣摩到於異的性子,是那種極大方爽直的,但仍舊給於異地豪闊驚了一下,而李子樹跟白氏可就喜壞了,李子樹端了杯,道:“多謝於世兄,這一杯我敬你。”
敬酒,這個好,於異舉杯:“幹。”酒下肚然後吃菜,後面沒話了,任青青有眼色,看出於異不愛扯這些,道:“李大哥,我們在這邊人生地不熟的,又是第一次進鬱家商隊,所以進貨啊以及路上的事情,就要多多拜託你了。”
“一切包在我身上。”李子樹胸脯得怦怦響,只看這氣勢,好一條漢子,於異卻想起先前他給白氏的大屁股壓在地下,屁響連天的事,差點兒又笑了出來,白氏這會兒也插口:“於東主任小姐放心,我家相公雖然這兩年不走運,但路子是趟得極熟的。”
“多嘴。”李子樹叱了一聲,白氏果然就乖乖閉嘴,束手斂聲的,好一幅乖媳婦模樣兒,這夫妻倆啊!於異忍不住搖頭了,但人家夫妻怎麼過,那是人家的事,他還真管不著,當然也不會去管——熱鬧到是可以看一下。
於異有酒喝就不想動,但李子樹是急切要賺錢地,再敬了於異一杯,便叫白氏上飯來,說吃了飯帶於異兩個去進貨,於異也只好把杯中酒乾了。
吃了飯,李子樹直接又帶於異任青青兩個回了苗州城,他果然是地裡熟,一切進貨僱人諸事,都是他操持,於異只管掏銀子就是,小半天時間,連貨帶人一起搞定,不過這會兒再趕往通苗城就有些晚了,便先去李子樹家,眼見院子裡趕進幾大車貨,白氏笑得見眉不見眼,其實這形容不對,有些女子,長得還行,但笑起來卻不好看,而有些女子雖長得一般,笑起來卻別有一番韻味,白氏則集兩者之長,不但長得漂亮,笑得更漂亮,不知真相的,只一看,這真是一個極溫婉賢淑的婦人啊!你看看這笑,多甜美多柔和,但於異已經知道她的本象了,卻只能更在心裡感嘆,女人啊女人,真是水中月霧中花,隨時會變樣啊!
但到了晚上,他卻見到了白氏的另一個面目。
晚間吃了飯,喝酒到半夜,於異是喝一夜都行,但任青青李子樹可都陪不了,隨後散席各自睡下。
李子樹家是一套兩進的院子,於異任青青分左右兩廂睡了外進客房,雜房給僱的夥計夫子睡,李子樹夫婦倆自然睡內進正房,夫婦倆上了床,自然要歡愛一番,有銀子賺,興奮啊!這個可以理解,在床下李子樹給白氏騎得哇哇叫,但上了床騎白氏,李子樹卻不行,沒幾下就完事了,氣得白氏掐他,於異為什麼知道呢,沒辦法,他耳朵尖啊!酒又沒喝過癮,一時半會睡不著,也不是有意去聽,但以他今天的功力,一里之內,鼠爬蛇行,都逃不過他的耳朵,更不用說僅隔著一扇院牆的皮肉撞擊之聲了。
但白氏隨後幫李子樹吹了起來,估摸著白氏以往不太樂意幫李子樹吹,所以李子樹先給掐得哇哇叫,白氏一吹,又把他樂得嗷嗷叫,第二次到是久了好些,於異又發現白氏一樁好處,這女人長得好,手藝好,然後叫的聲音還特別好聽,說白了,這女人如果不是打男人過於悍惡,實在是個極品的好女人,不過可能也就是各方面過於出色了,所以才在男人面前這麼悍惡吧!人啊!都是慣出來的,女人尤其如此。這一場久,好不容易完事了,想著要睡了吧!不想兩人又嘮嘮叨叨說起話來,無非是終於轉運天降貴人相助這次終於可以發財了諸般熟話,然後白氏又叮囑李子樹,不許在外面亂來,家裡婆娘洗乾淨了盡你怎麼玩,外面的絕不許碰,李子樹自然賭咒發誓表忠心,然後說著說著,李子樹突然道:“那叫於異的哥兒,那一袋銀子,著實讓人眼紅,娘子,我有個主意,如其辛苦去苗方跑生意,不如叫幾個人,把這姓於的哥兒做了,然後——啊呀!”
他話沒說完,猛地一聲慘叫,隨後床鋪一陣搖,又聽到他叫:“娘子,娘子,你怎麼下怎麼死手掐我,還要騎我腦袋上,不許騎我腦袋上,啊!啊。”
隨著他的叫聲,是皮肉的拍擊聲,有些象先前做到激烈處的撞擊聲,不過於異細一聽,不是,那個更悶更重一些,這個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