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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祖根這些人沒興致,跟他上天的,那二十一個神兵,加上宋祖根,全都是無家無口的光棍,也只有這樣的光棍才敢潑出膽兒跟他幹,於異腦子裡不是個特別想事的人,一般想到哪兒是哪兒,要他四面周全是不可能地,不過他腦子不想眼睛會看啊!偶爾注意到那些神兵一臉讒樣,他就明白了,哈哈一笑,道:“先逛一圈兒,呆會再找家妓院喝花酒,每人兩個姐兒,我出錢。”這話一出,一眾神兵嘴巴咧到耳根子上。
於異對天一老道眨眨眼:“天一真人,你是吃葷吃素?”
天一老道嘿嘿一笑:“老道我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還以為他要喬情一把呢,結果最後一句露出了真面目:“葷素不忌。”於異大笑。
逛了小半條街,也沒什麼看的了,都差不多,正要就近找一家妓院拐進去,忽聽前面一片聲吵鬧,於異愛的就是個熱鬧啊!頓時起了興:“去看看。”
前面已經擠了一堆人,愛看熱鬧的,顯然不止於異一個,於異擠進去,一看,有些怪,一個二十多歲的灰衣女子,跪在地下,雙手託著一條狗的腿,正伸出舌頭去那狗腿上舔。
人舔狗腿,這什麼意思?
於異沒明白,看那狗,到還真是不錯,個頭極大,小牛犢也似,最難得一身雪白的長毛,無一根雜色,這種狗於異知道,就叫雪獅,不但性情兇猛,敢搏獅虎,最值錢處便是那一身雪白的毛,跑起來便如雪浪滾動,極為打眼。
щ不過狗再珍貴,到底是狗,狗毛髒χɡ·с了,洗一下就是,用得著叫人拿舌頭來舔嗎?℃!
但多看一眼,於異似乎有些明白了,狗的後面,一夥豪奴擁著一個年輕紈絝,那紈絝下巴向天,一臉的暴虐,那些豪奴則是滿臉的兇惡,而這灰衣女子後面,還有一個倒翻的混飩攤子,攤子邊一個七八歲左右的小女孩,雖然穿得舊了些,長相到是極為秀氣,站在一邊看著那灰衣女子,秀麗的大眼晴裡滿含著兩包眼淚,卻彷彿又強忍著不掉下來,只是死死地看著那條雪獅,眼光中滿是憤怒。
這場景,明擺著,紈絝欺負這一對母女呢,於異問了下邊上的人,有知道的,一說,果然就是這樣了。
原來那母女是在這裡賣混飩的,好好的那條雪獅突然跑了過來,東聞聞西聞聞,可能是聞著了湯鍋裡的骨頭香,伸出狗嘴到湯鍋裡去聞,可能還想叼那根大骨頭,那小女孩眼尖,就拿手裡地蠅拂子趕了一下,不想那狗一受驚,往邊上跳了一下,這種狗,個頭大,力氣猛,而那母女架的混飩攤子又簡陋,竟就撞翻了,有兩碗吃過的混飩沒來得及收拾,打在地下,湯濺起來,汙了狗毛,那紈絝趕過來,可就不幹了,非要那母女拿舌頭把狗毛上的油湯舔乾淨,那母女哪惹得起這紈絝,只好乖乖地舔,便有了於異看到的這一幕。
就在這時,場中情況突變,灰衣女子舔狗腿,那狗不知還歹,還以為灰衣女子是跟它親熱呢,它也伸出大紅舌頭來舔灰衣女子的臉,灰衣女子猝然一驚,急往後一仰,一屁股坐在了地下。
“娘,娘。”她身後那小女孩子急了,上來扶著母親,她膽子到大,手裡還拿著蠅拂子,對著那狗就抽了一下:“打死你,死狗。”
她沒拂到狗身上,狗也不把她當回事,那紈絝卻不幹了,尖叫起來:“大膽。”
灰衣女子嚇到了,忙拉小女孩:“青青,跟給公子叩頭陪罪,快。”
“我不。”叫青青的小女孩嘟起嘴巴,恨恨地看著那紈絝:“他地狗撞翻了我家的攤子,還要娘舔狗腿,我才不。”
“死丫頭。”灰衣女子恨得要打,舉起手,看著女兒恨恨的臉,卻又打不下去,只得對那紈絝陪笑:“這位公子爺,對不起,我這丫頭不懂事,我給你賠罪了。”
那紈絝眼光這會兒卻落到了青青臉上,嘴角邊掠過一絲淫邪的笑意:“這小丫頭,長得到還不賴啊!這樣吧!我的雪獅兒,這身皮毛珍貴無比,你一時半會是舔不乾淨的,叫你女兒跟我回去,幫著慢慢舔吧!哪天舔乾淨了,哪天本公子自然放她回來,來人,帶走。”
這紈絝一揮手,身後這個豪奴便衝了上來,灰衣女子大驚,死抱著女兒:“公子,不要啊!求你了,我再舔好不好,不要抓走我女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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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些豪奴如狼似虎,她一個弱女子,哪裡護得住自己女兒了,給一個豪奴一腳踢在肩膀上,頓時給踢翻在地,青青也給搶了過去,青青雖然又叫又罵,七八歲的小丫頭,更是不起作用。
周圍議論聲四起,卻沒一人出頭,然後於異聽到有人說,這紈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