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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一紅一白,此珠有個名字,名為日月珠,出於深海之中,紅珠為陽,採日而成,白珠為陰,凝月成精,以此珠打人,力道比不得水缽那數十萬斤湖水,但此珠有陰陽水火之象,紅珠打上,如遭火亟,燥熱欲死,白珠打上,如受冰襲,冰寒徹骨。
而另一面木德星君也舞棍猛撲過來,水德星君可是他叫來的,拿不下於異反讓水德星君失了寶,他也沒面子,這一撲,恰如惡虎撲羊。
於異不認識水德星君這日月珠,看著好看,若沒受傷時,到要試一下,受了傷,而且對手又是兩個,且功力都不輸於他,再硬撐可就是找死了,他嘻嘻一笑:“這缽子不錯,我且拿去換了錢吃酒,今夜就不陪你們玩了。”風翅一張,霍一下飛了出去。
“哪裡走。”水德星君一珠沒打中,神意一引,日月珠跟著於異後背就打下去,但於異風翅飛起來快捷無倫,眼看著追近了,於異風翅一扇,剎時又拉開距離,水德星君急得眼珠子冒火,兜尾急追,木德星君當然也不會坐視,從另一面兜將過去,但於異的風翅實在太快,眨眼間便拉開老長一段距離,兩星君沒辦法,別說水德星君還失了寶,就算沒失寶,捉拿於異可是天帝旨意,怎麼能任由他跑了?追吧!追不上也得追。
張品生天一老道幾個還是遠遠觀戰,七珠射月彩光一收,他們眼前同樣是一暗,他們隔得遠,眼前的暗,不是眼睛受了彩光刺激後的暗,而是天色太暗,一時間看不清楚,忽爾又起了兩點亮光,那是日月珠的光,光芒雖弱,用來觀戰剛剛好,然後便看到於異展翅逃走,水德星君和木德星君在後緊追。
天一老道叫:“於大人輸了。”
張品生道:“我早知道會是這樣,天界十萬天兵,鬥神宮高手如雲,於大人再強,以一人之力,又如何鬥得過天界。”
“還好於大人跑得快。”宋祖根叫。
而就是幾人說話聲中,不但於異飛得沒了蹤影,便是木德星君兩個也飛遠了,那些天兵到沒有追上去,反是圍了蕩魔都尉府,蕩魔都尉中只有化閃和幾百天兵俘虜,自然無人阻止,就有人,普通人也擋不住五千天兵啊!真以為天兵天將是吃乾飯的?
“現在怎麼辦?”天一老道看著張品生,他眼中有著憤怒和不甘:“想不到鬥神宮居然出動了兩大星君來對付於大人,而且是以二打一,太不要臉了。”
“你莫非今天才知道天界不要臉?”張品生重重地哼了一聲,看著遠處的天兵,他老眼中似乎有火花要噴出來,忽地扭頭看著天一老道道:“我好象以前聽你說過,有一種什麼天燈秘術,可以增加靈符的符力?”
“天燈血願。”天一老道點頭:“一般的血願,以血書符就行了,但有那特別性烈的,以身為燈,心符為芯,耗盡心血,七天七夜,可增一千血願之力,不過符成身滅,血盡油幹,你的意思是——?”
“我來。”張品生斷然叫,白鬚飄飄:“天道不公,天帝昏沉,我願以胸中這一腔血,點了天燈,增一千血願以助靈符成就。”
“什麼?”眾人齊吃一驚,何克己叫:“老大人,不能?”
“有什麼不能?”張品生瞪著他,眼中似有虹芒閃爍:“我今年將及七十,前三十年碌碌無力,後來雖當了土地,沒做什麼事,卻反給當做瘋子關了近二十年,現在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機會,我不替於大人高聲吶喊,還等什麼時候,今天死了又如何,便再活七十年,行屍走肉,又有什麼意思?你們不必攔我,天一牛鼻子,回去,點天燈。”
他一臉概然,何克己宋祖根幾個為他氣勢所攝,不敢再勸,天一老道猛一點頭:“好,你血枯時我血續,一腔熱血薦靈符。”
四人回到城隍衙門後面,天一老道先囑咐了道童,萬一天兵搜過來,便亮出五雷門標識,只說在施法鎮壓城隍衙門中原先關著的妖孽,想來普通天兵看在五雷門的面子上,不會強闖,然後回到壇前,張品生打散頭髮,解衣盤坐,天一老道仍有些猶豫,張品生瞪他一眼:“還等什麼?”
何克己叫道:“大人,我來吧!”
張品生向他一指:“我血滅了符還不亮,那就你來。”又指向宋祖根,沒說話,只是瞪著他,宋祖根微一猶豫,猛地胸膛一挺:“我前幾十年人不如鬼,是碰到於大人才活出點兒人氣,算我一個,舍著這條命,我一定要替於大人向天喊冤。”
“好。”張品生欣然點頭,雙手搭於腹前,眼睛一閉:“來吧!老牛鼻子,休要婆婆媽媽。”
“好。”天一老道取一道符,貼在張品生左胸前,捏訣一指,那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