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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通廣大,而且狡猾至極,眼見大軍雲集,他往水底一縮,不見了蹤影,蕩魔大都督率五千大軍差點兒把個南湖兜底兒翻轉來,卻連南湖老怪的一根毛都沒搜到,這大軍出動,花銷可不小,而且其它府縣也有妖事,不可能永遠呆這裡,於是撤軍。
誰知大軍才一走,第二年發大水,南湖老怪又出來了,慶陽蕩魔都尉府又來征討,又敗了一仗,稟報到大都督府,大都督再起兵來,南湖老怪又縮沒影了,到一撤兵,次年卻又鑽了出來。
如此幾次三番,蕩魔大都督也沒了辦法,只得任它在湖中鬧,但蕩魔大都督不去征討了,南湖老怪反到是老實了,也並不怎麼作怪,後來有好些年,南湖中都風平浪靜,也有傳說,說南湖老怪早給高僧渡化了,湖中根本就沒怪了,大傢伙當然高興,然而就在二十年前,南湖老怪突然又出現了,而且更加的神通廣大,興風作浪的地方不再拘限於南湖,而是有水的地方就有他的身影,甚至一些沒什麼河湖的山區縣,也有他的徒子徒孫在鬧事。
以前都對付不了,現在更不用說,蕩魔都尉府也懶得上報了,後來還是城隍想了個辦法,一年兩祭,許下南湖老怪許多錢糧財物,這才一年保得一年。
這也是為什麼慶陽的蕩魔都尉府這麼落魄的原因,單簡給上司的理由,一是遭災,二呢,則是瞧不起蕩魔都尉府,你們就沒用,給你們錢糧做什麼?
這樣的一個超級老怪,誰都惹不起的存在,宋祖根當然害怕,也當然不願於異去招惹,他才過了三天好日子呢,可不想於異栽在這南湖老怪身上。
“原來慶陽還有這麼一個怪物。”於異聽完,大大地灌了一杯酒,宋祖根見他眉頭緊凝,道:“大人,這南湖老怪可是大都督府都要搖腦袋的,咱們可千萬不要去招惹,而且這些年也還算安穩,雖然要地東西多了些,但好歹一年能保得一年。”
“嗯!”於異點點頭,也不吱聲,卻也沒心思巡視其它六縣了,當即打道回府。
於異雖然點頭,宋祖根仍然有些擔心,回到都尉府,把這事跟何克己說了,若於異有去除南湖老怪的心思,便要苦勸,奇怪的是,何克己應得不是很爽快,似乎在想什麼,宋祖根惱了:“何主薄,你不是吃了三天飽飯,腸子裡就長了野油吧!或者說練了兩百兵,就自以為天下無敵了。”
“你個老斷手,扯什麼啊!”何克己搖頭一笑:“放心,我還想多拿幾月糧餉娶房婆娘呢,這個我自有計較,不用你教。”宋祖根這才放心。
他到是知道了於異的脾氣,你跟他論上下尊卑,他翻著白眼看著你,反而沒上沒下,大大方方,有酒喝酒,有話說話,他反而喜歡你,所以宋祖根沒事就跟在於異屁股後頭,他酒量也真是了得,於異基本上是杯不離手的,他也是杯杯不空,於異果然心生歡喜,引得一眾神兵人人側目,均想:“這老斷手,到是攀上高枝了。”卻不知宋祖根另有苦心。
在宋祖根想來,於異是那種性如烈火,腦子一熱,天也敢戳個窟窿的主兒,什麼南湖老怪,別人或許怕,他應該是不會怕的,然而奇怪的是,於異回來後,每日只是跟他喝酒談笑,卻絕口不提南湖老怪的事。
“他不象不敢惹事的人啊!”宋祖根心下暗暗揣度:“莫非是新兵未成?又或者另有謀劃?”
他卻不知,於異出身本來不正,後來雖然遇上了柳道元,更給白道明等七鬼面激起了心中幾絲道義,結果先是薛道志背後一刀,然後謝和聲再當頭一棒,一點兒熱血又徹底打沒了,現在的他,性子是越來越野,一切都只是率性而為,別人不惹到他頭上,他不會主動去惹事的,以天下為己任?我呸,老子一天吃不過三杯酒,睡不過六尺床,管得那寬?
如此過了四五日,這日宋祖根一早起來,便去於異面前報到,於異可是一早有酒喝地,不過有時喝醉了就起得晚,但這日卻早起了,端著個杯子,坐在衙門前的大門坎上發呆——這種椅子不坐坐大門坎的蕩魔都尉,估計滿天下也只有於異這一個了。
“大人,早。”宋祖根自給自己倒了杯酒,也陪著於異在門坎上坐下來。
“嗯!”於異若有若無地嗯了一聲,也沒看他,卻在看著手裡的一頁紙,宋祖根不知他在看什麼?本有些猶豫,隨即一想,於異就是個什麼都不拘的性子,便道:“這是什麼?上頭的公文嗎?”
“不是。”於異搖頭,果然不生氣,反而隨手遞給他:“你看看,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小人不識字。”宋祖根搔頭。
“哦!”於異道:“不是公文,是早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