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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他的絕狼爪硬抓硬鑽,竟將草風子地黑煞手鑽了個大洞,破了草風子絕學。
草風子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狼屠子的一個徒弟,如何會有如此修為,可事實擺在眼前,卻又由不得他不信,眼見黑光散去,於異一隻手爪還劈臉抓來,不及多想,急捏個訣,把左手中拂塵往天上一拋。
於異可就一樂:“草雞了吧!拂塵都丟了吧!”突聞風聲不對,仰頭一看,那拂塵在空中急轉,塵絲張開,千百細絲忽地往下急射,於異措手不及,雙爪忙就一揚,護住頭臉,射向他頭臉的細絲雖給他絕狼爪罡勁震散,但拂塵發出的細絲何止千百,四面包裹,剎時將他身子纏了個結實,那情形,仿如一張漁網撒下來,而他就是那網中的魚。
於異又驚又怒,伸手急扯,那塵絲竟是堅韌之極,以他現今在絕狼爪上的功力,如果真是魚網,網絲再粗十倍也扯裂了,可這拂塵化成的網卻是扯不開,反而越纏越緊。
草風子這拂塵,乃是一寶,化網纏人,名為地網茅天,哪怕功力遠強於草風子的,若一時不防給罩住,也是脫身不得。
眼見於異給網住,草風子嘿然一笑,捏訣一指,帶動拂塵,便要將於異扯翻擒拿,不想於異一聲低吼,其聲若狼,吼聲中雙臂猛地變大變長,不但將塵網撕開,更一把抓住了半空中的拂塵,左右一扯,竟把塵絲生生從塵柄上扯了下來。
拂塵一分為二,也就破了法,塵網散去,草風子卻呆在了臺階上,他發呆,不僅僅只是壞了法寶心痛,而是眼前的事實難以讓他相信,他成名數十年,地網茅天不知拿了多少高手,居然生生給於異撕了,這實在太讓他難以接受了。
他發呆,於異卻是不客氣,一把扯碎了拂塵,雙手往下一落,左手抓著草風子一隻手,右手提著草風子一隻腳,將他提到了半空中,一發力,便要將草風子撕成兩片。
草風子先前發呆沒來得及逃,這時拼命掙扎,連使數般玄功,但於異的大撕裂手力道大得不可想象,任他把吃奶地力也用了出來,卻仍是掙脫不得,眼見無幸,屋中衝出兩人,卻是葉曉雨母女,葉曉雨尖叫:“不要。”
葉夫人卻比女兒靈泛,尖聲叫道:“賢婿住手,成親是好事,不可殺生。”
她這句話起了作用,於異手上凝勁不發,斜眼看著她,葉夫人忙又補上一句:“小女就是給你撕人的舉動嚇著了,你切莫要再嚇她,婚姻之事,素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即應了你,絕不反悔。”
莫看她寡婦人家,卻是當機立斷,葉曉雨心中千不情萬不願,但這種嬌嬌女在母親面前撒嬌拿手,對著於異,刀對刀槍對槍,她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於異看看葉曉雨,再看看葉夫人,呲牙一笑:“即如此,便饒了這牛鼻子性命。”將草風子身子倒提起來,甩了個圈子,遠遠扔了出去。
第022章 洞房與杯具
這一扔力大,少也出去了百十丈,若是一般人,這麼遠摔下來,那也是肉餅了,草風子有道術在身,到是沒事,不過輸了仗又毀了寶,一時也不好意思露面,索性遠遠躲開去了。
一路回來,葉曉雨躲在馬車中哭哭嘀嘀的,葉夫人撫慰不住,也就惱了:“你自己沒本事,什麼師叔也不過如此,還要怎麼樣?真哭得他惱了,把我孃兒倆都撕成肉片兒,你就開心了。”
“總之,總之,我死也不嫁他的。”葉曉雨仍是不肯鬆口,卻已經是有氣無力了。
回到莊裡,葉夫人便當著於異的面佈置下去,撥了一座大院子給於異做新房,張燈結綵,隨後換了新衣,兩人拜堂,牽進洞房,看著葉曉雨不情不願的給於異牽進新房裡去,葉夫人也自有些心傷,這心傷卻不是因為葉曉雨的委屈,而是另外一種思緒,好不容易養大個女兒,卻給別人牽了去,任何父母在這會兒都會有幾分感概的,隨後就轉開心思,想:“雨兒現在雖然委屈,過得幾日也就好了,有這一個女婿,哼哼!以後看誰還敢欺我寡婦無人,就這生撕活人的兇名兒,也叫他們腿肚子打顫。”
她想到後來已經是得意洋洋了,葉曉雨這會兒在洞房裡,卻是全身打顫,想著這個生撕活人的大魔頭呆會兒就要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當真從骨頭縫裡冒出冷氣來,可又反抗不得,到也咬牙想硬氣一下,暗藏把小刀在身上,到時以死相拼,可想想於異的可怕,殺於異殊無把握,萬一刺不中,激起於異孽火,那後果,實在是她無法承受的,便拼著自己死,可還有娘呢,想著可能會拖累孃親給這魔頭撕成兩片,她也就嚇住了,只好暗自流淚。
於異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