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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跑,腦子一面就越發地清醒了:“這事不對,公狗幹母狗是幹母狗,幹完了才歡歡的撒一泡尿,可不是在母狗肚子裡撒尿。”又更進一步想到:“公狗幹母狗是下種,要生小狗的,男人乾女人當然也一樣,撒尿可不能做種,啊呀!錯了,錯了,這人丟大發了啊!”一時憋不得,就是一聲狂嚎。
可到底錯在哪裡呢?他卻怎麼也想不明白,姿勢肯定是沒錯了,進的洞應該也對,女人的風流竅就在那裡,他不會再認為是在膈肢窩裡,但問題是最後一步,進去了幹嘛?他不明白。
這是性教育的缺失給於異上的最生動的一課,當然,杯具的絕不止於異一個,這種嘀笑皆非的故事,到處都有,因為九州大地都一樣,性是忌諱,父母不言,師長不教,有錢你可以脫褲子去嫖,但絕對不能從嘴上問出來——嫖妓是風流,請教是下流,這真是最獨特的存在。
於異一通亂跑,看見一條大河,停了腳,站在江邊發呆,又糊塗,又覺得丟臉,便在那裡傻住了。
江邊泊著一艘客船,這時裡艙中燈亮了,進來一男一女,那男子四十來歲年紀,矮而胖,挺著個大肚子,衣著華貴,手上戴著老大一個玉板指,似乎是個富商,那女子約摸二十七八歲年紀,穿著打扮同樣不俗,姿色也相當不錯,兩人到艙房裡,那富商摟著她,便是一頓亂摸,那女子咯咯笑著,隨後兩人便脫了衣服,這時於異看到一番奇景。
什麼奇景呢,原來那對男女並不上床,那富商站在床邊,手叉著腰,大肚子挺著,那女子卻在他胯前跪下去,竟然手捧著富商的那話兒,含在嘴裡,又舔又親。“這是幹嘛?”於異看傻了,他還真沒見過這號的——公狗幹母狗到好象是要先嗅一下,可也沒有含著舔啊!看得眼光發直,臉色卻有些變,眼睛眯著眉毛皺著,一臉嘔心的樣子,他確實是覺得嘔心,那玩意兒不是撒尿的嗎,那女子怎麼捧著跟舔黃瓜一樣呢,而且媚眼如絲,而那富商也似乎很亨受的樣子,怎麼會這樣呢?於異徹底糊塗了。
那富商忽地叫了起來,雙手捧著那女子腦袋,一隻鳥兒全塞進那女子嘴裡,動了兩下,隨後身子猛地亂抖,看在於異眼裡,彷彿是打擺子,後面的更象打擺子,顫了幾下,赤條條往床上一倒,死豬一樣不動了。
那女子卻怪,也不知吞了點兒什麼東西,舌頭還伸出來在嘴邊舔了一下,彷彿舔著點糖絲兒,隨後熄了燈,也上床睡了。
於異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最後那一幕,那男子把鳥兒塞女人嘴裡打擺子,然後那女人竟似乎吃著了糖,這個太古怪了,於異打破腦袋也想不清楚。
“難道男女做事和公狗母狗不同,是弄在嘴裡的,那多嘔心啊!”咂巴了一下嘴,忍不住吐了口唾沫,不過總算明白了一件事:“不是撒尿,絕對不是。”但有一點死也不明白:“那他撒的是什麼呢?”
糊塗啊!糊塗啊!幾乎忍不住要衝到船上去,問問那死豬,他在他女人嘴裡到底射了什麼玩意兒,只不過又怕丟臉,想一想,終究沒動。
呆了一會兒,沒意思了,沿江邊往上游走,似乎不太對,江面太窄了些,浣花江可是大江,江面不應該這麼窄,想了想,索性不走了,找塊草地躺下來,腦子裡迷迷糊糊的亂想一氣,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給鳥叫聲驚醒,天光大亮了,起身先練了會兒功,大撕裂手入門後有動功,練習各種橫縱斜兜的罡勁,一雙五六丈長的手左兜右插前抓後扯,其勢如風,其形如魔,腋下地風成了勢,居然發出嗚嗚的異嘯,越增聲勢。
遠遠的江面上,有早行的船隻,聽得嗚嗚怪叫,循聲看到於異這一雙怪手,無不驚駭莫名。
於異自己到是不覺,練完功,就手打一隻野兔烤著吃了,隨後尋路而來,到一個村子邊問了路人才知道,這果然不是浣花江,只是浣花江的一條支流湛水,卻原來他那日順水下漂,漂進了湛水中,再問浣花城,遠在四五百里之外。
四五百里,對於異來說,也就是半天腳程而已,問清了方向,翻山而行,大撕裂手風雲雷電四大異象中的風象練的就是兩道罡風,雙臂一輪,罡風一託,身子便浮了起來,於異先前不知,趕急途時,就是雙臂輪動,整個人象輪子一樣往前滾,但這日趕得不急,卻發現腋下雙風好象手一樣託著自己,於是便試了一下,一運功,腋下風生,真個把身子託了起來,不過起得不高,也就是五六丈高下,不過若要趕路,還得輪動雙臂,僅憑腋下風,到也能飛,只是太慢,那還不如用狼行術。
“沒什麼用,難怪書裡面對風雲雷電四象只是稍稍一筆就帶過了。”於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