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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大是感概,因此讓人去請曾逸風,想要謝他,但去的人卻沒找到曾逸風,馬伕人當然讓繼續找,以金家在東海的勢力,找個人還是容易的,但找到的不是活人,曾逸風死了,屍身給扔在海里。
“給人以極隱密地手法震碎了心脈。”許一諾經驗豐富之極,仔細檢驗了曾逸風的屍體,做出判斷:“下手的,至少是到了一流之境的頂尖高手,普通人根本看不出來。”
“是風雷針。”於異勃然大怒,他雖散了風雷神罡,但風雷宗的各種小功法還是知道的,風雷針凝罡如針,無形罡氣扎入心臟,外表無傷而內裡心裂,極為陰毒,他大白牙呲了出來:“你說你看見誰了?李道乾?”
“是。”許一諾點頭:“前天我看到一個身影,應該是李道乾,不過他身手太高,我怕給他發覺,所以沒有跟蹤他,不過東海這面,應該是李道乾在主持。”
“於異,你去撕了他。”葉曉雨同樣氣憤無比,柳眉倒豎,邊上的花七妹馬伕人也氣,但聽到一個撕字,馬伕人還好,花七妹卻是心中一凜,原來這幾天她跟葉曉雨混得特別好,葉曉雨得意洋洋的吹噓於異的事蹟,因此花七妹也知道於異最大的噬好是生撕活人,花七妹殺的人不少,但生撕活人,卻真是見所未見,想想那種情景,不免有些心臟抽緊,偷眼看著於異:“他說他是神官,卻如何如此之重的煞氣?”
葉曉雨雖然吹噓於異的事,但事前得了於異囑咐,不說於異的官稱,只說一個神官就完了,本來於異是什麼都不在乎的,但碰到於石硯後,改了想法,他怕牽累於石硯,所以想著儘量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世間叫於異的多了,即便有人知道他名字,也不可能就把他與神官於異對應在一起,九州巡檢,那可是神界正三品的高官呢,不真正明白他底細的,誰能相信是這麼一個戳著三根毛的頑劣後生啊!所以報於異的名字就無所謂,瞞著官身就行,因此花七妹並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只知道是神官,而神官在普通人的心眼裡,基本上還是正直的,象於異這號,實在有些不相稱,因此花七妹奇怪。
許一諾道:“大人若要找李道乾,那也容易得很,屬下也帶了些人手,一夜之間,必定能找到他。”
但於異神色卻有些變幻不定,那一剎於異確實是怒了,但隨後就想起師父的話,也想到師孃,師父是死了,但師孃姜月柔活著呢,動手殺李道乾容易,甚至把風雷宗入東海的人手一掃而光,那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可事後姜月柔聽到了這事,會怎麼想。
“於異?”看於異不應聲,葉曉雨有些奇了,她並不知道柳道元臨死前的囑咐,也不知道於異還有個師孃,心有顧忌,她所知道的於異膽大包天,腦子裡就一根筋,任何事情都是說幹就幹,這麼猶猶豫豫的,可是頭一次。
於異不應她,卻忽地一呲牙,扭頭對花七妹道:“七夫人,請你幫個忙,票據不兌了,就讓風雷宗把你們鐵山鹽場地股子抵了去好不好?”
花七妹愣了一下:“為什麼?”
於異呲牙笑:“風雷宗殺曾逸風,是要搶曾逸風手中的票據,而風雷宗收購你們金家的票據,又是為了什麼呢?”他略略一停,花七妹眼中射出沉呤之色,順便錯開眼光,於異呲著牙笑得樣子太磣人了,她雖然昔年縱橫東海,膽氣猶勝男兒,卻也有些兒受不了。
於異並不要她回答,道:“這裡面有個陰謀,我們現在查不出陰謀是什麼,那就索性讓他們順順當當地把陰謀進行到底,這叫撒下銀餌釣金龜。”
“好。”許一諾大聲稱讚:“不管張家要風雷宗行使的陰謀是什麼,只要他們咬得實了,拖出水來就可以看清楚。”
“這主意不錯。”葉曉雨明白了,也稱讚。
“這個。”花七妹卻有些猶豫,鐵山鹽場的股子,對金家可是非常重要的,她輕易下不了決心,也做不了主,想了一想,道:“老爺不在,現在家裡大姐當家,我跟大姐說說看,於大人你稍等一等,好不好?”
驗看曾逸風的屍體是在城外,花七妹跟著來了,馬伕人自然不可能跟著來。
“行。”於異當然沒有不同意的。
花七妹叫人把曾逸風的屍體送回去,隨後回城,把於異的要求跟馬伕人說了,馬伕人沉呤半響,問花七妹:“七妹,你沒問出來,於大人到底是個什麼官?”
花七妹搖頭:“沒問出來,不過聽葉曉雨的口氣,這個於大人官極大,而且權極重。”說著一頓,道:“只看許一諾對他的態度就知道,千金一諾許一諾可不是江湖上的小魚小蝦,卻如他門下走狗一般,呼來喝去,且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