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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問:“什麼人,告訴我嘛!”
“叫你別吹熱氣,不聽相公的話,該當何罪?”於異先就給她地話勾起了心中的火頭兒,再這麼連吹幾口,心窩子裡面都癢了,再忍不住,神念一閃,抱著張妙妙進了螺殼,變回人身,往白玉床上一壓,口中還惡狠狠地叫:“屁股翹起來,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呀!好人兒,饒命啊!我再不敢了。”張妙妙一面咯咯笑著媚聲求饒,一面卻自個兒把圓滾滾緊崩崩的屁股蛋兒翹了起來,甚至還自己搖了兩下,幾乎就是在呼喚:“來吧!來打我吧!用力打我吧!”
於異當然也不客氣,啪啪兩下,一邊屁股蛋上打了一巴掌,手感好極了,打得張妙妙媚聲嬌叫,扭過頭來,那眼裡汪著的春水兒呀!幾乎能把人化掉。
“你真是個妖精。”於異終於忍不住了,又打了一記,另一隻手卻從張妙妙衣服裡伸了進去,但他心裡還是記掛著先前看到的夜行人,順便就扭頭看了外面一眼,這一看,眼光卻收不回來了。
張妙妙早已經春心蕩漾,給他兩巴掌,更打得春水氾濫,身子也倚了過來,卻見於異正在往外面看,明顯不專心嘛!可就有些惱了,扭著身子道:“別看了,什麼人啊!來嘛!”紅唇兒噴著熱氣追尋於異的嘴巴。
“是我哥他們。”
“什麼?”聽到是於石硯,張妙妙身子猛然一僵,她潛意識的就認為,於石硯是來找他們地,不過隨即想想不可能,於石硯根本就不知道她跟於異在一起,而且即便知道了,那又如何,於石硯兩次把她送人,又是寫了休書的,有什麼資格管她,不過心裡還是擔心,顫聲道:“他是——”
於異卻沒留意她的心思,眼晴一直望著外面,道:“這黑天半夜的,他們這是要去哪裡?”
張妙妙順著他眼光看出去,這會兒於石硯一行飛近了,她也能看清了,於石硯一行七八個人,就在他們前方里許外飛過去,行色匆匆,明顯就不是奔著他們來的。
“咦,那個韋擴韋將軍也跟他們一起啊!”張妙妙確定於石硯的出現與他們無關,放下擔心,卻是好奇心起:“你不是說這個韋擴是個一流高手嗎?”
“不但韋擴是一流高手,後面那六個人你知道是什麼人?就是我跟你說過的,藏在使團中的白銀甲士,你看他們的鬥蓬下面,必然穿著白銀鬥神甲。”
“真的呀?”張妙妙呀叫一聲,凝晴看去,果然覺得那六人鬥蓬下都鼓鼓囊囊的,與於石硯韋擴兩人明顯不同:“鬥神甲聽說最厲害了呢,他這是要去哪兒啊!又帶上鬥神甲士,又帶上了韋擴?”
“普通的黃金甲白銀甲,也就那樣吧!只不知七耀沉雷甲怎麼樣。”於異撇了撇嘴:“我們跟上去看看。”
“好。”張妙妙心中好奇,春心兒也收起了,頑心又起:“我們還是變兩隻夜鷹跟在後面。”
“你追不上,呆在裡面吧!”
“嗯!”張妙妙乖乖地應了一聲,卻突在眼晴一睜,叫道:“你哥他什麼時候會飛了?”
“咦,到也是啊!”她不說,於異先還沒注意到呢,扭頭去看,於石硯果然是自己在飛,當然,以他的眼光,仍然能看出來,韋擴在裡面出了一點兒力,其實幾個人結伴飛,類似於鳥類組隊飛行,力大的可以帶動力小的,鳥類只能形成風場,人形成的則不僅是風場,還有氣場,象於異張開風翅,張妙妙完全不費力就可以在他的風場裡任意翱翔,然而自己會不會飛,還是完全給人帶著飛,動作神情是完全不同的,於異能看得出來,雖然韋擴氣場大了點兒,給了於石硯一點兒助力,但於石硯確確實實是自己在飛。
“你哥他以前不會飛的啊!”幾年夫妻,可以說,這世上沒有比張妙妙更瞭解於石硯的人了,於石硯雖也好玄功,以前在家裡也時常打坐,然後還在她面前賣弄,什麼酸啊熱啊脹啊麻啊!常讓張妙妙笑個不了,你又不是個女人,給男人弄得熱啊脹的,但也就是止於熱和脹了,再不見其它功效,跳兩下差不多,飛就算了,但三年不見,怎麼突然就會飛了呢。
“你以前還不是不會飛。”於異到想得簡單:“他娶了張家小姐,張家數百年的大門閥,家中自然是養得有幾個好手的,可能誰教了他點什麼也不一定,而且真要比,他肯定還比不過你,你飛起來一定比他快。”
“真的。”張妙妙也認可了於異的看法,張家那麼大勢力,高手肯定多,於石硯只要肯學,不成問題,到是於異說她比於石硯飛得快,讓她大是開心:“我看你哥飛得好快的啊!”隨又嘟嘴:“你剛才都說我追不上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