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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輸了我的認帳,所以我答應幫你師父煉九陰白骨甲啊!”於異把牛肉放進了嘴裡,一邊嚼一邊說,便有汁水從嘴邊溢位來,看得苗朵兒嘔心,這惡魔,真是從裡到外討厭死了,可偏偏她花一樣的身子,卻就給他汙辱了,還射了好多髒東西在她體內,想到這一點,苗朵兒就全身發顫,但還是強忍著厭惡聽於異說。
“但我沒有輸給你師父,並沒有答應說她來找我麻煩時,我不教訓她。”說到這裡,於異把大白牙一呲:“她若殺得了我,是她的本事,但若殺不了我時,嘿嘿!那我是不會客氣的,看你面子,我不會殺她,但我會剝光她,打她的屁股,再奸一次,直到她討饒為止。”
他呲出的白牙上,還沾著一塊紅辣椒,卻更添三分邪惡,苗朵兒情不自禁退了一步,她想到師父說得了雷鼓佬的陰雷索後,要試著對付於異,萬一輸了呢,難道又給他強姦一次,當日於異強姦白骨神巫時,苗朵兒已經清醒過來,當時白骨神巫掙扎得很厲害,雖然靈力無法運轉,卻是又抓又咬的,於異惱了,把白骨神巫反轉來按在了酒桌上,然後從後面進去的,那個恐怖的猙獰巨物插進白骨神巫體內時,苗朵兒就斜躺在旁邊的椅子上,看得清清楚楚,那種生生把師父身子破開,然後沾著血花出出進進的情景,是苗朵兒這一生看到的最可怕的景象。
“不,你不能。”苗朵兒下意識叫,聲音情不自禁的發顫。
“為什麼不能?”於異冷笑:“我這人就是這樣,你做得初一,我就做得十五,你說我想強姦你,那我就強姦你,你師父痛恨我強姦她,那我就強姦她,有本事就殺了我,沒本事殺了我卻又來惹我時,嘿嘿!”說到這裡,有些不耐煩了:“想好了沒有,到底要不要我幫忙,我是不賴帳的,但別人也欠不了我的帳。”
“我再問問師父。”苗朵兒突然有些怕了,這人太狂暴了,他說會怎樣,就一定會怎樣的:“不過師父在坐關,要不你等三天好不好?”她心下琢磨,先拖三天,待師父拿到陰雷索再說,若陰雷索威力不夠,那就力勸師父莫要輕易動手,否則萬一不敵,再給於異捉住,又強姦一次,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了。
“我無所謂。”於異一聽,又坐下了,苗朵兒當然不可能有興趣陪他喝酒,便又往九門洞來。
這會兒林蔭道跟他父親林鶴也過來了,林鶴五十多歲年紀,身量中等偏高,三縷清須,眉目間帶著一種濃濃的書卷氣,偶爾目光一凝,又頗具威嚴,正是那種讀書讀通了,卻又久居上位者應有的氣質。
於異不喜讀書人,也看不慣官老爺,但林鶴是林蔭道的父親,而且一見面就大禮相謝,最難得是,喝酒很豪爽,並無官老爺的架子,也無讀書人的迂腐,於異頓時就高興了,不過喝著喝著於異還是發現了不同,林鶴很會掌握酒桌上的節奏,雖然豪爽,卻不急燥,不緊不慢地喝著,不冷場,也不爭灌,到是話比酒多,而且他不板著臉說一些大話套話,選的話題,大抵是人情風物之類,他尤其對下界江湖上的事情感興趣,於異跟著狼屠子闖蕩江湖,見得多,聽到得更多,邊說邊聊,到是別有興味,對比起來,無論是跟柳道元還是白道明或者宋祖根他們在一起,都沒有跟林鶴聊得這麼開心,這個其實很正常,柳道元白道明一個師父一個師叔,要擺一個架子,而宋祖根雖是草根人物,但他在於異面前又自覺地位低下,還是有些放不開,再說他眼界也不太寬廣,而林鶴呢,讀天下書,知天下事,卻又久掌權柄多經人事,自然是滿腔自信收放自如,只要他願意,可以輕易的掌握節奏,自然能讓人心懷開放如沐春風,因此半天酒喝下來,於異即覺得暢快,卻又沒有喝醉,而前面喝酒,無論是與苗刀頭林蔭道在一起,還是加上後面的白骨神巫,總是灌來灌去,沒半日就爛醉如泥,兩下對比,實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
喝到午後,林鶴說醉了,先行告辭,雖然林蔭道苗刀頭還在,於異突然就沒了酒興了,未必再灌幾杯把自己灌醉?他喝酒是喝個興,而不是那種傷春悲秋的人喝悶酒,亂灌醉有什麼意思?心中無聊,到記起鬱重秋的事來,道:“老寨主林公子你兩個喝著,我去苗州城裡跑一趟。”說走就走,放下杯子,出門把風翅一振,騰身就起。
千把里路,也就是大半個時辰的事情,遠遠看到苗州城,太陽還沒落山呢,空中看下去,城中人密如蟻,到處酒旗招展,好不熱鬧,於異頓時又來興了,他就是看著人多就開心,不過也知道這時的苗州城不同往日,扯起反旗了啊!巡邏的眼線必多,到不是怕,但他不想擾了酒興,遠遠地便咒了自己影子,化一隻蒼鷹,飛到城頭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