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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大樓已經預言如果我們不介入的話,2年、最長不過3年中國便將把南中國海變成他們的內湖。整個澳大利亞將處在強大中國海軍的威脅之下。我想聽聽你的看法。”霍華德知道在北京他的同行總喜歡把美國列屆總統分為:親華派、反華派、溫和派、強硬派。不過他相信現在這些人一定遇到麻煩了,因為他們實在無法為總統…邁克。李選擇一個合適的歸類。
就個人品德而言李總統是一個無懈可擊的人,他是2個孩子的父親,出生於內華德州的普通家庭,待人和藹親切,幾乎沒有任何不良嗜好。3年前廣大選民之所以選擇他,就是因為他幾乎是一個普通人,對於戰爭、國際貿易衝突幾乎毫不關心,迎合歷經和伊拉克戰爭後廣大美國民眾渴望獲得安寧的普遍心態。
但實際上白宮對於這位新主人並不感冒,他幾乎是一個先行政策的忠實擁護者,在他上任的3年內他一直在嚴守著前幾任美國總統所指定的現有政策。而一旦出現無法迴避的問題,他也總會第一時間選擇退讓。儘管他並不是一個懦弱的人,但對於國家安全委員會所提出的建議,他卻往往會選擇最簡單的計劃。
“OK!我們退出來。這些問題是他們自己的,不是美國人。對嗎?”邁克。李總是習慣性的將手一潭,聳聳肩膀作個無可奈何的姿勢。然後輕描淡寫的回答道。中國政府對臺灣採取攻心戰術,促進兩岸和平統一時是這樣、阿根廷出兵智利、吞併烏拉圭時也是這樣。
在他的任內美國從韓國和日本撤走了所有駐軍,將北約的主要防禦責任交給歐洲各國,對伊朗不再實行嚴格的制裁,在伊拉克的駐軍也在逐漸減少,美利堅合眾國在全球的政治版圖都在萎縮。在野的共和黨一再指責本屆政府,而民主黨內部也響起了應該強勢應對國際問題的聲音。但是李總統依舊我行我素。
“我們無法介入。總統先生,我們在第一島弧鏈上沒有一個合適的前進基地。澳大利亞是我們的底線。這一點上我們已經向中國人表明了立場,現在能作的只有加強我們在澳大利亞的軍事存在而已。”雖然五角大樓已經作了無數了與中國軍隊在東南亞地區發生激烈衝突的作戰計劃,但是霍華德相信總統對這些並不感興趣。
“是這樣嗎?!”總統似乎對霍華德的回答並不滿意。他站起身來開始看白宮外的草坪。
“過去美國人總是喜歡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待問題,世界就是美國。任何一點固有格局的打破都將影響我們的生活,海明威說‘不要問喪鐘為誰而鳴。’喪鐘總在為美國而鳴。但最終我們不得不承認,美國不是全世界,也沒有一個國家能夠左右整個世界的格局。美國是這樣,現在日益強大的中國也是這樣。總會有地區性的強國站出來,挑戰試圖打破現有格局的那些新興國家。我們的前輩總是在他們斗的筋疲力盡的時候出來收拾殘局的,20世紀初的德國和大不列顛到世界大戰時的納粹和紅色俄國。我們沒有必要用手指去按住每一個傷口。”
今天的總統似乎有點與以往不同,霍華德多少有些吃驚。“您說的是印度?”他順著總統的思路問道。“不錯。中國人的桅杆出現在馬六甲
李總統習慣性的捏著自己的手指說道。“那麼您的意思是放任中國和印度在爭奪東南亞。”霍華德感覺自己和總統的位置已經互換了,他成了一個諮詢者。
“東南亞各國不會輕易的倒向中國或者是印度。而從地緣上來看,在馬六甲海峽爆發衝突印度將佔據上風。”李總統依舊沒有轉過身來。
“如果只是短期的、小規模的衝突,那麼印度從俄國那裡獲得的高科技裝備將無疑幫助他們打敗中國遠征軍。但戰爭一旦擴大、長期化,那麼以中國現有的軍工生產能力和技術儲備將最終拖垮印度。”霍華德開始反攻。
“不錯,但是中國和印度都是擁有核武器的國家。他們之間不會出現不可控制的大規模衝突的。實際上如果兩國保持長期的對峙,對美國是最為有利的局面。不是嗎?好了,我想我們應該談談關於阿根廷的局勢了吧?!”李總統轉過身來,臉上依舊掛著那種和藹的笑容。似乎剛才的談話從未發生過一樣。
黃昏的馬六甲海峽,巨港外海泰國海軍的“拉達雅”號(舷號633)近岸掃雷艇正全力以付的繼續著已經持續一週的掃雷工作。印尼叛軍在蘇門達臘島各地仍在與進入內陸的東盟5國軍隊周旋著。
而巨港附近的雷區卻一直無法徹底掃清,使得大批陸軍和軍用物質積壓在印尼邦加島上。而叛軍更沿著蘇門達臘島沿海地區投放浮雷,大大影響了馬六甲海峽繁忙的日常航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