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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千帆哈哈笑道:“展某書房在此,文房四寶,一應俱全,前輩想練字,倒是走對了地方。”
黃復其大喝:“看打!”
就在這時候又傳出一記清脆的驚呼:“哎呀!”
“這又是什麼?”黃復其暴怒大叫:
只聽得顫抖卻不失嬌甜的聲音振盪在空氣中:
“這是婢子收聚的餿水,正要拿到廚下,送去餵豬,不想這位老爺子等不及就搶去用了。
“好!好!”
黃復其怒極反笑:“姓展的,沒想到你展家船塢連用的丫頭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今天老夫大意輕敵認裁了,我改日再來會你!
“姑念您老人家視茫茫,發蒼蒼,齒牙動搖,晚生不欺您人老體衰,請您一路好走,展某不遠送了。”約莫過了一柱香的時間之後,展千帆的書房裡再啟光明,只是此刻的展千帆卻滿臉陰短。
武景和一位侍女打扮的女子一同站在展千帆的面前,那女子約莫二十來歲,眉清目秀,長得相當標緻。
“你們是怎麼答應我的?”展千帆的聲音像沉雷一般,夾帶一團迫人的壓力直震心頭:
“小景,你說?”
“屬下……。”
“不用屬上屬下的”展千帆寒臉道:“現在問你話的,不是展家船塢的二魁君,而是我展千帆!”
“展相公,”那女子怯生生地覷展千帆:“香蘭是自個兒要來的,這件事和小景無關展千帆的雙手垂放股側,時握時張,藉以渲洩心中的怒氣。
“香蘭,你要來,我舒臂歡迎,但是你別用這種方式回來,我會心痛的?”
武香蘭的嘴唇輕輕的抵了一下。
“展相公,承您看得起我姊弟二人,願意論交,但是香蘭到底是一介下人,我不能壞了規矩。”
“這是什麼話?”
展千帆怒容滿面:“過去讓你受委屈,是我不知情,現在你還潛居展家,屈就廚娘,那就是陷我於不義了,香蘭,難道你非得逼我向你磕頭謝恩?”
武香蘭不禁低垂豪首。
展千帆用力吸一口氣,按奈住怒火。
“我打算明天去拜訪袁前輩?”
“二爺,”武景小心的道:“老袁猴出遠門了。”
“出遠門?”
“說也湊巧,打從展家遭劫的那天起,老猿猴也跟失去蹤影,不過他倒是人捎來口信,要香蘭暫時收起鋪子,說他什麼時侯回來沒有準數。”
展千帆皺起眉頭:“這倒出我意表。”、“二爺找老猿猴有什麼事?”
“我想請求袁前輩將香蘭留在展家船塢,我要當江湖朋友的面前,正式聘任你們倆姊弟做我展家船塢的門士!”
“門士?”武景驚異重複。
“千萬不可,展相公!”武香蘭猛然抬頭,只見她淚眼婆挲如梨花帶雨:“您要追索展家船塢的血仇,您要探尋大魁君的下落,您有許多事情要做,請讓我們略盡棉薄,分擔您的重負。”展千帆走到武香蘭的前面,他凝視她,並且輕柔地拭去她的淚水。
“老天,我竟然這麼粗魯,把這麼漂亮的女孩兒逗哭了,真是罪過!”
“展相公,請您留給我們一點點報答您的機會,好不好?”
“別說報答,香蘭,如果你們要幫助我,那是因為你們拿我當朋友,當兄弟,而不是當恩人!”
“展相公!”
“直呼我的名字吧!”
武香蘭咬一咬下唇,轉目看一看武景。
武景弩扭地道:“二爺,我們姊弟倆出身徵賤,實在不敢冒犯!
“頭一回生疏,不過多喊幾次就習慣了!”
“這,”“沒有這不這的,小景,我可以承手足之情,卻不能受泛泛之恩,如果你們不能視我為兄長,那麼我只好跪下去磕頭恭送你們出展家大門,日後肝腦塗地,拜還大恩!”
武景和武香蘭都呆楞當場,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種場面。
展千帆退後幾步,望看這對姊弟,露齒一笑。
“這樣吧,二爺!”武景也跟一笑:“直呼大名是萬萬不敢,於公您是二魁君,於私您是二相公,要論兄弟也得關起房門才能排齒序的,當人前您還是二爺,私底下,咱們姊弟厚臉皮稱您二哥,成不成?”
展千帆掃視他們,搖頭笑道:“小景,你們哪兒來的那麼多禁忌?”
武景轉望乃姊,問道:“香蘭,你怎麼說?”
武香蘭朝向武景淺笑點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