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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開點,啊?”
玉喬驀然兩行眼淚掉出眼眶,她抽抽噎噎,“你,你,嗚,怎麼可以這麼不在乎,嗚。”眼淚往我袖子上一大把一大把地揩。
女孩子哭我見多了,可這麼豪放的我真沒見過,用力扯袖子,“哭歸哭,你到是擦你自己身上啊!”
“我都這麼傷心欲絕了,你讓我擦一會兒會死嗎?嗚。”
“我就覺得哭也該講點衛生嘛。”
“你這衣服已經很髒了。”
“問題不是這……”
“最多我幫你洗了拉……”
嘖,好象是我揩你油,還很委屈。
總而言之,歸根結底,玉喬對仙客鄉的小宮主是橫豎看不順眼,一有機會便說那小宮主如何刁鑽跋扈,如何詭計多端,最大樂趣便是聽別人也對小宮主口誅筆伐。耳聽目染下,我對小宮主也略有忌諱。一個人身份高貴,又才貌雙全,值得全天下人仰慕,但如果憑此橫行霸道,任性妄為,就很叫人受不了。這樣的人,最會打擊別人的自信,草根們還是離她遠點。
話說怪事年年有,這一天絕塵莊“又”來貴客了,能當絕塵莊的貴客,至少也得有小宮主把山莊鬧得雞飛狗跳的本事,否則,來此只會找罪受,鳴凰島就是血淋淋的鐵證。所以,你們可以想象,當時我是多麼多麼的好奇哇。
作為低輩份弟子,那兩位貴客駕臨絕塵莊時沒見著,不過由鳳棲大殿裡外三層的壯觀場面來看,這遭來的可比仙客鄉的小宮主受歡迎多了。於是乎,我們家徐來又有事做了,首要一件:提飛天到面前唸經。
徐來的經是這樣的:站要有站相坐要有坐相,你的骨頭是要我幫著整整利索麼?
立刻抬頭挺胸,同時洗耳恭聽,虔誠相不可輸於臨時抱佛腳。話說回來,為嘛徐來的調調越來越偏鐵的教育了呢,我要愛的教育!
徐來這經念得語重心長:不準到處亂跑,不準再找御風馬瞎轉,不準說粗口——女孩子怎麼可以說粗口!?不準想些奇奇怪怪的事……此處省略一千八百字。
這回不僅行為上管制,連思想也要受到限制。我在地當中繃緊了臉皮,眼白一個勁翻,像條脫水的魚。沉默抗議。
徐來總算良心發現了,自覺沒道理,在那頗苦惱地用手指敲桌子,最後嘆口氣:“飛天,你有紅顏水守護,理當有不俗的命格和修為,我本覺著沒資格再管你,可是,你怎麼依舊是這副漫不經心的死樣子?”他在那磨著牙,恨鐵不成鋼。“算了算了,我不管你有什麼守護,總之,一日在我來儀閣,你就給我乖乖的,出了岔子我照樣罰,而且是要重罰,聽到沒有?”
一個人工作壓力大就會神經過敏,神經一過敏就要反應過度,我握住我家師兄的手,用力握。
“我發誓,一定還你一個天下太平。我全心全意!滿腔熱忱!徐來,這回我們來個煞血為盟怎麼樣?”
我每次發誓都虔誠得不得了,可不知怎麼地,總是事與願違,有必要改變一下形式,下個重頭藥。
正在慷慨激昂的關頭,玉喬興沖沖撲進來,見我跪在徐來跟前,傻了下眼。
“飛天啊,你又被徐師兄罰跪啊?”
我扒下腳上的鞋就要扔過去打她那張烏鴉嘴,可惜,被徐來喝住了。
“玉喬,什麼事?”徐來站起身,換了張臉。此態之良善溫柔,簡直不忍觸睹。
對玉喬,對別人,只要不是對飛天,徐來總是親切如人家大哥,我的胃酸層層往上翻,心理失衡。
玉喬回神,扭捏地揉著衣角回話:“我來叫飛天去看御風神駒。大師兄在召喚蒼狼谷的御風神駒……”
千萬不要在我耳邊說御風馬三個字,因為我會莫名亂HIGH。我也是現在才知道的。
“什麼什麼?!”
徐來橫來一眼,“飛天,給我站好!”
真不解風情。我撇個嘴作四大皆空狀。耳朵卻豎得高高的。
徐來在那問玉喬:“大師兄為什麼召喚御風神駒?”
玉喬明顯激動起來,“還不是那個小宮主!?一天到晚想些古靈精怪的事,上回要去洛神園闖陣取紅顏水,結果沒得逞,反讓某人撿了現成便宜!”
玉喬剜我一眼。別以為我看不到,我心眼雪亮雪亮的。你那叫一個妒忌。
嚕哩八索的,我跳上前。“說重點說重點。”
玉喬擺個手,“我就要說了。”她咳了聲,清清嗓子,“那小宮主聽說蒼狼谷靈獸眾多,一時興起便闖入山谷捕靈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