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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動情也只對清魄,沒你什麼事。”
“可是剛才他那麼……”我自尋煩惱。
“情不自禁啊,反正與情毒沒任何關係。”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我彈跳起來:“神醫且留步!喂!跑那麼快乾嘛?等等我!喂 !關於這個情不自禁你能不能詳細給我……”
情不自禁。臉上一分一分地熱起來,慢慢得連眼中也是熱的,熱得很燙很燙,刺痛了眼眶,連著心底也一抽一抽的痛出來。那麼洶湧而起的感情,飛天,你徹底要完蛋了。
大激動下,我又奔回鳳棲殿,眾目睽睽下跟勒風禮上往來一下子。
“你有傷在身,怎麼還無法無天?安份一點要你命麼?”謙謙君子範兒的徐來差點噴血。
“他突然摟著我,我又不好推開他,多傷人自尊呀;他摟我,我不摟回來,顯得我們來儀閣多沒算計,是吧。”瞥了眼嘴角抽筋的徐來,我負偶頑抗,“何況發乎情,有什麼不對?”
徐來仰天長嘯,“聖賢的話是掰成一半一半來講的嗎?”
“古來聖賢皆寂寞,滿盤盡取不玩完,取他們半句就很實用。那個時候我就是想摟摟他亞。”拿袖遮臉,其實我臉皮也不是想象中那麼厚,尤其在一個即將抓狂的君子跟前。
門扉響動,譁拉拉摔進一推人,壓在最下面的小師兄揮著手裡一把柚子葉憤然道:“我就說我就說這人該用狗血潑!”
滿地柚子葉,還有一隻臉盆鏗鏗鏘鏘滿地滾,情形詭異。我跳上前搶起臉盆抱在懷裡抵禦殺氣。“你們要幹嘛?”
同門爬起來堵死了門,磨著牙步步緊逼上來,“徐師兄,為了來儀閣,為了絕塵莊,勞你睜隻眼閉隻眼,飛天交我們驅驅邪!”
說話間七手八腳就上來了,地方包圍中央,鯨吞蠶食,我高舉雙手呼喚徐來,哪料徐來此回沉默縱兇,寡不敵眾我方予瞬間失守。
電光閃念間想呼喚“愛你一萬年”,剛張嘴就讓不知誰的黑手捂了個緊實。NNNNNNNND。這算不算家庭暴力?人間失格?
“狗血還是改天潑吧,飛天身上有傷。”總算徐來追到門口插了句話。
後續發展就不報道了,總之古鶴聞訊來看望(?)我,進門就捂著肚子趴在桌上一個勁顫抖顫抖,顫抖半天后兔死狐悲地惺惺作態:“哎,怎麼可以用柚子葉抽女孩子臉呢?看這青一道白一道的……”
現階段世道不太平,無公理,草根的生存之道就是皈依佛門,找個巨大的信仰去託付。我無比虔誠地吃了幾天齋,有空沒空念幾聲佛,爬出屋來時已經兩眼昏黑。
姑娘天生就清高不起來,沒有人間煙火過得生不如死。爬到徐來跟前哭訴:“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徐來退了一步,抖瑟著指門:“門,門在那邊啊~~”
我趴在地上扒拉著徐來的腿大哭:“為什麼要在我的門前按這尊門神,誰他媽的出的餿主意?我頂你個肺,天打五雷轟!”
徐來被我拽得踉踉蹌蹌,“飛天飛天,再忍忍啊再忍忍,麒麟會來是大師兄放話說你即不想到風滿樓,怕你一沒他看顧再弄出個好歹才喚來的,是要你在裡面安心養傷,你再忍忍。”
身後頭叼著我腳的麒麟繼續慢悠悠拖行禮似地拖我了往屋那邊去,自打這頭據說是來守我門戶的怪獸大駕降臨來儀閣,我就過起了大門不得出二門不得邁的監禁歲月。守了幾天好不容易守到它呼呼大睡,才掀了後窗翻出來,明明憑我的技術可以神鬼不知,哪曉得門口的野貓沒醒這隻大怪獸倒醒了。
四周看熱鬧的師兄師姐蜂擁而至,將我的手指一根根從徐來身上剝下來,我撓了幾撓地,飲恨地被麒麟拖回了屋子,瞪著逐漸消失在門縫間的同門,一時唯有淚千行。
我早該養只鴿子,危難關頭飛鴿傳書:大師兄之盛情乃小師妹生命中無法承受之重哉。嗯,想必憑勒風冰雪聰明的樣兒一定能瞭解我心底的幽怨有多深重,也省得姑娘在這廂淚灑石板地,他在那頭還顧自陶醉予自己的溫柔體貼。或者,這丫是故意的?
迷迷糊糊幽怨著,幾乎都可以將三百詞中閨怨叨叨唸盡,屋頂上剝哆剝哆細響,一葉青瓦緩緩移開,露出皓皓一束明月光。“丫頭?”
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揉揉眼皮子,“哥?”
龍兒堅指到嘴邊,“輕點。門外頭那傢伙把整個來儀閣設了界,這兒全成它地盤了。你還好吧?”
“好個P。”我撲到桌上狂草一封草根怨,“把這個捎給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