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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萊洞天的起死回生應該另有玄機吧?”勒風偏頭去看一笑老怪。
“能有什麼玄機?我們就有個聚魂燈,屈死的冤死的不得超生的,只要還有一塊骨頭在哪怕魂飛魄散也能還魂。不過我一向不贊成用這個燈,雖然不至於以命相拼,但每施一次都會倒反地氣打亂六合五方。”
古鶴跟我解釋:“就是說六八月霜降飛雪,一九二九昊天極暑。”
“夏天像冬天,冬天像夏天是吧。果然蠻作孽的。”我嘖嘖稱奇。
勒風一邊兒思索著,“憑子嬈的資質沒躲開那一劍很奇怪。”
老怪興奮地竄到他大弟子跟前,“你現在知道事情不簡單吧?哎呀,本來是不想刺激你自尊心的,可是徒兒,子嬈那人一步三個計,你雖然也很陰險,不過哪有他資歷深厚啊。你沒出生,他就已經出師禍害人間了……”
“他到底想幹什麼呢?想用死來作什麼?”勒風向清魄晃去一眼。
“不必急,很快你們就會知道了。”清魄不以為然。
“你這麼相信子嬈?”
“我還能相信誰?”她垂下眼。當她還是仙客鄉的小宮主,光芒四射,遙點天飛月,天上的月亮都會躲開她的光華,何等意氣風發。現在權勢更大,卻顯得落落寡歡,鬱結於心。仙客鄉被血洗時,她在幹什麼?一個女子從血裡走出來,是否連靈魂都染上了遺世的絕症?
當然了,她的毛病不是我的毛病。我作為一介凡夫俗子,更作了一個有著與時俱進好奇心的新世紀五好青年,現在更想了解那事關人類終極奧義的法器(?)操作方式,於是積極提問:“一定要有死人的骨頭才能復活麼?換些別的東西,像頭髮絲指甲片之類的行不行?”
“不行。”老怪說,“所以都講個時限,屍骨無存,礙莫能助。不過,”老怪挺著眼對天沉思,“我聽千真,就是我那個毛病兮兮的大師兄說:效其死法,墮入相同六道,可以找到那些死了很久又不得輪迴的亡魂,再佐以聚魂燈的力量,也有重生可能。”
為順應天意,我對著古鶴罵:“不要臉的特權階層。變態。”
“我連那個燈都沒見過。”古鶴申冤。
“棄首橫屍,子嬈想去幽冥找誰?”勒風自語。
“不止。”清魄淡笑的眼中劃過異彩,“蜀山的人還讓我招蛇噬子嬈屍骨。”
這是鬼故事吧,這肯定是鬼故事吧。
勒風忽然冷笑,“見蔚!”
雖然一時也搞不清“見蔚”這個熟悉的名詞在哪聽見過,我還是隨著眾人驚了驚。
老怪長嘆:“難為你這也想得到。見蔚見蔚,原來如此。如果還有誰可以找出蓮華,也唯有當年虛設陣法,放出蓮華的見蔚了。子嬈的心思果然七拐八彎不是常人可以摸透——勒風!你不要跟子嬈學,你現在已經很有那種傾向了,你要自省不然也會,飛天,你剛罵什麼?”
“變態。”
“對對。”老怪難得的對我抱以欣賞的眼光。我則狐疑起來,丫理解變態的內涵?
勒風抱著手臂,顧自道:“控制了我,又想控制蓮華,好大的野心。我到要看看他能玩到什麼地步。”
“自省自省自省唉……”
正呆呆地聽著“鬼故事”,西南方位沖天而起一脈水龍,水龍一起淡淡氤氳開的水氣立刻凍在半空,化作冰雹砸下來。以水龍為中心封凍幅射,山川瀑布予肉眼可見速度結起了冰。
“破陣了!快!”這幫牛哄哄的大人物見此情形,縱身而起。
我抽了劍想追上去,抽了幾下都沒抽出來,那劍竟然被凍在了鞘裡,費了牛勁才御劍而起,天色卻飛快的暗下來,在一片漆黑中,幻鏡居方向螺旋狀盤起一圈紅火,那是極似蛇形的一道長火,它顫動著,也似掙扎著,滿天地都是緊繃的張力,美得妖異寒冷,驀然繃直了靜止在半空中,像割開夜空的利落傷痕。緊接著便消失。它的出現與消失相同的突如其來。
天地間唯一的光熄滅,眼前一抹黑,失了盲。趔趑著想降下來卻已經撞到石壁上,隨著身體的墜地運動,地上的冰霜濺起來,黑暗中化成點點銀輝。
這地界應該到綺香百蝶谷了吧,我伸手在石壁上摸索片刻,想不出是谷中那片刃壁,撿起劍茫然四顧。
黑漆漆中漸漸可以看到自地面升起的一點點螢火,這樣急速降下的氣溫里居然還有螢火蟲活著真奇 ^書*~網!&*收*集。整@理是古怪。但這些星星之光漸漸將四周映亮,依稀可見那些被凍結的花花草草,一碰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