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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無比確定頂著安拓海身份的宋玉澤就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為什麼要這樣做他不想知道,柏原繡唯一迫切的是拆穿宋玉澤的謊言,把他的小儂帶回去,柏原繡怎麼可能認不出趙香儂來,怎麼可能!
這一天,柏原繡沒有搭乘從阿塔圖爾克機場飛芝加哥航班,拿著周小奇身份的安拓海也沒有搭乘回北京的班機。
兩個人走出機場,機場外,柏原繡把他的手機遞給安拓海:“給宋玉澤打電話。”
宋玉澤接到安拓海的電話時正在酒店房間給穆又恩擦臉。
這一天宋玉澤比平常晚了近半個小時起床,宋玉澤一睜開眼睛就看到那張緊緊挨著他的臉,最近,她的臉色紅潤了些許,體重也從之前維持了一階段的八十七磅增加到了九十一磅,醫生說要讓她身體達標體重應該維持在一百一十磅左右,現在距離一百一十磅還有十九磅。
她在他身邊呼呼大睡著,忍不住宋玉澤手去輕捏她的臉頰,低聲說著:“你要給我爭氣點,快點把那十九磅給我補回來。”
這樣,他才不會心驚膽戰,才不會每夜每夜驚醒,睜開眼睛去摸身邊的人,看她還在不在。
她曾經把他嚇得魂飛魄散。
宋玉澤手觸到的黏糊糊的,幾個小時前發生在這個房間裡的還歷歷在目,她的緊緻讓他到了最後沒有絲毫的節制,她在他身下輾轉承受,最終,兩具身體汗淋淋的。
現在,她累壞了吧?這還是她的身體恢復過來她在一個晚上承受他兩次。
真是倔強的姑娘,他知道因為她的身體狀況她是自卑的,土耳其姑娘的身材高挑健美,一度,她曾經以為他不渴望她。
怎麼會不渴望她呢?她一定不知道在醫生允許他們同睡一張床時有多少個深夜他都偷偷起來衝冷水澡。
此時此刻,因為昨晚他的不加節制,她的臉色看起來比起昨天少了一點紅潤,宋玉澤極為懊惱,他在心裡警告著自己,以後在沒有醫生的允許下他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再度發生。
手順著她的臉往下移動,被汗水粘溼的頭髮黏膩膩的貼在她頸部上。
輕輕把她的頭從他的肩膀上移動到枕頭上,宋玉澤起身,就像是無數次每次醒來時都重複會做的事情一樣,低頭,唇印在她的額頭上。
“早安,趙香儂!”唇印在她的額頭上,心裡低低喚。
趙香儂,這三個字夢縈魂牽!
宋玉澤從床上起來,他拿來了溫水,沾著溫水的毛巾落在她的身上,當毛巾抵達她的頸部時她斂了斂眉,之後,眉頭迅速舒展開來,把她的臉頰往著他的手掌蹭,聲音歡喜:阿拓。
阿拓?!有時候她叫他“阿拓”有時候她叫她“安拓海”。最初的那一階段,“阿拓”“安拓海”都曾經讓他心裡覺得極為的煩躁,厭煩,那種感覺很微妙就像是她在叫著的是另外一個人,她在心心念念著的是另外一個人,因為安拓海這個人物是真真實實的存在著,後來,宋玉澤做了一件極為孩子氣的事情,他把她帶到真正的安拓海面前,他遠遠指著安拓海,問她覺得那個人怎麼樣,他問她要是那個人也叫安拓海的話她是不是會愛他?
那一天,她因為他的話笑得跌倒在她懷裡,在他懷裡她和他說“我是因為你這個人才愛你,才嫁給你,又不是因為你叫安拓海才嫁給你。”
她的話讓他啞然失笑,話雖然淺顯,但卻是道出了人世間最為簡單純粹的愛戀: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你的姓氏,你的年齡你的國籍你來自哪裡我不關心,這原理就像是宋玉澤愛趙香儂一樣,不管她叫做趙香儂還是叫做穆又恩他都愛她。
從這天起,宋玉澤不再為出現在她口中的“阿拓”還有“安拓海”而再耿耿於懷了。
“阿拓?”她試探性的再叫了一聲。
“嗯。”他應答著,輕輕的把貼在她頸部上的髮絲整理好。
“你今天不上班嗎?”
“嗯,我今天不上班。”
“真好。”她的嘴角弧度開始上揚,然後繼續找了一個舒服位置呼呼大睡。
在他為她擦臉時,擱在一邊的手機響了,看清楚手機上的來電使用者時宋玉澤有些訝異,這個時候安拓海不應該在飛機上嗎?拿著手機來到了陽臺,關上了陽臺的門之後宋玉澤這才接起電話。
接通電話,電話經過短暫的沉默之後宋玉澤聽到安拓海開口:“宋先生,柏原繡想見你。”
結束通話了電話,宋玉澤站在陽臺上,深深撥出了一口氣,從海平面吹過來的風颳起了他的襯衫衣襬,瑟瑟發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