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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情了,待會她一定要狠狠的反駁塞娜,塞娜的男友才是只會吃和做的大塊頭。
午餐用完了,穆裡奇太太已經把餐桌收拾乾淨,可穆又恩還不願意從餐桌離開,她捨不得離開,託著下巴穆又恩手輕輕去逗弄著茶花的花瓣,花瓣很柔軟,手指觸到的那種柔軟在她的心裡流淌著,融融的,懶懶的。
這一次,她是自己確定的,安拓海嫉妒了,嫉妒那個把她帶上他的車送給她白色茶花的男人。
塞娜總是很擔心她到五十歲,甚至是八十歲時還會不會傻乎乎的,每次塞娜帶她出去都在發牢騷說她好像帶一小朋友出門。
塞娜說的那些穆又恩都懂,只是父母親從小到大對她的保護形成了溫室效應,父母親離開她之後是安拓海,好像,這些漸漸形成一種習慣了,所以,她總是糊里糊塗的,偶爾在街上碰見小時候的朋友時,朋友叫她她總是想不起來,然後需要身邊的人提醒她她努力想才會發現好像有那麼一個人,那個提醒她的有時候是安拓海,有時候是塞娜,有時候是穆裡奇太太,有時候是街上那些叫她“又恩”的人。
某一天,遠遠的有一個人在叫她,她阻止想要提醒她的安拓海,可是她怎麼想就是想不起來那個人的名字,最後,她不知道怎麼也就變得煩躁了,她開始對安拓海大喊大叫,像潑婦在罵街,期間,安拓海就像木頭一樣,她讓他滾,連續十幾聲之後安拓海這才移動腳步,在距離她五。六米左右的地方站停。
等她罵累了,有一位老太太來到她的面前,她把乾花束做成的手鍊戴在她手上說了一句,孩子,惜福吧。
是啊,是應該惜福。
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她偶爾會糊里糊塗的,不就是她的情感認知比較遲鈍嗎。
在情感方面穆又恩還真的夠遲鈍的了,她和安拓海一起長大,在他們十幾歲的時候她父母親就表達希望看到他們在一起,那時她見安拓海沒有反對她也沒有反對,隨著一點點的成長在一起就變成了最為順其自然的事情了。
好像,是在沉船事件發生之後,她和他的情感在患難與共中才昭顯出來,接吻,親熱,想念。
宛如初戀!
所以自沉船事故發生之後他們第一次親熱時她很傻的蹦出了一句:拓海,原來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好不容易擠進去的男人大滴大滴的汗水掉落在她的臉上,他用額頭輕輕點了點她的額頭,啞聲:那時是誰因為好奇想要來著,又是誰一個勁兒的求饒阿拓“別…別”來著。
好像是哦!她頭埋在他的肩窩裡細細碎碎的笑,嗯,他們都有很長時間沒有親熱了。
認識發生在安拓海身上的第一次嫉妒還是塞娜給提醒的,那是發生在一年前的事情,時至今日穆又恩還記得自己那時和塞娜的對話。
“塞娜,安拓海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和我說話了,我想了好久都不清楚他在氣些什麼?”
“那他最後一句話都和你說了些什麼?”
“就像是很多時候他去上班時說的那樣在家裡等我。”
“再仔細想想!”
“怎麼想都沒有,他說完在家裡等我之後回來就把我買的東西踢倒在地上了。”
“安拓海踢倒你買的東西?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真的,那天他很生氣,他還把那個送快遞的痛罵一頓,說他的車堵住他的車,就一陣莫名其妙亂罵了!”
“快遞?送快遞的那人是不是喜歡穿緊身褲子長得像球星博阿滕的男孩?”
“嗯!是他。”
“都是他在給你送包裹?”
“嗯,是的,他性格很不錯,他每次送包裹的時候都喜歡和我說上幾句話。”
穆又恩還記得塞娜在聽完她的話時捂著嘴笑,好不容易停住笑之後手就往著她的頭上拍,聲音帶著無奈說:“笨女人,你男人嫉妒了。”
幾天過後,穆又恩知道了,她男人是真的嫉妒了,給她送包裹的變成了女快遞員,那位女快遞員告訴穆又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快遞公司連續幾天都接到一些男人打電話到公司投訴他們某一個職員喜歡乘送快遞的機會和他們妻子搭訕,於是理所當然那位職員就被解僱了,於是就換成她來這片區域送包裹了。
摸著那時被塞娜打的頭部地方,穆又恩偷偷笑起來,這次她不需要塞娜幫她鑑定她男人是不是嫉妒了。
四月的太陽光從她家的屋頂越過,一點點往西移動,等到太陽光變成了斜陽,斜陽變成了夕陽,夕陽把較高平原的那片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