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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某一天她偷偷的把她的高難度動作透露給塞娜聽時,那女人笑得直不起腰來。
這一場在閣樓發生的情。事以她幾乎要半暈在他身下的代價結束,事實證明,醫生的話還是有科學依據的。
最後,她躺在了地板上承受著他,他在她的腰下放上了一個靠墊,他的律動比任何時候都來的莽撞,她咬著牙腿緊緊纏住他的腰不讓會帶著哭腔的那聲“阿拓”從她的口中溜出來,好幾次在他衝刺的時候她幾乎要丟盔棄甲了。
終於,滾燙的液體落在她身體最深處。
他整個身體趴在她的身上,她嗚咽:阿拓。
她的那聲“阿拓”把他嚇壞了,在他想打電話時她用力的扯住他,然後,他懂了他用毛毯包住她的身體把她抱到了浴室。
身體觸到溫暖的水源時穆又恩大大鬆了一口氣,要是安拓海打電話給醫生的話她就糗大了。
最後,穆又恩用僅有的力氣去觸控安拓海那張充滿自責的臉,說:“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其實,穆又恩想和安拓海說的是,對不起。
安拓海把他所有積蓄都用在她的身上,安拓海一個禮拜只能要她一次,安拓海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擁有一個長得像他的小傢伙。
醫生告訴她由於她身體的原因起碼在未來五年裡她不會有受孕的機率。
她的那聲“對不起”沒有說出口倒是安拓海對她說了“對不起。”
“對不起,明知道……”他聲音充滿自責。
穆又恩伸手堵著了安拓海的嘴。
溫暖的水讓她發睏,迷迷糊糊她的身體從水中被撈起然後陷入另外一團溫暖的棉褥裡,迷迷糊糊中她聽到了安拓海和她說話的聲音,那聲音很小很小,彷彿,只被聽到她的耳朵了就是那麼一句。
“只有這個時候我才敢這樣叫你。”
叫你,叫你什麼呢?穆又恩模糊的想。
很深的夜裡,半山腰的那座房子西南方房間還透露著小許光亮,房間裡就只亮著一盞小夜燈,在床上躺著臉色蒼白正在呼呼大睡的這屋子的女主人,坐在她身邊的是屋子的男主人,男主人用毛巾小心翼翼幫女主人擦頭髮,偶爾,他會和她說一些的話,他說話的聲音極小就像怕被誰聽到似的。
終於,她頭髮幹了,他低頭輕輕的吻了她的額頭,之後離開房間,關上房間的門他來到客廳關掉了電視。
客廳左邊的門有一個四方形的空間,木質的樓梯緊緊的挨著牆,沿著樓梯他來到閣樓上,平日裡總是很整齊的閣樓這會顯得有些亂,地毯偏離了原先所在,最上層書架的書掉落幾本在地上,靠墊也亂七八糟的亂丟著。
他彎腰,書被放回原來的地方,地毯被拉到閣樓中央位置,靠墊齊齊整整的挨著在牆上,角落裡印有草莓圖案的胸衣還有小褲被放進了洗衣簍裡。
最後,他目光落那疊中英文雙字幕的雜誌上,那疊雜誌有五本,他抽出了第三本看也沒看就放進洗衣簍裡,然後他拿著洗衣簍下了閣樓。
洗衣簍被擱在了衛生間,那本從閣樓拿下來的雜誌拿在他手中,從雜誌裡輕飄飄的掉落下了一個小物件,他撿起了掉落在他腳下的小物件,這是一張銀色燙金的名品,名品有中英文雙語言,主人的中文名字就叫做柏原繡。
手指彈了彈那張名品,他笑得看起來很調皮的模樣,把名品收進口袋裡他拿著那本雜誌來到院子。
看著那本雜誌他的目光是厭惡的。
打火機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裡響起,燃燒的書頁催生出來的火焰印在他臉上,南來的夜風助長了火速。
依稀可以在沒有被燒掉的封面辨別出那是一本盛名的醫學雜誌,權威專家會在這本雜誌上發表他們的醫學理念,那些理念聽在一些普通人耳朵裡像是天荒夜談,聽完大多就忘掉,畢竟那些距離他們生活太過於遙遠了,可他們發現沒過幾年,那些他們認為是天荒夜談理念已經被實現,並且被用於生活中。
“在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有奇蹟在發生著。”內心強大者信奉著這樣真理。
第10章 像開始也像結束(10)
柏原繡左手邊放的是印有伊斯坦布林老建築的明信片,明信片背後是一些土耳其文字,土耳其文字下是用淡藍色鋼筆字寫的三個中文字,字型清秀,連在一起念就是趙香儂。
“趙香儂”三個字他看了一夜,在注視著它的那種感覺就像是兒時的玩伴多年後再次重逢,他努力想在對方的臉上找出昔日熟悉的印記,可終究發現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