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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一道血跡留在指尖。
靳輕慌忙跑進攝影棚,見她神色不對的小秘書趕忙跑過來。“怎麼了?”她的嘴角竟然有血跡。
沾了水的紙巾替她仔細擦去血跡,又檢查了還沒有沒有其他的傷處。
還沒來得及細問,就被門口一下子嘈雜的人聲吸引去注意力。攝影棚裡的人有一些跑到門口,好像是對方公司的負責人到了。
正要打起精神面對客戶的靳輕被小秘書拉著手,她貼心的站在她身旁。
突破了人群,其中走出一個高大身影──
他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口扎卻有些鬆散,黑暗讓她看不清那人的臉,他似乎正朝她們這邊走來。
他向靳輕伸出手,笑容怪異。
“美麗的小姐,我就知道咱們還會再見面的。”
靳輕再看不見其他,只能死死盯著他唇角那處明顯的傷痕,上面似乎還有未乾的血紅。
顧謙剛開啟門,就看見子衿和小潁圍在一起忙活著。
走到裡面才看見,原來事故的中心點是子易,見他正坐在椅子上,一臉無奈的看著兩個女人為他忙活著。
顧潁正拿著棉球去沾醫用酒精,然後一邊呼著氣一邊扳過子易的臉擦著。
“怎麼了?”他詫異問道。
子衿回身見他回來,先是開心一笑,隨即又皺眉看著正疼的呲牙咧嘴的弟弟。“他受傷了。”
受傷?
“哪裡?”顧謙也上前,扳過他的臉。
何子易看見他,馬上站起來,擺擺手:“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沒事。”
“怎麼弄的?”
“早上看到一隻貓很可愛,想親親,被它咬了口。”
小穎重新換了一隻棉籤,又大力拉過他的臉,狠狠的啐了他一口:“好小子!連只貓你都不放過!”
第四十章
我有預感,咱們還會再見面。
美麗的小姐,我就知道咱們還會再見面的。
晚上躺在床上,靳輕終於想起。原來,今天非禮她的那個男人就是在那不勒斯時遇到的那個行跡怪異的人。
那人的表情讓她很不舒服,總是有種被窺探的壓迫感。唯一可以肯定的,這絕不會是他口中所說的緣分之故。
想到今天遭遇的一切,實在讓她心悸。再怎麼逞強,她終究也只是個女人。男人與女人在力量上的不平等是與生俱來的。遇到危險,她根本沒有自保的能力。
想到那個強勢的吻──其實那根本就不叫什麼吻,在她咬傷他之前,她幾乎能聽見他磨牙的聲音,若不是自己先發制人,她甚至懷疑會不會在下一秒被咬傷的會是她──心底一陣瑟縮。
薄被環抱住身子,可還是有寒意一股一股襲來。
她想要溫暖,至少在今晚。
給他打電話吧。
“姐夫要出門呀?”
顧謙剛進車庫就聽見身後傳來的聲音。
子易正盤腿坐在車庫裡面,穿著滿是油汙泥漬的套衫,旁邊立著一盞小燈。身前、手中滿是工具,不知要做什麼。
看見他正瞧著自己,回身拿出一個傢伙衝他揚了揚,那是個很破舊的電動滑板。“試試還能不能修好。”
“這麼晚了還要出去?”
“有些事要處理。”
放下手上的傢伙,何子易看著揚長而去的車子,起身彈去身上的灰塵。
小燈的電量可能不足了,漸漸暗下來。
他彎腰拾起地上的滑板,上面還有忍者龜的圖案。
那時還真是幼稚!
他手中倏然握緊它的邊緣,猛地用力摔向牆面,崩落的零件向四處彈射。
不久,全部暗下來的車庫,只剩下某個過重的呼吸聲。
他進門,率先走進小房間。
靳小透只剩一隻腳還在被子下面,小被子一直耷拉到地上。
這孩子睡覺從來都不老實。
把被子給她整整好,又抹去她嘴角淌下來的口水,小傢伙舒服地翻了個身又呼呼大睡過去。
“怎麼了?”
進來見她正屈膝坐在窗臺上,也沒開燈。開啟床頭燈,走到窗前看她。
她倒也沒說話,只是伸開手臂。
抱起她放到床上,握住她的赤足,沒意外的掌心一片冰涼。“說了多少次,現在的氣溫不能再這樣赤腳,怎麼就不聽呢?”
伸手遞給他一瓶藥油,褪下睡衣,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