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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修下去,何年馬月才能把棧道修好呢?”他自言自語的說著。
“老爺修什麼下水道哩!”那名侍女輕聲說著,端著茶盞走到章邯跟前,吞氣如蘭,一張俊臉通紅的騫似蘋果,“茶涼了,奴裨為老爺添點熱的。”
“恩,還是小妍最會照顧人。”章邯把悠長的目光從窗外收回來,落到這個尤物一般的青春美少女身上,心中一動,突然一把抓住她白玉般的手。
侍女又驚又駭,卻不敢反抗,只是在嘴裡輕聲說道:“老爺,這個……夫人……”
“夫人個屁,別提她了,老子對著她那粗嘴麻臉就是沒興趣。”說著手一用力,小妍便象柳絮一樣進了他的懷中。
“老爺,不行啊!”小妍心中的小鹿直亂撞,嘴裡的叫聲馬上就被章邯厚厚的嘴唇堵住了。
章邯在熱吻的同時,手腳並用,小妍身上的紫衣花裙便如落葉般片片凋落,吹彈可破的凝膚玉脂,高挺白嫩的兩團蓓蕾……
“大王,大王……”正在這個十萬火急的關鍵時候,那扇原本緊閉的楠木大門隨著“吱呀”一聲開啟了,然後跌跌撞撞闖進一個士兵來。
章邯正在全力施展他獨特的床上功夫,沒料到居然手下計程車兵敢這麼不知好歹來撓他的興致。
他從溫柔鄉里爬起來,怒目圓睜正要發作。
卻發現那士兵跌倒在地上,臉上汗如雨下,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大王,不好了,漢軍正在攻陳倉!”
聽著士兵的傳報,章邯的震憾是無以倫比的:難不成他們是從天而降的嗎?
然而,當他得知漢軍的開路先鋒是夏侯嬰和周勃,而帶兵的是韓信時,原本驚惶失措的表情頓時煙消雲散,隨及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他給了劉邦帳下這三員文武大將這樣的評價。
樊噲:一介武夫,有勇無謀, PS。
夏侯嬰:一介小吏,有謀無勇,強烈PS。
韓信:一介乞丐,曾受過胯下之辱,無勇亦無謀,最PS。
這樣的將領這樣的軍隊何足為慮。
章邯兩話不說,帶兵就往陳倉方向趕。那架式很興奮,似乎馬上就可以拿一份功績向項羽交差了。
然而,他一到陳倉城下時,就知道自己的判斷錯了,漢軍早已嚴陣以待的擺開隊形在等他的到來了。
訓練有素計程車兵,一絲不苛的陣形,一看就知道這是一隻威武雄壯之師。
章邯和韓信以前壓根兒就不認識,自然沒有什麼“別來無羌”等可以寒喧的舊敘可敘了。
此時無聲勝有聲。
既然如此,還說什麼,手下見真章,開打吧。
頓時,人馬嘶揚,刀光劍影,亂石紛飛迷人眼。
硬碰硬原本是章邯的拿手好戲,他當年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就是這樣練成的。
然而,此時的他忘了一個很重要的條件,他手下那二十多萬從服役的囚犯里弄來的“敢死隊”已被項羽活埋在新安了。
他現在手下計程車兵已不再是鐵打的“敢死隊”了,而是一隻眾叛親離的“烏合之眾”了。
二十多萬兵馬的活埋,關中人除了痛恨項羽,更痛恨領軍人物章邯、司馬欣、董翳。在他們眼裡,正是這三人的投靠項羽,才使得他們做父親的喪子,做妻子的喪夫,做兒女的喪父。
人生最大的悲痛,莫過於喪子喪夫喪父之痛。
此時他手下計程車兵個個都對章邯充滿報怨和恨怒,又哪有心思打仗呢?
一邊是思鄉心切奮不顧身的漢軍,一邊是心存恐懼無心戀戰的章軍。這明顯不是一個級別的較練唄。
章邯不是傻子,知道再這樣打下去,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於是在一陣“扯呼”聲中開始了百米衝刺。
當然,章邯還有一大打仗秘笈就是逃命途中還能反戈一擊,當年項梁就是在連勝的時候被他突然反戈一擊而屍骨露於野的。
此時,他又故伎重演,充分發揮其軍事才能,在潰逃的間隙,居然還能穩住陣腳,組織好手下人馬進行反擊。
然而,這次他錯了。他碰到的對手是韓信。
韓信見章邯掉轉馬頭,手一揮旗,原本看似如一盤散沙的漢軍頓時組成了有條不紊的陣形,時散時合,時攻時守,變化無窮,端的神妙無比。
大相無敵迷魂陣。
這是韓信從太公兵法上學來的,在漢中時漢軍已操練的滾瓜爛熟了,此時雖然是第一次用出來,但威力卻是無限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