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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由,前些天是你跟我說想和大哥和三弟那樣學著掌兵,不願去東陸麼?”
鐵由戰戰兢兢地抬頭:“兒子……兒子……兒子想的是……”
他腦袋彷彿要炸了,覺得父親的目光直把他逼到了懸崖邊。
大君根本無意等他回話,眼神一排掃去:“比莫幹你是大哥,旭達罕你是我們青陽的智將,都不敢麼?還有貴木,貴木貴木,你七歲就敢殺狼,是我最勇敢的兒子,你現在低著頭,難道去東陸比一頭要吃你的大狼還可怕?”
貴木不像哥哥們沉得住氣,狠狠地磕了一個頭:“父親,兒子不去!”
“呵!”大君一驚,反而笑了出來。
“兒子是呂氏的子孫,青陽的王子,絕不給祖宗丟臉。騎馬上陣,如果貪生怕死,後退半步,父親一劍殺了我也沒話說。可是人質,”貴木咬著牙,“兒子是不願做的!”
“笑話!”大君冷笑,“下唐國的使節不日就護送一名下唐國百里氏的宗室子弟來我們青陽作人質,你們幾個嘴裡說不貪生怕死,可是讓你們兄弟中出一個人去下唐都沒有。這就是我們青陽的好男子?你們看不起東陸人的軟弱,我看到了這種時候,你們還不如東陸的年輕人!不!連個女人都不如,遜王送了阿甘達去做人質,阿甘達騎了白馬,一次都沒有回頭。你們也是我們帕蘇爾家的男人啊!”
大君說的典故出於蠻族有名的長詩《遜王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