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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一間小套房,才發現他是因為要幫那位女模的男友戒掉毒癮,所以行事才會那麼低調。
那種情況搞得雷御風相當難堪,認為她不但不信任他,還不尊重他,讓他有種被羞辱的感覺。
她的過度疑心病讓他一怒之下毅然決然取消婚約,而她只好無奈地跟著從事西洋古董買賣的父親遠赴羅馬,暫時離開這傷心之地。
一年過後,在她主動示好,並經常打電話關心之下,兩人間的距離才又慢慢拉了回來。她一直渴望能恢復到以往的親密關係,只可惜這趟回來,他的身邊已有別的女孩子,看來,她想重新得到雷御風,是難上加難了。
看著躺在沙發上熟睡的女子,她很清楚,現在跟他談感情的事,無疑是自找難堪而已。
紀香緹笑了笑,佯裝灑脫地說道:“我才不是因為你交女朋友而疑神疑鬼,我是在偷偷觀察,你有沒有在盡力幫我找那把小提琴?”
提到小提琴,他眉頭一緊。“我最近工作忙得要命,哪有時間幫你找,你確定那把小提琴真的是在臺灣?”
這時,躺在沙發上的毛時珍感覺舒服許多,就連酒醉後的暈眩感也慢慢消退。迷迷糊糊中,她好像聽到他們在講什麼小提琴?
紀香緹從包包裡拿出一張紙條交給他,“根據我父親請人調查的結果說,那把小提琴最後是落在一個姓趙的商人手中,而那位姓趙的商人,正是住在你對門的鄰居。”
雷御風聞言,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姓趙的人家不是他的前任屋主嗎?什麼時候成了他對門的鄰居?他狐疑地拿過紙條一看,果真是毛時珍目前所住的地址。
但他並不想和紀香緹解釋那麼多,也不希望任何人為了小提琴去打擾毛時珍,所以只淡淡地喔了一聲。
“喔?”她不敢相信他的反應會是如此,“好不容易有了線索,你就給我這個字?”
“要不然,你希望我給你什麼答案?”
“你住在這裡,不會連對門的鄰居是誰都不知道吧?”紀香緹直覺認為他在刻意隱瞞什麼。
“你不需要用那種偵探在辦案的口吻問我,因為我可以跟你確定,對門現在住的,絕對不姓趙。”
“你跟對門的鄰居打過招呼了?”
雷御風看了看躺在沙發上的可人兒,一抹笑意浮上臉頰。“對門的鄰居正躺在這,不過她姓毛,不姓趙。”
“什麼?她……就住在對門?那你還……”
“有規定鄰居不能在鄰居家休息睡覺嗎?”對她的大驚小怪,他不以為意。
知道自己沒有立場,紀香緹的語氣馬上急轉直下,不再咄咄逼人。
“那……你有問過她關於那把小提琴的事嗎?”雖然希望不大,但她還是渴望能從裡頭問出些蛛絲馬跡。
他連考慮一下都沒有就直接回道:“沒問過。”隨即又補上一句。“香緹,你怎麼會問這樣一個笨問題呢?我哪知道在她搬來之前,住的是一戶姓趙的人家,再說,小提琴賣給姓趙的,也是你今天才告訴我的,不是嗎?”
聞言,她不好意思地笑了。“抱歉,為了那把小提琴,我整個邏輯都亂了。”
不過,雷御風的回答卻讓躺在沙發上裝睡的毛時珍心中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不解他幹麼要說謊。
他明明就有問,而且問得可仔細了。
她記得第一次見面,當他一發現放在車後的小提琴時,光是詢問這把小提琴的由來,就問了整整快十分鐘,不但連正事都不提,還對著小提琴發呆許久,一下問她怎麼得到的,一下又問她花多少錢買的,讓她都快起疑心了,怎麼現在卻矢口否認?
這其中到底藏有什麼秘密?
“好了,時間已經很晚了,不要繼續在這問題上打轉。你住飯店嗎?”這話題太敏感,他不想再討論下去。
“如果我說,我沒有訂飯店呢?”她試探性地問。
“那……我先將毛小姐安置在客房,今晚就委屈你睡一下沙發了。”
委屈她睡一下沙發?紀香緹聽得心好酸。
明明這女人就住在對門,但御風卻寧可讓自己睡沙發,也不願她走幾步路回家去,可見得這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經不是一般普通朋友的程度。
但她不能表現出醋意,於是大方說道:“你這沙發看起來比床還要高階,所以就算你要我睡床,我還是會堅持睡沙發。”
“如果你能這樣想的話,那是再好不過了。”
正當雷御風要抱起毛時珍,將她帶回客房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