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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其實,兒臣早已派夏柯去‘真人府’,是非清白自會水落石出,還請父皇稍待片刻!”
趙海點點頭,苦笑道:“朕還有的選擇嗎?哎,皇兒啊,沒想到你比父皇強啊,江山代有人才出,也許朕真的老了!”說玩,自暴自棄似的走到龍椅上,在小宦官的服侍下,重新落座,似是對靜虛說,又似是自言自語,“真人啊,朕真的失望,失望了。”
劉三緊抿著嘴別過頭去一聲不吭,對父皇的誇獎絲毫看不出欣喜。因為他對這個風燭殘年的老人進行了一場填鴨似的解釋批白,運用強硬的手段把靜虛打下神壇,不亞於逼宮篡位啊!
各個大臣也都大眼瞪小眼,不知道這父子二人都打得什麼主意,面面相覷片刻,皆都紛紛站到各自的位置上。殿下既然都說了,禁衛統領去真人府抄家了,這戲,還得看下去!要是誰再敢邁出大殿,估計這牛叉萬分的殿下馬上會喚來御林軍把自己咔嚓了。
“報……”錢銘提著袍鋸風一般的飄進大殿,“啟稟陛下、殿下,夏柯在殿外等候!”
嗯?趙海和劉三眼前都一亮,群臣心中也一驚,也伸長了脖子望向大殿門口的方向。
劉三心中還有一絲芥蒂,對那神秘的黑箱子耿耿於懷,瞥了趙海一眼,硬下心腸對錢銘道:“走,去殿外看看!”
盞茶的功夫,劉三去而復返,帶著夏柯走進了大殿。
自進入的剎那,眾人的眼神全集中在夏柯神上。
呀……
看到的瞬間,眾人都倒吸了口冷氣,夏柯一身亮銀鎖子鎧甲,沾滿了鮮血,幾乎是血透重衣。破損的鎧甲斜斜的披掛在。長刀也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只留下一把刀鞘斜掛在腰間,隨著走動,嘩嘩作響,頭上的頭盔也不知道哪裡去了,挽起的髻散亂著。臉頰上混合著血水汗水沾在上面,幾乎分辨不出人來。
夏柯毫不在意眾人的目光,渾身透著一股子剛下戰場的殺氣,濡溼了鮮血的朝靴在身後留下一串的腳印。
噗通……
推金山倒玉柱般的跪倒在趙海面前,冷冽的道:“啟稟陛下,臣奉命去真人府抄家,府內虎賁衛士負隅頑抗,拼死不降,幸虧陛下洪福齊天,真人府賊逆均被拿下,殺三百零一人,生擒四百一十八人!”
趙海聽罷,猛的從龍椅上站起來,氣的渾身抖,顫抖著手指著夏柯道:“你好大的膽子,誰讓你去抄家了!啊……來人,把夏柯推出去砍了!”
“父皇!”劉三搶前一步,毫不退讓的直視著趙海的目光,“兒臣矯旨讓夏大人去抄家了!要殺要剮,還請夏大人說完了不遲!”
“你……”趙海無奈的望著自己的私生子,頹然坐下,似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無可奈何。
劉三看到父皇服軟,轉身朝外大吼一聲:“抬上來!”
嘩嘩譁……
隨著劉三的大吼,數個同樣渾身鮮血沾身的御林軍抬著數口黑箱子魚貫而入。
砰的一聲,齊齊落下,迅的把箱子一一開啟。
啊?
眾臣齊刷刷的盯緊了箱子,在開啟的一霎那,無數的骨架堆滿了整個箱子。大臣們只看得頭皮炸,脊背涼風嗖嗖。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抬了四箱子骨頭上殿?看骨頭的粗細,分明是幼童的骨頭啊。大臣們雙眼彼此相望,眼神中驚駭欲絕!
今天殿下給他們的震撼太大了,過了他們心理承受的極限。膽小的幾個大臣甚至都雙眼一翻,昏厥過去。逼宮!抄家!犯上!欺君!哪一條也是千刀萬剮的大罪啊!他們雖說不是幫兇,卻明明都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的生,而無動於衷,下場,可想而知!
這……簡直亂套了,太子這一瞎鼓搗,即使是成功扳倒了靜虛,自己也免不了背上惡名。值嗎?群臣們默然不語,心中暗自衡量著,也同時為自己的後路擔憂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趙海雙目血紅,臉上的肌肉因劇烈的震驚而急劇抖動著,
夏柯清了清嗓子,嘆息道:“這些人骨,皆為三歲幼童!微臣是在真人府後地窖現的,據仵作檢驗,共計一百五十餘具,時間最長的在十一年前,時間短的,寥寥數天之前!這些幼童都是被鑿穿了腦殼,吸乾腦髓而死!另外,微臣還在‘真人府’現三十六個尚未遇害的孩童!”
趙海木然的朝左文昌揮了揮手,從牙縫裡蹦出一個字:“驗!”
左文昌不敢怠慢,急忙跑到箱子面前依靠自己深厚的醫學功底認真查驗起來。
須臾間,查驗完畢,小心翼翼的偷瞥了趙海一眼,沉痛的道:“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