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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召左文昌覲見!
“喏!”伺候在側的小宦官得了口諭,一溜煙的跑出了殿門。
一會兒功夫,在眾目睽睽之下,左文昌滿頭大汗的狂奔而來,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恐慌的道:“微臣叩見陛下,不知陛下召喚微臣來,所為何事?”他看到一干大臣都是些皇親國戚、幾代的元老,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汗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心中恐慌不安,生怕又搞出些疑難雜症讓自己診治。因為這幾天,太子為了康寧的病情,著實把他折騰慘了。
趙海揮揮手道:“是朕的皇兒找你!”
“殿下?”左文昌疑惑的又扭過頭去,恭敬的道:“殿下找我?”
劉三心中笑的打滾,丫的這個傢伙還真是妝神像神,裝鬼像鬼。配合的緊走幾步扶起他來,和顏悅色的道:“左大人,我有病!還請左大人給瞧瞧!”
此話一出……眾臣都捂嘴偷笑,這個殿下,也太逗了。哪有人這樣說話的。可惜,玩笑的一句話,在左文昌看來,卻是不得了的大事,哪有玩笑可言,殿下乃千金之軀呀!這有病可不能馬虎!“來,殿下稍坐,待微臣把把脈!”說完,左文昌努力的平復了下心情,用大袖子擦乾了額頭的汗水,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摸上了劉三的脈搏!|
別看左文昌剛才戰戰兢兢,但一旦到了自己的本分職業,馬上變得肅穆、沉穩和波瀾不驚!反觀趙海和大臣們都緊張的注視著左文昌,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一時間,大殿內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良久。
左文昌把手從劉三腕上拿開。
趙海先沉不住氣,急急的問道:“左文昌,診的怎麼樣?我皇兒的病不要緊吧?”
陛下話一出口,也代表了群臣的意願,皆都伸長了脖子等待著結果,內心惴惴不安。反觀靜虛倒安穩多了,雙目微閉,老神在在的樣子像是讓人不容駁逆他的權威似的。
“陛下!”左文昌輕咳一聲,朝趙海一施禮。
“你倒是說話啊!病的怎麼樣?”趙海急的額頭青筋暴起,恨不得跳起來給左文昌來個天馬流星錘!
嘿,左文昌搖頭晃腦的神兮兮片刻,笑笑道:“真人說笑了,殿下身康體健!哪有什麼病痛!”
“啊……不可能!”當趙海和眾臣長噓一口氣,把心放到肚子裡去之後,靜虛突然像受了精一般跳起來!
“什麼不可能?”劉三皮笑肉不笑的走到靜虛跟前,“看來真人很希望我有病?還是真人對於我身體倍棒而感到很意外呢?”
話一出口,靜虛猛然間現自己說漏了嘴,尷尬的一笑,掩飾道:“殿下說笑了,本真人祈求上蒼保佑殿下還來不及呢,哪能盼著殿下長病!”接著又轉臉咄咄逼人的望著左文昌道:“左太醫,你可看仔細了。要是誤診,小心你的一家老小!”
左文昌絲毫不慌的攏了攏袖子,慢斯條理的道:“承蒙真人牽掛,我一家老小好的很!”
靜虛臉色一陣變幻,捉摸不透左文昌的語氣。又下意識的朝殿外斜眼張望,一副驚疑不定的樣子。
“想找黃皓嗎?”劉三陰陰的一笑,“可惜啊,真人把通風報信的大任務交給他,他卻沒有給真人辦好!還真該下地獄!”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倒把滿朝的文武當做了空氣,趙海也稀裡糊塗的望著三人打啞謎,忍不住出聲道:“你們打什麼啞謎呢?皇兒不要胡鬧!”
“父皇有所不知!”劉三猛的一轉身,單手指著靜虛道:“這個靜虛就是個妖言惑眾的妖道!禍亂宮闈魚肉百姓,當真是其罪可誅!殺一萬遍也不解恨!”
此言一出,滿殿譁然……
狡詐似狐的韓子健馬上應聲而出,朗聲道:“殿下可有證據?可不要冤枉了真人啊!”
楊忠義還嫌火氣不旺,粗著嗓門摻和道:“是啊是啊,凡是要有人證物證,殿下可有證據?”
“那是當然!”劉三灑然一笑,對著趙海深深施了一禮,認真的道:“父皇可願意聽兒臣把人證物證一一列來!”
趙海看著亂糟糟的大殿內,群臣竊竊私語不止。暗道怎麼話題都引到真人這裡來了,他們不知道這是自己的忌諱嗎?但是守著真人還不能露出一絲的不耐。只好煩躁的揮揮手:“皇兒不要胡鬧了,你們也都退下吧,朕累了!今天到此為止!”
靜虛盼不得趙海說這句話;快步上前卯足了嗓音道:“陛下有旨,眾臣退下!”
眾人一看,傻眼了,這陛下的命令不得不聽啊,連韓子健和楊忠義也有些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