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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莫說千里沙場血千里,就是能完完整整的不缺零件,劉三也不願意去。老子的兩個美嬌娘還在咸陽等著呢。
看豐志的樣子,純粹是沒上過戰場的小雛,他以為是小孩子過家家呢,出去鍍鍍金回來就是大爺,在戰場上那可是沒有任何親情友情可言的,刀光劍影、飛箭流矢,十步一殺千里悲鳴啊。在他看來。這個豐志完全就是腦子進水的夯貨,根本不知道戰爭的殘酷。
尋思了一陣,劉三知道這出來購置糧草,是為了北上做準備。忽然一個荒唐的念頭湧進了腦海……當逃兵!除了這個辦法,還真沒有別的主意。
“怎麼了?傻了吧!”豐志撇撇嘴,很不屑的望著劉三,道:“男子漢大丈夫,當馬革裹屍身後留名,那才是大丈夫所為!你小子,學著點吧!”
劉三勉強的笑了笑,敷衍了幾句。
在豐志看來,這個劉三是個貪生怕死的懦夫,心中忽然有些鄙夷起來。
一路無話。
四十里的路程,木製的車輪咯吱著走了足足半個時辰才到。在城門和看守的兵丁交割了信物,豐志風風火火的領著一幫弟兄直奔太倉令府(太倉令屬於九卿之一治粟內史的屬官,管理糧草的儲存等)。
太倉令孟禮屬於咸陽的中等以上的官員,掌管全國的總糧倉,本來是對豐志這種一抓一大把的屯長睬了懶得睬,無奈這個屁大的小官頭頂著皇帝的聖旨來要糧倉,也不得不勉強敷衍幾句。當看到豐志遞上來的文書,一雙眉毛轉眼就擰成了疙瘩。
傲慢的瞥了哈著腰的豐志一眼,慢悠悠的道:“這事暫時不好辦啊,糧草緊缺啊!”
“大人,您的意思是今年的收成不好?”豐志仰著臉,做足了奴才的身份。
太倉令乾癟的嘴唇吧嗒了幾下,道:“今年的收成倒是和往年差不多,無奈是收繳的糧食有限啊!”
“這,這改如何是好?”豐志一聽就杯具了,自己頭一次出門辦事,難道就完不成嗎?想了想咬牙把自己偏將大人交給自己的幾根金塊從懷裡掏出了,哆哆嗦嗦的往孟禮懷裡塞:“大人啊,幫幫忙吧,要是完不成小的回去定會軍法處置的,您就看在劉偏將的面子上,幫小的一把吧!”
太倉令孟禮眨巴眨巴眼,很自然的把金塊揣進懷裡,咳嗽了一聲,為難的道:“同殿稱臣,老夫和劉偏將不是一二年的交情了,只是今年情況著實特殊。往年這個時候,太倉起碼也得有五十萬石的糧食,無奈今年咸陽來了一夥販賣私糧的歹徒,五六天的功夫,就收走了六十萬石啊。林林總總各個府衙和道臺也要糧,一時半刻也湊不出那麼多。要不就暫時拉一千石?”
“一千石?”豐志有些不敢相信,一馬車能拉二十石,自己帶來的這一百輛馬車只能裝一半啊,那一半就得空著車回去了。開玩笑了,要真這樣堂而皇之的回去,估計自己的屁股馬上就會被打的開花。
“怎麼了?嫌少啊!”孟禮山羊鬍子一翹一翹的,有些不悅的道:“前幾天十幾個千人長也不過從老夫這裡領走了七八千石的糧食,你一個小小的屯長領一千石,也不少了!”
“這,這……”豐志漲紅了臉喃呢了半晌,就像準備上轎的大姑娘,半個屁也沒擠出來。
正在這時,一個庫房的小校一溜小跑的了進來,滿頭大汗的道:“大人,不好了,幾個虎賁營的千人長嫌我們的白米少,居然開始譁變了,大人快去看看吧!”
“什麼?都不要命了!”孟禮大吃一驚,也顧不得再與豐志敷衍,連個招呼也不打,急急的道:“走,隨老夫去看看!”
看到孟禮騷騷的大搖大擺的離去,豐志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偏偏自己就一屁大的官根本拿人沒轍,與隨行進府的劉三等幾個親信大眼瞪小眼,一時間無計可施。
“大人,”一個親信試探的對豐志道:“要不咱們先拉一千石回去,要真較其真來,估計咱們一粒糧食也得不到啊!”
豐志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孃的,存心給我添堵啊,“媽的!你懂個屁,老子要是真拉著這幾口袋糧食回去,本大人還有臉見人嗎!”
一席話,罵的這個小校縮了縮脖子,低著頭半生不吭。
劉三冷眼觀察了片刻,斟酌著出口道:“大人,這剛才聽太史令大人說咱們虎賁營其他的兄弟譁變了,咱們先出去瞅瞅看看再說,起碼也是一個營的兄弟,同仇敵愾,或許能多搞一點也說不定!”
豐志剛才出口罵那個小校的時候,就後悔了。知道自己有些衝動了。正難堪呢,沒想到劉三馬上給他架了一個非常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