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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不到,現在有聽不到了。他們終於崩潰了,他們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對於常規的箭矢射擊,他們不懼怕任何人,最怕就是這種半空的霹靂,未知的危險,讓他們不敢輕易去嘗試。
“巫術……這是大秦人的巫術……”開始有人零零星星的絕望的喊叫。慢慢的,隨著時間的流逝,在上萬匈奴騎兵中像瘟疫一般散播開來。
巫術……天罰……
各自奇怪的稱呼紛紛自匈奴人的嘴裡喊出來。信奉神靈的匈奴人終於心理崩潰了,再也承受不住這種未知武器的打擊。
旗倒刀丟,開始有人懼怕的向來路移動,他們不怕死,但是怕神靈的懲罰會延綿數代,禍及子孫。王旗倒拖,不甘心的匈奴王仰天怒吼一聲,“哈爾巴拉,哈爾巴拉。你在哪裡,趕快過來把這些卑鄙狡詐的大秦人碎屍萬段!”
哈爾巴拉此時早已筋疲力盡,但是天生的使命讓他狼奔到匈奴王面前,大聲的哭泣道“王,退吧,他們有埋伏,我們中計了,再不走就誰也走不了了!”
匈奴王熱淚順直臉頰流了下來,“我的寶貝兒啊,父王后悔不該不聽你的話啊,啊啊啊啊啊……”緊握的雙拳不甘心的鬆了開來,無力的把手在空中揮了揮。得到訊號的匈奴人這才倒拖王旗,緩緩退卻。
“嗷嗷嗷……萬歲萬歲……”
窪地的四周爆出震天的吼聲,數不清的火把開始6續點燃,密密匝匝的火星鋒芒,與天上越來越淡的星光交相輝映。默默的注視著窪地的人間地獄。更多的箭矢噗哧噗哧的射來。
山坡上的鐵柱興奮的雙眸通紅,大聲叫道:“夏將軍,夏爺爺,我們追吧?”
夏柯苦笑的搖了搖頭,指著匈奴人道:“他們是騎兵,我們只不過是扛著硬弩的步兵,怎麼追?”
鐵柱舔了舔乾裂的嘴唇,不甘心的嘟囔:“便宜了這幫兔崽子!”說完頓了頓,手舞足蹈的嚷嚷道:“兄弟們,隨我下窪地挑選戰利品咯……”
夏柯對這個活寶實在是沒轍,扭頭對身旁的親兵道:“荊將軍怎麼樣了?”
那親兵抱拳道:“軍內的郎中已經看過了,說是脫力加上失血過多,暫時昏迷著,說是沒有性命之憂。”
夏柯這才把心放到肚子裡,朝他擺了擺手,道:“傳本將命令,挑選一百人護送荊將軍回城治療,除鐵將軍部留五千人打掃戰場,其餘的一萬五千人,隨本將軍與胡慶魁將軍會和。”
“諾!”那親兵大聲應著。
夏柯意氣奮的望著如螞蟻般忙碌的眾人,胸中湧起豪氣萬丈。這短短的兩個時辰,匈奴人一萬人的主力部隊,被大秦軍殺的僅剩下一千人倉皇逃竄,剩餘的八千多,全部統統葬身窪地。其中荊浪功不可沒,萬人的匈奴騎兵,被他率領著三千人牽著鼻子跑了接近一個時辰。唯一的代價、也是最慘痛的代價,整整三千精良的大秦騎兵,僅剩五十餘人,而且是個個帶傷。幾無完人。雖說是有詐的成分,但兵不厭詐。兵者,詭計也!任誰也說不出別的。
今夜的戰事,勢必載入史冊,成為永垂不朽的經典戰役之一,寫在《秦書》中,供後人膜拜參考。
他們也知道,在清川江畔,還有一場致命的狙擊戰即將展開。周厲與劉三的一千虎狼,正靜靜的臥在清川江南岸,靜候匈奴王的到來。
正文 307:堵住了!
千餘匈奴潰軍稀稀拉拉的隊伍自清川江南側絕望的望著面前擋道的大秦士卒,興不起一絲反抗的勇氣。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疲憊,汙血混濁,鎧甲散亂,有的武器都丟失了,有的只有手中那杆殘破的王旗有氣無力的抗在肩膀上,充滿了悲涼和窮途末路的氣息。
他們的匈奴左賢王高坐在馬上,臉色悲慼、無奈、屈辱。各種表情混雜,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被稀裡糊塗的擊敗。但是,事實勝於雄辯,自己敗了,敗的如此之慘,整個部落裡萬餘的精兵在一夜間毀於一旦,這是自己的寶貝兒一年的心血啊,全部葬送在自己的輕敵冒進上,他心中充滿了自責,他有何面目去見自己的女兒……寶貝兒?
一年多來,自己還是喪家之犬惶惶不可終日時,是自己的女兒,從中原歸來,硬是幫助自己重建家園重整隊伍,現在卻什麼也沒了,一切都如井中月水中花。估計從今往後,在呼韓單于面前,再也沒有自己的位子了吧?這左賢王,肯定要被摘掉的。
東方已經泛起魚肚白,身後的吶喊聲好像還在耳邊迴盪,而前面,卻整整齊齊的排著以逸待勞的無數秦兵。他絕望了,自己這支鬥志全無的匈奴兵,是無論如何也闖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