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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隻黃鼠狼朝這裡走來,不過,小意思,我會應付的。你看,我這打狗捧正閒著,瘋狗惡狗且不怕,黃鼠狼更不在乎,你放心,一切有我。”
“好吧,我試試看。”
“不用試,你一心一意凋勻氣息自療就是,我會應付一切!”
“我呢?我怎樣?”凌起石眨著眼皮。
“你也別管,最好找個地方躲起來看,找個你看能得到我們,我們看不到你的地方就最好,你能找到這樣的地方不?”
“能找到!你看,這就是。”他象一條沒尾壁虎一樣爬上洞頂,躲在上面,果然在下面不容易看到他,至於他能否看到下面各人就要他自己才知道了。
倪欽屏住雜念,專心一意於內力的運轉,只覺功力似乎突然增強許多,流轉得十分暢順,十分舒服,但後心又無特別感覺,不似有一股內力自乞丐的手心傳送過去。這一來倒使博學的倪欽弄得胡塗了。
倪欽有自知之明,憑自己的功力決不臻此,一定有外力相助,而外力何來?不用問必來自乞丐,這是無可懷疑的;問題是何以不覺得後心有異?乞丐明明用手心按在他的後心,顯然是憑此傳功,何以自己會無感覺?是自己感覺力弱?還是對方技巧太高?倪欽不由得為此分外思索,用心不專。
“你想些什麼?怎麼氣流快慢不勻?不要亂想了,療傷要緊!”乞丐的感覺十分敏銳,倪欽偶一分神,他就發覺了。
石洞內只有兩人坐在炕上,靜悄悄的沒有半絲兒聲音,所以洞外的風聲特別聽得清晰。
突然,有個人自洞外走進來,伸手拍著身上的積雪,發出刺耳的冷笑,使石洞內充滿了陰森可怖的氣氛。
乞丐不予理會,似乎沒有發現來人,也沒有聽到來人說話,直如沒有來人這個人存在身邊。來人受此輕視,氣得五內生煙,忿而大叫:“姓倪的,原來你真受了傷,剛才給你騙過了,現在你逃生不得了!”來人向倪欽一指,倪欽安坐不動,繼續接受乞丐幫助療傷,乞丐則鎮靜無比,眼尾也不瞧來人一下。這種輕視,來人怎也無法再忍受了。因此,他把目標投向乞丐身上,喝道:“臭叫化,我問你的話,你怎不回答!”
“你幾曾問過我什麼?我怎麼沒聽見?”
“剛才我明明問你,怎說沒有?”
“剛才?哦,真對不起。剛才原來你是叫我,我還以為你在叫你爹爹呢!”
乞丐這一句太佔便宜了,來人勃然大怒,一抖手,三枚暗器已經打出,疾射乞丐。乞丐真是大膽,一點兒也不畏懼,左手不動,身形不動,只抬了抬右手,打狗棒劃了個圓圈,三枚暗器,十分聽話,無聲無響地貼靠在打狗棒上面。用棒,用刀,用劍及用一切武器擋接暗器都極常見,一點也不出奇,但這一次乞丐以打狗捧接下暗器,竟然沒傳出半點聲響,就這太驚人了。暗器是硬物,打狗棒也是硬物,何以兩件硬物碰在一起會沒有聲音呢?來人為此神色倏變,怔怔地盯著乞丐。但乞丐依然沒有出聲,依然是一手捏打狗棒,一手按在倪欽的後心,半點也沒有改過樣。
來人是趙斌。他再回頭去檢視,結果看到了乞丐替倪欽療傷。“你是什麼人,來這裡想架樑?”
乞丐斜望他一眼,還是不出聲。
“你變了啞巴?不會說話了?”
“你爹才是啞巴!你娘才不會說話!”
乞丐不言則已,出言驚人,趙斌摹然變色,挺前一步,喝道:“臭叫化,你好大膽!敢向……”
“老子當然大膽,膽子小也不會來了。”
“那好吧,我警告你:我與這姓倪的有仇,冤有頭,債有主,只要你撒手不理,我也不為己甚,你可以活著離去,要是你不聽良言……”
“那又怎樣?要坐牢?”
“你不怕死,可以試試!”
“我當然要試試!你動手吧!”
“好!”趙斌倒爽快,聲落招發,一記劈空掌疾劈過去。
雙方相距不到丈二,趙斌事前全無示警,第一招便使出這樣狠辣陰毒,實為正派人士所不取,但趙斌卻不理這一套,他以勝利為目標,不顧一切。
乞丐真是藝高人膽大,他端坐不動,打狗棒放下,用膝壓住,只用右手輕輕一撥,單掌屈指一彈,趙斌發出的劈空掌力已被破去,而且,感到有勁風反擊,急急後退幾步。
趙斌不禁又驚又恨,也不能相信,恨恨地怒睜對方一眼,吸一口氣,又要作第二次進攻了。
“臭叫化,你是什麼東西,敢與我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