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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想不到你的屁眼這樣大,能放出這樣響的屁!”
“住口!你這是自己找死,休怪我手下無情!”一閃身,手中已經多了一柄劍,耐且極其準確地刺向丁一雁的要害。丁一雁滑足斜閃,左避尺許,手按刀柄,卻沒有把刀拔出鞘!對方一招走空,再發第二招,一抖腕,劍鋒倏轉,疾指丁一雁的左脅。劍勢如電,又快又勁,確是名家手法。丁一雁再避一招冷然道:“唐大新是你什麼人?快說個明白,免得自誤!”
“你既看出我師門,就該束手待擒,免我動手!”來人口氣更大,丁一雁也果然似有顧忌。忽聽得黑大哥的聲音傳來:“管他唐大新唐小新,管教無方,為害天下百姓,死有餘辜,我還要去找他算賬,治他一個縱容門下弟子,管教無方的罪呢!丁大俠,你就說是我乾的好了,我老黑什麼也不怕!”
“好!你黑大哥不怕,我難道就怕了!我不過可惜他唐家……”
“有什麼可惜的,他們殺人放火,何曾可惜過別人!大丈夫只問應不應幹,沒什麼可惜不可惜的!”
“好!現總算是明白了!看招!”丁一雁的雁翎刀出鞘了,一道寒光把對方的劍光淹沒,丁一雁開始進攻,取得優勢了。
這時候,在另一邊,負責守衛的與一個來敵展開了徒手戰,拳來腳往,打得倒也激烈,後來,跛子來了,柺杖一伸,點在方家的人腿上,他頓覺混身麻木,站不起來,跛子以拐指著他說:“今晚我們是來傳話的,不是來殺人的,算你命大,讓你多活一晚吧,快去把方樹給我叫來說話!”
方樹就是方蓉的爸爸,跛子也真狂妄,竟然要主人去見他,訊息傳到方樹耳中,把方樹氣壞了。黑大哥勸住他,叫他不必生氣,也不必出去相見,一切由他代表便可應付,方火生見他自動請纓,也就同意了。於是,黑大哥兩手空空出去見來人,問:“你要求見莊主,有什麼事?說吧!”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方樹不出來見我?”
“我不問你是什麼人,你也別管我是誰,你們的挨三刀為什麼不親自來見?你不過是挨三刀的鷹犬爪牙輩,怎配面見方老英雄?有話快說,有屁就放,無話無屁嘛,就給我滾蛋,走你的春秋大路,別在這裡現眼,惹得老子生氣了,對你沒有好處。”
黑大哥一頓話出口,跛子給氣得蹬眼了。他似乎知道碰上了對手,他挺杖指住喝道:“你去告訴方樹,叫他明天晚上三更到百丈崖去決一死戰,不得有誤!”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挨三刀?”
“住口,你敢侮辱我們張舵主,你嫌命長了!”
“廢話,我偏叫他挨三刀,你能把我怎樣?你別忘了,這兒是方家,不是你們挨三刀的地方,你說話最好客氣點,否則……”
“否則怎樣?你敢動手?”
“你如果想證實自己有沒有猜錯,最好試一下,怎麼樣?你想不想試試?”
黑大哥神態悠閒,另有氣概,來人欺善怕惡,竟然縮沙,不敢犯險,再重說一次叫方樹翌日晚上三更到百丈崖去決一死戰之後,便招呼那個女的離去。那個男的此時與丁一雁仍然打得十分緊張,看來一時未必能分出勝負。跛子招呼離去的暗號傳到那人耳中,卻被丁一雁纏住,無法脫身,被迫繼續打下去,打到幾時算幾時。
丁一雁不是一個頑固的人,他見黑大哥止步不前,沒有追擊跛子,也就手下留情,讓對手離去。然後問黑大哥:“剛才你本來可以把他留下來的,怎麼讓他走了?”
“他不過是張三刀的爪牙,殺不殺有什麼關係,要殺,什麼時候都可以,何必一定要現在?”黑大哥說。
“黑大哥,你以為老人家去不去?”
“去哪裡?”
“去百丈崖趕約。”
“我不會告訴方老英雄的,那跛子太沒禮貌了,竟對我如此無禮,呼呼喝喝,氣指頤使,我為什麼要代他傳話?”
“黑大哥,你不告訴老人家,豈不叫老人家失約於人,貽笑天下?若果被人誤會是怕了他們,所以不敢去,老人家怎麼能還有臉見人?黑大哥,你這樣做,豈不是叫老人家難堪?”
黑大哥見丁一雁以大義指責,不禁失笑道:“君子可欺以其方,丁大俠,你說得不錯,如果方老英雄知道了,答允了,然後失約,自然不對,但我不告訴他,他不知道,根本就沒有失約這件事……”
“但是你答允了跛子……”
“丁大俠,沒有呀!他這樣無禮,我怎能答允?明天晚上,我們大家不要去,由他們自己去好了,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