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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田晴一時語塞,見霍子瀟有點得意的樣子,他臉色一沉,既而笑了起來,“我嘛……我是她主人!”
曾缺魚一聽,她才是他老闆好吧,什麼主人……不過想想他是皇子,自己是宮女,好象確實是她的主人。
“哦……”霍子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最近哪個國家開始有規定,主人還能管僕人說話的了?”
“我沒規定她……”田晴拖長了音說,“不過是讓她給我去東西去,而且要快,這個是可以的吧……”
“你說的對……”霍子瀟笑了一下,向一邊退了一補,田晴拖著某魚就向前面走,曾缺魚還不忘對著霍子瀟擺手作別……
“你……”田晴把曾缺魚拖到自己面前,“別亂和不認識的人說話……”
“不是啦……”某魚解釋道,“我覺得他很適合去我們曼克拉布啊。”這樣解釋就行了吧。
“那也不可以,店裡不需要人了。”田晴回道,搞什麼啊,自己還不是她搭話認識的?如果被她搭話——》去店裡——》認識——》有好感……那怎麼可以!他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
“可是他真的不錯……”曾缺魚喃喃地說。
“不錯也不要!”田晴拖著她加快了腳步,“走快點!”
等田晴和某魚從東流酒家買了東西回來的時候,原本還擔心會遇上霍子瀟,不過他卻不見了蹤影,田晴臉上露出不經意的笑容。
“都是你啦!人不見了!”曾缺魚憤憤地說,好好一個極品牛郎就這麼沒了。
“不見了才好。”田晴得意地說。
“好你個頭。”曾缺魚憤怒了!這個小腹黑平日裡欺負她也就算了,今天竟然敢欺負她的錢!太過分了!錢是無辜的!“人沒了店裡沒生意你就給我從早接客到晚上,不準休息!”雖然不知道田晴柔弱的身軀能不能接受得來。
“哦……”田晴拖長了聲音說,“那還得看以後有沒有這個機會了……”
“哼……”曾缺魚得意地笑道,“白紙黑字的賣身契,不把我應該得的錢還我,我就去印了幾百張,滿城飄灑去……”
“好啊……”田晴似乎很隨意的樣子,“不知道我那賣身契寫的是什麼名字啊?”
“你想知道?”曾缺魚覺得自己勝券在握,“我告訴你,白紙黑字寫著,田晴兩個大字!”
“原來是田晴啊……”某晴裝出一副緊張的樣子,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那是誰啊?你去忻月國的戶部去查都查不到……”
曾缺魚立刻傻了眼,好象沒有上潤滑油的機械一樣慢慢地轉過頭看著田晴,“你……在……開……玩笑吧?”
“你覺得呢?”田晴壞笑著說,“啊……還有大腳和田葬淚,都不是真名,你要到哪裡找賣身的人啊?”
曾缺魚覺得陰冷的冬天她看見一片金色漂浮在眼前……越來越遠,漸漸看不見……
“魚啊……”田晴一把扶住直直向地上栽去的曾缺魚,打擊有這麼大嗎?
夢境裡……小魚滿山遍野地跑著,終於找來三頭小牛為她耕地,耕啊耕,眼看地都要耕完要播種的時候,三隻小牛也都長大了,突然掙開了繩子向三個方向跑去,小魚怎麼追也追不到,只能坐在自己的地上嚶嚶地哭泣……
“我的牛——!”曾缺魚尖叫著坐了起來,就看見床邊上皺著眉頭的田晴,“……還在……”曾缺魚一把撲上去抱住田晴,“還在還在……”
田晴被她突如其來的擁抱嚇了一下,不過還是笑著順勢給她抱,順便不純潔地在某魚的頸窩裡蹭著,不過蹭了幾下,曾缺魚覺得不對勁了,一把推開田晴,臉騰地紅了起來,不過又覺得應該解釋一下,對是要解釋一下,“啊……那啥……看看天氣冷了你穿的多不多……”
田晴正要說話,突然門就打了開來,花葬淚走了進來,“魚好點了嗎?”
“都醒了還有什麼不好的?”田晴帶著笑意說。
“110怎麼樣了?”某魚趕緊問道,這可是關鍵人物啊!
“好多了……”花葬淚道,“不過府上新來了一個家丁,是管家招來的,叫什麼霍……子瀟?”
“那是誰啊?有什麼好說的……”曾缺魚只對她那個不知道名字的桃花眼牛郎來興趣,萬一田晴他們都落跑,店裡豈不是沒有生意了?還是抓住一個是一個。
“不是啊,我覺得那人根本就不像是做家丁的樣子,估計也有什麼目的。”花葬淚考究地說,萬一是和他們敵對豈不是很麻煩?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