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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相隨行上前,見連城璧臉色頗有異色,忙問道,“城璧,怎麼?”
“沒什麼。”連城璧收斂心神,笑帶過。又和司馬相、連城瑾走至沈太君身前道安,見沈璧君也在旁,只好頭笑道,“沈姑娘也來。”
沈璧君抿唇輕笑,欠欠身子道,“連公子。”
等人盡數到齊,競馬大賽也正式開始。從各處趕來的武林人士也備好駿馬只待參賽。
隨著沈太君站於右側擊鑼開鳴,數百匹馬兒撒開蹄子往前狂奔而去。路上,塵土飛揚,無數沙煙瀰漫繚亂,遮住眾人視線。
早已藏好的箭枝從沙層底下彈出,雖是去除箭頭,然而射在人或馬身上時,仍力大到將中擊的人生生震飛出去。
連城璧和司馬相策馬疾奔,兩人間距不過臂之寬。既要閃躲飛來之箭,又要趕在司馬相之前拿到錦旗,連城璧卯足勁頭往前直衝而去。
後面緊跟而來的馬匹在長箭的混亂攻勢下,或退散、或翻落、或棄權,竟在頃刻間少大半。
時間颶風拂過,捲起漫沙塵飛舞懸宕,在際下繚繞出層層迷朦屏障,將看臺上眾人的視線模糊遮去。
沈太君等幹人等坐在看臺處遙觀連城璧路破勢而前,才覺高興兩分,又見亂箭肆意狂襲,當即不禁為連城璧捏把冷汗。
蕭十郎倚著馬場周邊的株木樁,看著連城璧越過眾人獨領風騷,嘴角不由得漾開抹淡淡笑意。
眼見錦旗就在前方,連城璧快馬加鞭甩下司馬相上前把抓起旗杆,高舉錦旗的同時策馬往回奔去。
所有人同時歡撥出聲,皆為連城璧奪魁而甚感喜悅榮耀。
只聽見轟地聲巨響,身後綢緞紮成的花簇綻放成色彩瀲灩的碎片在晴空下款款灑落。就在所有人皆沉溺勝利的欣喜之中時,支利箭從花簇中咻地射出,直入連城璧肩頭。絲絲鮮血隨即滲出,連城璧整個身子僵,竟差跌下馬去。
事情始料未及,所有人同時驚住。又見連城璧受傷,也顧不得比賽場上諸多規矩,紛擁著往城璧所在方向趕去。
蕭十郎本見連城璧舉奪魁心中暗自高興,哪想到最後關頭會有暗箭射出。還未等別人有所反應,便隻身飛過去,把接住幾欲跌馬的連城璧。
“城璧,”蕭十郎臉色發白,忍著心底狂跳將連城璧肩頭的長箭拔出,丟擲旁,“還好傷口不深。”才完,司馬相也跑過來,臉焦急道,“城璧,怎麼回事?”
連城璧扶著蕭十郎,擺手笑道,“不礙事。”罷猛地咳兩聲,心中卻暗自疑惑。競馬大賽當日,楊家馬場自當戒備森嚴,怎會有箭埋在其中而無人得知?
楊贊今日在場,定不會以身犯險做糊塗事叫人懷疑,想來是外人做的也不盡知。
正在心底胡亂思忖著,蕭十郎扶他往看臺方向走去。沈璧君、連城瑾等人早已奔過來,見連城璧左肩染紅,金白相間的衣袖上滲著紅暈,當即眼眶紅,道,“好好的,怎麼會忽然射出沒拔箭頭的箭呢?”
連城瑾也跟著慌手腳,只對著楊贊怒道,“怎麼辦事的,事先怎麼不好好查再開始比賽?若是哥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要楊家馬場填命!”
楊贊也本是計劃著只要連城璧贏比賽,就將雪花驄獻出,然後騙得沈璧君試馬。樣也可按著最初所想步步進行。卻未想到中途橫出等枝節,無故打亂他的計劃。正左右思想不知長箭從何而來,又聽連城瑾般不知尊卑的胡亂怒斥,當即臉色沉,正要開口,只見連城璧蹙眉喝道,“城瑾,不得無禮!怎麼楊場主也是長輩,豈可般不知尊卑,胡言亂語。”
連城瑾本心記掛著城璧傷勢才不覺出口重些,卻未想他居然幫著外人教訓自己,心中口氣怎麼咽得下去,“哥,受傷,做妹妹的關心,不領情也就算,還幫別人來教訓。算,只當好心沒好報,要死要活是自己的事!”罷,轉身撥開眾人氣呼呼地離去。
連城璧眼看著城瑾負氣離去,待想要喊住,無奈傷口隱隱撕痛,只得忍心中擔憂緘口。
“城璧,城璧啊!”沈太君拄著金星紫檀木杖疾步走過來,手拉著連城璧道,“城璧,流麼多血,傷勢看著頗為嚴重啊!”
連城璧趕忙微微起笑,正欲安慰道“不礙事”,卻感覺沈太君的手重重捏,連城璧頓時領悟,頭道,“是。有勞老太君掛心。”
“來,快,”沈太君指身旁兩人上前,“扶連少莊主回去休息罷。”
那兩人得令上前,岔開蕭十郎和司馬相左右扶連城璧,往看臺後方栓馬的樹下走去。
蕭十郎見群的人圍擁連城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