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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沛也來不及思忖玉究竟是否真為連城璧所有,備馬便追著連城璧離去的方向疾馳奔去。
等連城璧趕到逍遙窟時,蕭十郎已遍體鱗傷,逍遙侯也身負多處傷口。
兩人從逍遙窟內路殺出至亂石崖邊。蕭十郎有割鹿刀在手本不至於重傷至此,卻未想逍遙侯早已在懸崖邊灑下毒粉引他前來。蕭十郎未曾做防被逍遙侯掌劈中時恰好倒在毒粉密佈之處,當下心底劇烈痛,口鮮血壓抑不住噴湧而出。
連城璧從黃沙地策馬行來時,正巧看見蕭十郎鮮血如注般從嘴角湧出,又見逍遙侯和雪鷹堵截在前方,將蕭十郎左右攔在懸崖邊,當即心中慌亂閃而過,縱身躍起朝蕭十郎所站的地方飛去。
“蕭十郎。”連城璧飛身上前扶住蕭十郎,見他衣襟上滲著大片血紅,火般的顏色映在眼底觸目驚心,連城璧猛地陣心痛,蹙眉喝道,“誰讓自作主張!”
“城璧,”蕭十郎側目看向連城璧,溢著血絲的唇微微上揚彎出道弧度,“怎麼來?”才完,心中攫地痛,忍不住的咳嗽幾聲,又吐出口的鮮血。
連城璧大驚失色,才知蕭十郎並非受傷般簡單。
“中毒?”連城璧扶著蕭十郎,雋秀的臉上浮現出深邃的擔憂。
“連城璧,來得正好!”逍遙侯站在不遠處肆意狂笑,“今日讓二人同喪此地,黃泉路上也好有個伴。”
“逍遙侯,”連城璧轉目看向對面的人,正色道,“直以來所恨的人是,奪走連家少主位置的人也是,切都跟蕭十郎無關。只要放他離開,要死又有何難?”
逍遙侯嗤之以鼻地仰頭大笑起來,笑意未到的眼底冰冷如冬,“連城璧,以為會上當嗎?還是以為白楊綠柳可以解去蕭十郎的毒?”
逍遙侯高傲的眼神彷彿在輕視地上生物般,絕冷的嗓音裡滿是譏諷與輕蔑,“連城璧,將無瑕山莊交到手裡,是連如令那老頭看走眼。放眼看看,現在的無瑕山莊還剩什麼?都毀在連城璧個外姓人的手裡。”
連城璧聞言身子晃,血色霎時抽離臉龐。
“當然若不是連如令輕信江湖術士批言,本侯心術不正將危害武林,如今少主位,豈能輪到外人!”逍遙侯冷漠的雙唇淡淡開閩,吐出傷人的話語。
“城璧,”眼見連城璧恍惚著落入逍遙侯的圈套,蕭十郎忙伸手艱難觸上他的身子用力推去,“城璧,快醒醒。此事與無關,不必將責任盡攬上身。”
話語落入連城璧思緒飄忽的腦海,驀地驚醒他遊離的意識。
“逍遙侯,無需多言,”連城璧收斂心神沉聲喝道,“無瑕山莊從未有過楊贊此人。既不姓連,連家之事也與無關!”
席話落,逍遙侯怒火大熾,身形閃便朝連城璧直撲過去。蕭十郎手握割鹿刀擋在前方,勉強過幾招後便被化作股濃稠黑液的逍遙侯纏繞在身。
液體緩緩收緊,窒息的感覺從蕭十郎胸腔傳至身體的每處角落。割鹿刀也拿握不住的恍然墜地,被及時趕來的連城璧把接住,朝逍遙侯身上劈去。
那黑液咻地閃,刀鋒落空。缺氧的禁窒令蕭十郎體內的毒素快速蔓延,鮮血大口湧出,嘴唇也逐漸呈現出淡淡的紫色。
還未等連城璧再度回身揚刀,雪鷹飛撲上前起招拿過來。連城璧步後退避開,左手繞著雪鷹右臂而上順勢朝他肩頭拍去,強勁的內力將他震開數步後,忙握刀再度砍向蕭十郎身上的魔障。
再次揮刀而下時,刀尖從黑液末端掃而過,隨著嘶扯般的厲叫聲響起,逍遙侯從蕭十郎身上迅速退散,往雪鷹所站的方向移去。
黑液流動成人形,逍遙侯的身影清晰顯現時,連城璧眼便看見他肩頭的傷口正滲著絲絲血跡,儼然正是剛才被自己所傷。
“連城璧,區區小傷本侯還不放在眼裡。”逍遙侯眼底閃爍著暴戾肆狂,殘酷而猙獰的笑意噙在嘴角,“倒是蕭十郎的毒,若是再不解,只怕活不過明日。”
連城璧聞言心涼半截。雖然他強力壓下心中不安,但臉色卻依舊蒼白。
回頭見蕭十郎口中血湧不斷,唇色已由最初的淡紫轉為深褐,連城璧心猛地滯,竟有片刻停止跳動般,感覺不到絲生氣。
就在逍遙侯仰頭大笑之際,把匕首從後腰突然插入,笑聲愕然停在嗓子眼處,空氣也霎時靜下來。
所有人都被幕給驚呆。逍遙侯更是雙目圓瞪地轉頭看向雪鷹,冰冷的嗓音裡溢滿難以置信,“……敢……”
“為何不敢?”雪鷹猙獰的瞪著逍遙侯,黝黑的眸子裡閃著肆意的殘忍與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