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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紀念,是因為他覺得是真的好。雖然他音樂上的造詣無人能出其右,可書法詩詞方面瞭解卻不多,最多寫寫歌詞。這些字畫裝裱起來掛在房間裡,也能附庸個風雅。
小書生也高興,沒完沒了的寫。
任川拿塊西瓜翻白眼:“等你們回去都能開個店賣字畫了。”然後討好的走到清遠身邊問道:“小遠學文的吧?”
一身雞皮疙瘩差點沒淹了辰風,小遠,連他都沒這麼叫過。
辰風冷眼望著他,意思似在說把你的髒手拿開。
然而任川沒臉沒皮是整個娛樂圈公認的,之所以能有這麼一大堆的俊男美女上他的當,與他的死纏爛打也脫不了干係。
“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小遠,怎麼覺得這麼面熟呢?小遠讀書在哪裡讀的呀?”看來任川這幾天是太過空虛了,連兔子不吃窩邊草的戒律都犯了。況且這棵草身邊守著活脫脫一個護花使者,惹誰不好,偏偏惹上辰風。
清遠不知如何回答任川的問題,辰風卻摸起手機調出一個號碼。冷冷清清的說道:“好久沒有任伯父聯絡了,我想是不是該問候一下他老人家。”
任川一把搶過手機:“別,別,我只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都不行麼?都知道你們恩愛,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麼。”任川扭過頭,轉身拋了一個媚眼給清遠,弄得清遠一臉莫名。以至於以後看到任川就有陰影,雖然每次任川都會一臉曖昧的問他“小遠,想我沒?”,清遠也會一臉愛慕的回答“小川,當然想了。”但是每當想起任川那個風情萬種的媚眼,小書生的臉就有點抽抽。因為他怎麼看怎麼覺得那眼神像怡紅院裡最紅的那個小倌。整日站在繡樓的窗臺前彈七絃琴,一邊彈,一邊露出像任川那樣的笑,還拋著任川那樣的媚眼。每次看到,清遠都覺得寒風陣陣。
抬頭卻看見辰風正柔柔的望著他,想問出口的那句話哽在嘴邊,咽不下,說不出,忍不半天還是沒問出來。
唉!這裡的公子,一個比一個奇怪。
出門後任川裂開嘴笑了,這兩個人,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不點一把火,他們永遠不知道什麼叫速戰速決。陰陰的笑了笑,不知道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其實清想問的是,為什麼要形容他和公子為恩愛?恩愛不是用來形容夫妻的麼。
最後他只好自我安慰道,嗯,這裡的恩愛肯定指的是兄弟之間的感情,或者是朋友之間的友情。
於是,當晚辰風將一個削好的蘋果交到他手上的時候,他深情款款的望著辰風:“公子,我們真恩愛。”
辰風水果刀一個沒拿住,叭唧一聲,掉地上了。
幸好幸好,沒掉到腳上。
抬頭看看一臉無辜的小書生,大哥,你到底是真無辜,還是裝單純?
一陣紊亂的呼吸,當即跑到廁所裡用手解決了一下。清遠啊清遠,以後如果你再這個樣,我絕對不會再忍著。要不是怕你知道了以後後悔,我何苦忍得這麼辛苦。
堂堂華語流行音樂教父,躲在廁所裡自…慰,這個料如果爆出去,那他這個樂界泰斗可以不用當了。跟那些靠緋聞支撐起人氣的緋聞天氣們有什麼區別?
辰風搖搖頭,撥出一口氣,想想那張一臉無辜欲語還羞的臉。好吧!我忍。
辰風圍著浴巾從衛生間出來,清遠只著了薄薄的中衣用美人睡姿躺在床上,衣衫半敞,裸…露出粉嫩的脖頸和瑩白的一片胸膛。然後胸膛的兩側,令人遐想萬千的突起,被嚴實的包裹在了中衣裡。真是露得恰到好處。
“公子,今天洗澡怎麼洗了這麼半天,讓我好等。”說著還眨了眨眼睛,吐了吐舌頭。
作死了。辰風氣血上湧,直想衝過去直接把他壓在身子底下。這赤…裸裸的話語,絕對是赤…裸裸的挑釁。
表面上依舊淡定如初:“你等我做什麼?”
清遠摸了摸鼻子:“沒什麼,任大哥讓我這樣跟你說的,他說這樣可以更恩愛。我就照做了,公子不喜歡?”清遠的如平湖秋月般的眼睛裡閃著純真的神色。
竟然是任川這個傢伙在搞鬼。他就知道,這個小鬼怎麼可能想出這麼花哨的鬼主意。
只是他心下還在猶豫,他不是任川,做過以後就不必負責任,他不想隨隨便便就要了他,至少讓他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清遠卻語不驚人死不休:“公子,我想要。”
辰風壓住上湧的火氣,按奈住澎湃的心情:“你想要什麼?”
“呃!”清遠眼睛低垂轉了轉:“任大哥沒說過應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