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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遠思索了片刻,然後摘下脖子裡的古羊脂玉環輕聲說道:“說起來話有些長,我便長話短說吧!這個古玉環與我的淵源很深,深到,連我自己都覺得招架不住。玉環上刻著兩個字,傾·淵。我本人的名字叫清遠,不太適合用在這個圈子裡,於是就取了玉環上其中一個字做藝名。淵。”
一個似乎是剛畢業的實習記者,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的小丫頭站了起來:“請問淵,大家都叫你淵美人,你覺得你長的美嗎?”說完還吐了吐舌頭,調皮的很。
清遠有些害羞了,他低下了頭,閃光燈又抓了這一瞬間拍了下來。
“這怎麼說,容貌是父母給的,美與不美,自己還是不要忘加評論。就交給大家去評說吧!”
說完這句話,場中響起了稀疏的掌聲。畢竟,在意自己容貌的人多不勝數,能這樣看開的,還真在少數。忘了說,洛容雖然看上去冰冷,他卻是最在意自己容貌的人,稍有不滿意就會大動干戈。一直收拾到自己滿決為止。當然,洛容是天然美人,不是整出來的。只是對於細節方面,他在意的比較多。
一個稍顯年長一點的娛記站了起來:“請問淵先生,您對這張專輯還算滿意麼?許多人說您的這張專輯過於追求包裝,缺少實質性的東西,您對這方面有什麼看法呢?”果然是資深娛記了,如果沒看錯,應該是《梔子花週刊》的娛記。《梔子花週刊》是個很正統的娛樂雜誌,不像其他雜誌一樣亂寫八卦,還算是比較令人尊重的。
清遠輕輕笑了笑:“當然,我還只是一個新人,不足的地方有之,欠缺的地方有之,無知的地方更有知。不過我在不斷在學習,人都是在不斷成長的,如果說我從前的生活需要依靠親人,那麼現在,我所要做的是成長,以彌補那些不足。至於包裝方面,其實我實話,我蠻喜歡那些包裝的。”說完他吐了吐舌頭,這話聽來避重就輕,實則是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說法。不過他最後那個結束的動作,倒是讓眾娛記很滿意。
一個長相有些猥瑣的娛記站了起來,清遠認識這個娛記,因為辰風說過,他是那個《菊花週刊》的,呃,不對,應該是《小雛菊週刊》。
“請問,前日有人看到你和辰天王行為曖昧的在一起,外界一直盛傳你們兩人的關係匪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果然不出清遠所料,他果然只會抓住娛樂圈的男男關係不放。這個時候,門口卻出現了一個人,寬大的墨鏡遮住大半張臉,只露帥氣完美的下顎,以及一片讓人想入非非的蜜色胸膛。
竟然是辰風,他不是昨天才結束巡演麼?難道他連夜趕回來?
傻瓜,不知道休息的嗎?
呃,我幹嘛要關心他?
清遠清了清嗓子:“怎麼會,他是我表哥,我和表哥平常很少拘泥於禮數。不正經的動作當然會有許多,因為我們互相開玩笑開習慣了。所以導致了大家的誤會,真的很抱歉。”
說到最後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底氣不足。於是他低下頭不去看辰風,把臉隱藏在自己的長髮裡。搞什麼搞,他竟然一句話都不說,明知道自己從來都不善於說謊的。
太過分了!!!
又有一個記者站了起來:“聽說淵和Rosita在拍拖啊!看來我們要好好的祝福一下你們了。”Rosita聽了後,低頭微笑的偷看一眼清遠。
清遠聽後有點吃驚,沒想到記者會問這些問題。本來,他和Rosita之間是沒什麼,就怕傳來傳去傳得連自己都不知道真假。自己一個男孩子是無所謂,只是人家女孩子,以後可怎麼嫁人?本來,那天只是供Rosita來氣辰風的。想來真是不應該,白白讓人家姑娘受委屈。(清遠呀!你以為這是在古代嗎?攤手。)
想到這裡,清遠立即否認:“不,不是的。你們千萬不要誤會。這件事不可以這樣傳,我倒是無所謂,她是女孩子,不要汙了她的清白。”
聽到這裡,不但眾娛記臉色變了,就連辰風都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呃,雖然他從來都知道那天清遠是故意氣他,可是,他也沒必要當著這麼多娛記的面澄清吧?看得出,Rosita那小丫頭是的確對他有意思。他本意是為了維護她,這下好了,小丫頭不但不會領情,這下還會恨上他了。呃,好吧!清遠的思想還在遠古時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Rosita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清遠,卻又礙於這麼多娛記在場不好說些什麼,她強顏歡笑,還得把這個謊圓下去。
“大家不要猜了啦!我和清遠哥哥是很好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