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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長毛賊(實則是張獻忠的農民起義軍)佔領了多處隘口,很快就打到了南江縣城外圍,他們正準備趁夜幕降臨之際攻打縣城。此時縣城的城防部隊主要是從各地抽調的青壯農民,其中從金佛山抽調來的農民王某某,夜間拉肚子,點著火把上毛廁,一不小心點燃了城牆上的青槓大炮,致使數十門連環炮齊發,長毛賊一看這個陣勢,以為縣城裡早就已經有了防備,於是就丟一緇重一溜煙跑了。第二天天亮,人們起來一看居然縣城的圍已經解了,守城將士紛紛向縣知事報告說是王某某的功勞。縣知事搞清緣由之後,心裡一高興,立即稟報上司,王某某很快青雲直上,成為朝庭四品要員,而今到處都還傳說著王大人智退長毛賊的故事呢!”
大家聽後,大笑不止。
鄧政委止住笑容正色道:“這個記載嘛,就象三國時死諸葛嚇倒活司馬一樣; 還真帶有點神秘色彩。不過,我們共產黨人可千萬不能學這個‘王大人’呀!做工作特別是打仗只能是腳踏實地,千萬不要憑僥倖心裡去追求勝利!”
他們信步來到一坐歐式建築前,不禁被建築物的風格所吸引,劉司令講道:“鄧政委你是留學法國的,你給大家談談這個玩意兒,讓大家長長見識,如何?”
鄧政委回頭向同行人員對說道:“好吧,權當我們四川老鄉之間隨便擺龍門陣吧,北方人叫聊天!這個嘛,法國人稱它為天主堂,就象是天主的行宮一樣,天主在這裡無憂無慮,天天有人禱祰供奉,似乎比我們東方的孔聖人還受人崇拜。本來這是一種宗教信仰,無可非議,我們共產黨人也提倡宗教自由嘛!但是帝國主義把這個教堂建立在別人的土地上,這不是公開的文化侵略和精神麻醉又是什麼呢?就連這麼個小小的縣城都建起了天主堂,那麼你們幫我算算全國有多少個天主堂呢?可見西方列強要想掠奪、欺壓中國人民,首先是從思想麻醉和文化侵略開始的。”
劉中一接過話頭說道:“更可惡的是,這些牧師們到這裡僅僅是傳教也就罷了,他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他們還幹著另外的勾當呢!就拿這個天主堂來說,經常是一個神秘莫測的樣子,黑色大門時常關著,只有間或有錢有勢的人家可以到這裡去禱祰,平時到這時進進出出的都是綠眼睛、紅頭髮、勾鼻子的洋人。這些洋人經常提著什麼儀器金佛山照相,畫圖什麼的,他們的真實意圖除了探測金佛山的寶藏之外不會有別的意思的!”
劉司令員看著遠處蒼翠的山野若有所思:“是啊!看到美麗大好的河山被帝國主義侵略者蹂躪,我的心裡就流淚啊!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嘛。此時此刻我想到了這樣一個問題:就在我們回到家鄉與家人團聚的同時,還有多少個父親、多少個母親、多少個妻子等待著與自己的親人團聚啊!可是又有多少個家庭能如願以償呢?真是‘一將功成萬人枯’啊,沒有這些勇士的奉獻我還當什麼司令員喲,我也可能早已成為孤魂野鬼了。為了回這個家,我們負出的代價是多麼沉重啊,有多少志士仁人在革命的征途上倒下了,他們再也沒有能回到自己的家鄉,再也沒有能看上家鄉的山水和親人一眼。從某種意義上說是他們用鮮血的海洋和生命之舟把我們送回了家鄉,而他們卻永遠的留在了異鄉。我們要時刻想著在革命的征途上還有多少同志還在浴血奮戰,還有多少同志在勝利的前夕倒下了。”
劉司令員動情的繼續追述道:“記得我當護國軍團長時,當時擔任警衛營長的一名戰友,在血戰豐都的一次戰鬥中他身負重傷,在擔架上他拉著我的手說:‘劉團長,我受傷不輕,怕是再也不能與您一起南征北戰了,但我是無論如何都要回到家鄉的,要是傷治好了我就在家鄉繼續革命,要是治不好就把我埋在大路邊的山岡上,我就是死了也要看到紅旗插到家鄉的山山嶺嶺。’我的這個戰友是誰?他就是南江籍的韋溪成同志,後來他給我寫信,他回到南江縣後不久,就親手點燃了南江的革命烈火。只有愛家才能愛國啊!哎,不說了,今天我是怎麼了,說話似乎總有點偏題!”
劉司令員取下被淚水模糊了的眼鏡,擦了擦,實在是講不下去了。
鄧政委接過話頭講道:“劉司令員講得很對哦;只有愛家,才能愛國,愛家與愛國是是辯證統一的呢!”
鄧政委手指身邊另外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說道:“你們大家可能對這個人都可能有些陌生吧!他才是真正回到了家呢!而且是到了家門口,你們猜他的家在哪?他的家就在南江縣的江石鎮上。其實;他也很想回家看看老父老母和家人,但由於公務在身,他過家門而不入,簡直就是當代的大禹,他就是二野作戰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