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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禮也哈哈一笑:“這下,我又要借用你的秘書——小汪了,不過等她完成任務後我會完璧歸趙的。”
話說前兩天,彭文化的確回了一趟老家,處理了一下家裡的事情,安頓父母、堂客娃兒、轉移財物什麼的。
可安頓好這些事情後,他沒有立馬回到江石,而是晝夜不停,先後‘微服私訪’了陳巴場、觀音庵、石牛河等地圍攻共產黨政權的情況。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些地方的*救國形勢比江石更糟糕,簡直讓彭文化感到絕望。各地在圍攻區鄉政權時,儘管組織了若干次大規模的包圍和衝鋒,但都沒有成功,除了佔領了最偏僻的兩個集鎮以外,重要一點的城鎮一個都沒佔領,更不用說川湘線上的重要集鎮。九路軍雖然包圍解放軍10多天,也打死打傷解放軍10多人,但九路軍、*救國軍的損失卻不知是解放軍的多少倍。看來如果再這樣下去,繼續將全縣一萬多各式各樣的隊伍分散在若干個區、鄉、鎮,確有全軍覆沒的危險。
一想到這樣的結果,彭文化就不寒而慄。
現在最大的問題在於江石這個南江門戶,真成了‘一石二斗糯米打的餈粑………既吃不下又丟不了’。儘管自己自始至終都把奪取江石當作走向輝煌極為關鍵的一步,組織實施了多次重重包圍和繳殺戰術,以數十倍於解放軍的兵力將江石團團圍住。但時間過去了10多天,居然沒有佔到一點便宜,形勢很不樂觀。你說撤退嘛,又往那裡撤、怎麼撤呢?那不就一切都完了嗎?你說不撤吧,又打不下來。光幾千人的吃喝拉撒就是大問題,那些地主豪紳,出了一次、二次錢糧,那個還願意,如果要他出個三、四次錢糧的話哪個還願意呢?最可恨的是王文武與敬志謙這兩根人相互猜疑,互相拆臺,他們那裡是在跟石精忠的解放軍打仗,而是他們相互在打仗。他們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也不讓誰,矛盾到了不可調和的境地。真可悲呀,他們根本不知道‘覆巢之下豈有完卵’的道理,總有一天是他們是要一起毀滅的,還要拉上很多人墊背呢!‘魚蚌相爭、漁翁得利’,他們是在幫解放軍的忙啊!
還有,種種跡象表明,更危險的人物恐怕要算那個深不可測的李光林!
那麼,為今之計,該怎麼辦呢?只有死馬權當活馬醫,命令其它各地的隊伍向江石轉移,集中力量先拿下江石再說。
不過彭文化還是沒有太大的把握打下江石,於是他就留了一手,他的如意算盤是:自己只要把部隊調集攏來,把聲勢造起來之後,指揮權還是交給王文武,由他們來操作,只要把火點起來後,自己就來個隔岸觀火。如果他們把江石拿下了,自己就出來當接收大員,如果他們打敗仗了自己到金佛山去守株待兔。這樣不就遊刃有餘了嗎?
最近一段時間,在江石出現了一道奇特的景觀:城鎮四面八方被各式各樣的隊伍圍得水洩不通,街上冷冷清清,近處的山頭和高地上那些衣衫不整的‘軍爺’們一會擺弄火藥槍、一會擺弄機關槍、一會見嗚噓吶喊,偶爾見到小孩還要嚇唬他們一下。
可是駐守在鎮裡面的解放軍卻很少朝外面放槍,除非圍攻解放軍的九路軍隊伍實在過分,硬要朝裡面打槍放炮,才會惹來一梭子。
稍遠一點的周圍山頭上卻到處都站滿了看熱鬧的老百姓。也難怪呀,在大年十四之前老百姓是最閒空的呀!他們聽到解放軍的大炮聲覺得很稀奇,看到解放軍官兵的穿戴很威武雄壯,不象那些七雜八雜的隊伍那樣二不垮伍、狼狽不堪的‘雞樣子’。
土詩人是到江石周圍的山頭上看熱鬧時間最長、次數最多的一個人。
因為他是一個‘快刀打豆腐………二面光’的活躍分子,那裡他都能鑽進去,也能走出來。所以十處打仗,九處有他,不過他既不是指揮員、也不是戰鬥員,他只是一個業餘的‘戰地記者’。
最近10多天來,土詩人幾乎是天天到江石周圍的山頭上‘觀戰’,外界的人們都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不外乎是:收集素材,然後將自己的所見所聞編成詩句,義務的向親戚朋友發表。更何況匪軍們在十分無聊的情況下,也很喜歡聽他的詩詞,於是他就可以暢通無阻的來去自由,每天都能準時到曾家祠堂不遠處的山頭上‘觀戰’。
當然只有土詩人和江石解放軍的核心層知道:最近一段時間以來,土詩人骨子裡的根本目的並不是為了收集素材,而是以收集素材為名等候解放軍發出的訊號。每當,解放軍用高音喇叭高喊:山頭上的老百姓,這裡有危險,快回家吧!如果連連續重複喊三次,那麼土詩人就知道是解放軍在招換自己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