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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卻毫不停頓,雙手如風,迅疾在薛仁貴的腹前背後連連拍按數十下。薛仁貴根本就閃避不了道士的襲擊,只能心中暗歎,便欲閉目等死。道士一陣疾拍之後,倏然飄身後退,而薛仁貴只覺得渾身難受,彷彿身處烈火岩漿一般,血脈暴漲,五臟六腑如焚,頓時臉色漲紅,“噔噔”身不由自主地連連後退。
薛仁貴感到自己每後退一步。心中體內的燃燒之感便消退一分,待他最後一步踏定時,臉上赤褐之色忽的大漲,青筋凸現,體內一團熱火直欲宣洩而出。“嘿!”薛仁貴倏然大喝一聲,只見他的腹胸之間倏地金光閃爍,現出一個不停旋轉變幻的後天八卦陣圖,同時他的背部也勾勒出一個太極陰陽圖,八卦圖正向旋轉。太極圖逆向轉動。薛仁貴背部的黑白陰陽魚,交匯纏繞不休,忽然,一股狂烈無鑄的殺氣彷彿找到了宣洩口似的,從陰陽魚眼噴湧而出,如狂風驟雨掃落葉般肆意摧殘著周邊什物。道士首當其衝受到殺氣地波及,縱使他道心穩固也不由感到一凜。暗駭薛仁貴煞氣的恐怖。
“這才是真正的你!先前你被人施法壓抑了本性,一腔氣息不順。致使一身本事發揮不到六成,才會倉惶不知所措。長久下去。便會積鬱成,就算是仙心道體也會朽敗而亡。”
薛仁貴發洩一通之後,頓感身心舒暢,只覺得自己像是吃了人參果一般。飄飄欲仙。薛仁貴就算再魯鈍,也知道這位古里古怪的道士方才所為乃是為他好,當下不由上前感謝道士,當然還有些許疑問。道士卻是明白之人。不待薛仁貴出言相詢,便如是解釋了一番。
薛仁貴聽到道士之言,立時釋然,但心下卻是嘀咕:“這人名為道士,但怎麼看怎麼像書生,不僅穿著打扮稀里古怪,而且行事也太過出人意料之外!難道高人隱士皆是如此?”
道士像是聽到了薛仁貴心下之言一般,淡聲說道:“人若殺心、殺意、殺氣三者齊全,便會渾身充滿煞氣,這種修道之人稱為以殺入道!殺心起,才能成殺意,聚殺氣,我突然出手也是為了賢君好,好讓賢君在不知情況之下奮力一搏,否則以貧道之能也無法突破賢君身上的禁制。失禮之處,賢君原諒便是。”
這時,薛顯圖也從簍子爬出,毫髮無損地走回到薛仁貴身邊,聞聽道士之言,他立即橫眼怒瞪,欲要出言責怪道士方才差點讓他們吃了大虧。薛仁貴卻是眼明手快,慌忙止住薛顯圖的莽撞,生怕他出言無狀,惱怒了道士,口中言道:“道長客氣了!說起來薛某還真要好生感謝道長援手之恩,救了我一命,道長若有需要仁貴幫忙之處,儘管驅使。”
薛仁貴此言,不啻告訴道士,他肯幫忙替道士引來前世宿敵。道士聞言,心下一喜,頓時哈哈大笑道:“也不用賢君涉險,那人便會自動尋來,賢君儘可放心。”緩了一下,道士複道:“不過,好叫賢君知道,賢君乃是被人下了唸咒,貧道雖然破了壓制賢君體內五運六氣的禁制,但卻沒法尋根溯源破去咒法!待此事一了,貧道便想方設法尋到那施法之人,為賢君了結這樁禍事!”
薛仁貴眉頭一皺,顯然是為道士所言憂慮,但轉眼薛
神一鬆,多慮無益,他卻是放下了憂心。當下薛仁揖,謝道:“如此勞煩道長費心了。”
道士其實沒有把唸咒的厲害盡言於薛仁貴知道,唸咒說透了就是透過咒語以心神勾通大道,驅使天地各種元力能量為自己用。洪荒遠古之時,巫妖因為是天生地成的寵兒,兩族皆善使咒語,驅使天地能量,使得唸咒成為法術、武技、煉器之後地第四大玄法,一時威盛無兩。只是巫妖大戰之後,唸咒便逐漸消失在三界之中,除了偶爾三兩人會個鳳毛鱗甲的皮毛之術外,只剩下陸壓道人的釘頭七箭書比較出名。薛仁貴中的咒語,道士也確實奈何不了。
當下無語,道士隨後便執意保著薛仁貴兩人前行。薛仁貴也不矯情推託,有道士這個高人在旁,安然回達落日城的機會卻是大了許多。三人當下縱身沿著連綿山脈飛了上去,也不懼怕上空是否有人攔截。薛仁貴敢如此行走,一則自己修為盡復,二則有道士保護,信心就大了很多。
這片地區處於南瞻部洲、北俱蘆洲、西牛賀州交界之處,山脈連綿,茂密叢林橫生,高峰峻嶺直拔凌雲。三人飛到上空一看,發現青翠高峰莽莽,目盡之處仍然是無際山林,鳥語花香倒有,至於追兵敵軍卻是不見絲毫蹤跡。
薛仁貴觀摩了一下,忽然驚道:“原來我們一夜奔逃已經來到了蒼茫山脈,前方不遠處就是寶色慧光城,怪不得不見宋國軍兵追來!”說著說著,薛仁貴臉色突然一下凝滯了,顯是想到了什麼,一臉沉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