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湫十將自己的臉往他跟前湊了湊,聲音甜膩膩的,花蜜一樣,“冬霖哥。”
她生了張很有優勢的臉,小小的只有巴掌大,臉色又很白,沒見過日光一樣,笑起來時眼睛會完成月牙,好看得不行,而聲音稍軟一些,睫毛再垂下來一些,又立刻變了一種意味,淚盈於睫,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同一種手段,用了上萬年,成百數千次,還是能誘得人一次又一次中鉤,麻煩精湫十的本事,可見一斑。
秦冬霖瘦削的長指摩挲著茶盞邊緣突起的圖案紋理,他根本不用抬頭跟她對視,就能知道她現在是種怎樣的神情,必定是楚楚可憐,弱弱怯怯。
小時候,她每回在長輩們面前露出這樣的神情,他和伍斐就得挨一頓耳提面命的道理。
那時候,他覺得煩。
現在看到了,還是覺得煩。
搞得他欺負了她一樣。
因而每回,她露出這樣的神情,珊瑚螺,珍珠衣,鬼火燈,海龍丹,再珍惜難找的東西,都能如願以償得到。
可因為太照顧一條黑龍,而屢次在他面前殷切裝乖認錯,露出這樣可憐兮兮的神情——
比她又想讓他去找什麼難找的東西還令人來得心煩氣躁。
“宋湫十。”秦冬霖像是對那個茶盞突然沒了興趣,身軀往後一靠,擰著眉與她對視,瞳色沉沉,“我對亂認妹妹沒什麼興趣。”
秦冬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