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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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動手嗎?”阿嵐的眼角眯了起來,齋藤看出來她在笑。這句別有意味的話被她低低地說出口,他覺得血液往臉上衝。
“不……不用。”齋藤自己將衣襟拉開了,阿嵐的手將那個奇怪器具的一頭按上他的胸膛,另一頭貼近了自己的耳朵,仔細地聽了起來。
“你的心臟很健康……”阿嵐開啟一個冊子開始記錄,齋藤看過去,只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其他的都是一些潦草的字跡,直覺上看,好像不是日文。
“肺音有點渾濁……”阿嵐接著說道,“左肺呼吸聲有點淺,最近和沖田接觸得多嗎?”
齋藤搖搖頭。
“得過感冒嗎?”阿嵐問道,“就是最近。”
齋藤搖搖頭。
阿嵐的眼睛現在不笑了,她嚴肅地看著齋藤,“那恐怕是天生的肺容量不對稱了……哦,不用擔心,不是問題。”
“把衣服解開吧。”阿嵐接著命令道。
這次齋藤倒是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和自己作對,大概是阿嵐口中不斷出現的專業詞彙和她嚴肅認真的雙眼告訴他,對於她來說,這些只是工作。
阿嵐的手在夏日裡還是有點涼,觸及他的面板的時候,他戰慄了一下,腹肌收縮了起來。
“放鬆,放鬆。”阿嵐邊說著,邊在肋下摸索著——她按地很重,幾乎要摸到肋骨下面去。她的手左右動了一會兒,又向下移動了一會兒,然後就離開了他的面板。
“肝臟表面光滑,邊緣完整,沒有腫大跡象。”阿嵐淡淡地說道,“你的健康沒有什麼大問題。最後,最近受了外傷嗎?”
齋藤搖搖頭。
“嗯,那就行了。”阿嵐淡淡地說道,然後拿起了一個書冊。
“這是?”
齋藤發現阿嵐拿起的是那個山南所謄寫的雪村綱道的蘭學筆記,自己一直收在身上。剛才在脫掉上衣的時候放在了一邊,正好被阿嵐看見拿了起來。
阿嵐翻了一兩頁,笑了出來。
“你從哪裡拿到這個的?”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真是冷得可怕啊,是因為大家都在過年嗎……存稿不多,改成隔日一更。三月十日的T,在此之前名海大概不會再出現了;現在努力攢存稿ing
☆、二十五
“這個……”齋藤剛剛想要解釋,但是阿嵐已經將那本小冊子合上交還給了他。“下一個!”
齋藤拿著小冊子,從凳子上起身,穿上了上衣,卻不走遠,只是在她的附近站著。他看得出來阿嵐的動作要比那邊的中年醫生快很多,一條長龍很快就只剩了幾個人。
“你這樣也太簡單了……”那個中年人掃了這裡一眼,無奈地說道,“只檢查心肺和肝臟嗎?”
“還有外傷啊……”阿嵐快速地在冊子上寫著,沒有抬頭,“對於他們來說,主要的是外傷還有呼吸疾病吧。”
松本嘆了口氣,依然認真地讓他面前的隊士張大嘴“啊”。
“不過說真的,任何一個醫學生都會喜歡這裡的……”阿嵐譏笑著說道,“著整個就是一個疾病展覽館,從潰瘍到腳氣病,真是無奇不有。”
松本醫生又嘆了口氣,“怎麼說你也是一個醫生,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抱歉,因為他們實在是自找……所以我也沒有多少同情心。作為一個醫生,不就是最討厭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的病人嗎?”阿嵐意有所指地瞟了齋藤一眼,然後繼續著檢查。
齋藤不知道那個眼色的意思,只是站在一邊等待著檢查的結束。
松本醫生沒有說話,像是同意她的話。
檢查結束,松本和近藤說了打掃衛生的要求。命令一下,新選組的隊士或者勉強,或者風風火火地開始幹活。齋藤也被拉過去,整理變若水開發的時候遺留下來的筆記。等了半個上午,他還是沒有找到機會詢問阿嵐有關於雪村綱道的蘭學筆記的事情。她和松本和近藤在屋子裡交談,似乎依然是有關於新選組健康的問題。
“松本醫生!”
阿嵐有些好奇地看著那個個子小小的新選組隊士,不禁心裡嘀咕,為什麼新選組裡也有女人?
“我介紹一下。”松本讓了讓,將阿嵐暴露在千鶴的視線裡,“這位是飯島嵐,也是你父親的好友。”
“初次見面,請多關照。”那個女孩禮貌地說道。阿嵐也低頭致禮。
“這位是雪村千鶴,是雪村綱道的女兒。”松本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女兒”。